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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卻看到那群正在巡邏的和尚,好像接到了什麼訊息,匆匆忙忙離去。
“是地方上出了事,這些和尚去幫忙處理。平陽城裡沒聽說有什麼惡勢力,多半是有人吃了飯不付錢,或者酒店裡有醉客鬧事吧!”
慈航靜殿協助城內保安,和尚本是忌酒色而遠之,但朝廷律法並不禁止娼妓與酒家,擔起城內保安工作的僧侶團也只得一併處理。基本上,凡是有人喝醉了在妓館內鬧事,都儘可能由保安團內的俗家子弟料理,可是偶爾也會碰到人手不足的情形,這些大和尚仍只得硬著頭皮踏進妓館。
孫武對這類熱鬧不感興趣,眼看一群大和尚快步離去,也拉著香菱往反方向繞路回客店,哪想到越是不想碰的事,越是會主動送上門來,孫武還沒踏進客店,就聽到裡頭有人高聲喧譁,吵得十分厲害。
從那些夾雜著粗話的言語聽來,情況遠比酒醉糾紛嚴重得多,不但有人醉酒,而且還強搶來櫃檯的侍女陪酒調戲,儘管客店老闆一再哀求表示,自己只是普通客店,不作特種服務,但鬧事的人卻視若無睹,囂張地冷笑諷刺。
(搞什麼鬼?這麼狂妄?這不是慈航靜殿的地盤嗎?)
遙遙朝店門口看進去,孫武心中一驚,見到幾個身穿武官服色的漢子,正與僧侶隊相互對峙,巧合的是,兩方人馬居然都是光頭。
普天之下,哪來那麼多的光頭?孫武馬上懷疑這兩邊系出同門,而這合理懷疑很快得到確認,因為僧侶隊的十名大和尚都低著頭,用相當不合理的謙卑姿態,稱呼那幾名武官為師弟。
一方的低姿態,就換來另一方的趾高氣昂,儘管僧侶隊的態度極低,但卻沒能取得那幾名武官的尊重,他們吃著酒肉,無視懷中女性的哭叫,當眾撕扯她們的衣服,還冷笑嘲弄師兄們的迂腐與食古不化。
種種醜態,孫武看了勃然大怒,卻又留意到那些僧侶眼中亦是寫滿怒意,於是決定再等一下,希望能夠由這些僧侶自行清理門戶,否則自己就不得不介入旁人的家務事了。
(……不過,看起來很奇怪,慈航靜殿也有派系之爭嗎?這些人怎麼看都像是兩派人,是故意找碴來的。)
孫武越看越覺得自己猜得沒錯,而且慈航靜殿恐怕還下過嚴令,讓門下子弟避免類似衝突,因為那些武官不只出言不遜,甚至還動手挑釁,一名武官伸掌推向和尚領隊,那人不閃不避,硬接了一掌,口頌佛號,請師弟們顧全師門顏面,不要做出有傷師門名譽的事。
“憑什麼?叫你一聲師兄,你還真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嗎?區區金鐘罩第五關,你回家吃奶去吧!”
這句話聽在孫武耳中,實在是說不出的刺痛,如果自己不是在雲路天梯中遭逢奇遇,現在也不過是金鐘罩第五關,這句話等若把自己也罵進去了。
但那武官並不是空口說說白話就算了,一句話說完,跟著就一掌推出,打在那個身具第五關金鐘罩修為的和尚身上。出掌不算快,看來也不算重,但孫武看著那一掌的去向,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而在這一掌命中的前一刻,武官突然變掌為指,猛戳在和尚的左腕,那名和尚的金鐘罩竟沒能發揮抗擊作用,臉上露出很痛苦的表情。
(怎麼了?他那一指?)
同為金鐘罩的修練者,孫武對這情形極為訝異,瞪大眼睛,卻見到和尚的左腕隱約結了一層白霜,那一指顯然是種相當陰損的寒勁,而那名武官一指得手,立刻再變指為掌,喝了聲“試試老子的金剛掌”,一掌疾拍出去,將和尚打得離地飛起,穿出門簾,墜向門後的櫃檯,只聽見“嘩啦”一聲,木製櫃檯似乎被整個砸碎了。
“哼!這些不成器的傢伙,慈航靜殿同門鬩牆,卻用了河洛劍派的棉裡針指。”
香菱注視著內裡發生的一切,低聲道:“中指處凝寒結霜,這份內力修為相當不錯,我相信他們沒有這個能耐,如果不是學了什麼旁門左道的功夫,就是暗藏特種法寶在身。”
孫武聞言點了點頭,雖然還不是很懂,但卻隱約感覺得到,這些出自慈航靜殿的武官,是刻意學了能剋制本派武功的技法,回來挑釁生事的。
這個猜測應該沒有錯,因為僧侶們看到領隊師兄被打飛出去,頓時群情激憤,與武官們激烈口角;那群武官語帶譏諷,說是在慈航靜殿修業時,受到師兄們的百般欺壓,傳授武藝時候又刻意藏私,不教真正的上乘武功,整日只練基本功,現在他們武藝有成,就要回來討這一口惡氣。
相對於這個指控,僧侶們則是辯稱修練慈航靜殿武學,奠定基礎的功夫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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