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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僧與師弟們捉拿竊賊,不小心冒犯了諸位,非常過意不去。”
眾僧向香菱與孫武致歉,為了表示負責,他們還請香菱帶著孫武上山,由慈航靜殿的醫僧做個治療,香菱當然不可能答應,找個理由推辭過去,而眾僧不能相強,將身上所攜帶的傷藥相贈,再三表示歉意後離去。
離去時,眾僧甚是不平,認為竊賊的本事稀鬆平常,如果不是靠奇怪的法寶輔助,今天怎麼可能跑得掉?
越說越氣憤,一名僧人忍不住脫口而出:“如果我們也有法寶可用,又怎麼會抓不到他們?說來都是方丈他……”
“住口!禁用法寶是方丈訂的寺規,哪輪到我們來多口多舌?”
一名較為年長的僧人叱喝師弟,不讓師弟們再說下去,但從大多數人的表情看來,似乎都對這禁令顯得不以為然。一群人邊說邊行,漸漸遠去,香菱隱隱約約聽到他們說近日內有個集會,還沒決定要不要參加。
(對是否參加感到猶豫,這集會應該不是寺內的公開集會,嗯,慈航靜殿內部本不安穩,外頭又有呼倫法王來勢洶洶,看來這一波內憂外患,不樂觀啊!)
香菱腦中轉過幾個念頭,突然察覺到左側有聲響,轉頭望去,只見妃憐袖從左側的樹叢中走出,表情有些許的怪異。
“請問……小殤小姐呢?”
小殤並不是一個人出現的,後頭還跟著幾個人,正是剛才在混亂中逃跑的竊書賊,小殤正被其中一個男人抱在懷中,看來好像還沒有回覆意識,換句話說,就是被人挾持了!
這樣的小場面,還不至於難倒香菱,但當她看清挾持小殤的那名賊人長相,一陣似曾相識的困惑後,心中陡然一驚,還沒來得及開口,身旁一直蹲在地上的少年,手捧著頭,發出呻吟。
“少爺,你的頭痛得厲害嗎?”
頭疼的感覺不好,但真正難受的,卻是那股莫名的暈眩。與碰撞的傷處無關,彷彿是從腦內深處滲發出來,一點一滴,讓少年不得不用力壓著頭,抗拒著那股裂腦而出的天旋地轉。
是因為碰了頭,所以才造成這種感覺嗎?應該不是的,自己又不是第一次用力碰頭,哪可能這麼容易就頭暈眼花?應該是有別的理由吧?
而且,真正讓人難以釋懷的一點,就是自己在剛才撲空撞地的那一瞬間,突然生出一種強烈的心悸,好像自己曾有過類似的遭遇,而這個想法才剛冒出,自己的身體就突然狂冒冷汗,膽顫心驚。
為什麼?
是不是……曾經有過什麼事,已被自己忘掉,但自己的身體卻還記得,所以當類似的事情重演,身體便有強烈反應,來提醒自己這曾經有過的事實。
不過,仔細想來,自己過去確實做過類似的事,無論是撲倒別人或撲空,這些都可以回想出實際的例子,但自己做這些事的時候,並沒有此刻心驚肉跳的感覺,為何現在會……
難道說,不是撲倒或撲空,是自己被別人這麼撲倒過?
這個想法應該沒有錯,因為察覺到這點的自己,身體的反應變得更強烈,心跳急促到痛起來的程度。
假如這想法沒錯,當時與自己在一起的人,還有誰?小殤嗎?可能性很高,因為自小無論到哪裡,自己都是與小殤在一起,但還有沒有別人呢?恍惚中,自己覺得應該還有個人,是一個成年人,是……
“小武,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受傷了?”
一個聲音穿透記憶的迷霧而來,當少年聞聲抬頭,所映入眼中的,是一張消瘦而陌生的臉龐,儘管自己對這張臉沒有印象,卻對那雙眼睛感到熟悉。
“你……你是……”
“不認得我了嗎?我只是把鬍子剃掉而已啊!唔,也難怪你不認得,這些日子以來,叔叔瘦了很多啊……”
“路……路叔叔……”
再也說不出半個字,少年身體一軟,失去意識的頭部再次碰著了地面。
當孫武從短暫的昏迷中清醒,所要面對的,是一個充滿驚愕的詭異局面。
能夠再次與路飛揚見面,這當然是一件大喜事,但是當少年得知路飛揚參與了盜經行動,是那群偷書賊的同黨,頓時張大了口,半天說不出話來。
“路叔叔,你不是說要去投靠朋友,一起做買賣嗎?”
“是啊,你剛剛看到的那些都是我朋友,他們很講義氣,全都是忠肝義膽的好漢,很夠朋友的。”
“啊?你和他們在一起,做什麼買賣啊?”
“哇哈哈哈,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