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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所必修的“太極八卦劍陣”,還有曾在太平軍中斬殺猛將無數,昔日河洛劍派第一公子李慕白的“斬燕劍陣”。
河洛劍派的種種劍陣,無一不是以繁複變化為主,揮劍奇速,劍招變化莫測,敵人跟之不上,自然就被殺得大敗虧輸。在這邊的河洛劍客,並不是門派中的菁英份子,所施展的劍技變化有限,但輔佐以法寶的種種異能,風火共生、水木同擊,令手中劍陣生出眾多變外之變,孫武也覺得好像看見多個萬花筒交錯旋轉般眼花撩亂。
“小、小殤,我的眼睛花掉了……”
“眼睛花掉很正常啊!這些傢伙學藝不精,純靠法寶異能在撐場面,這哪是什麼河洛劍陣,根本就是放煙火。近距離看人放煙火,不做點防護措施的話,眼睛很容易就花掉了。”
“你又不會武功,憑什麼說人學藝不精?還有,你臉上那套墨鏡是哪裡來的?穿乞丐裝,捧碗戴墨鏡,這樣子看很奇怪耶!”
“我身為一個技師,身上帶一套護目鏡也是很合理的。至於憑什麼判斷學藝精不精,很簡單……閻羅王就是判斷標準!”
小殤話中的殘酷意義,完全投射在戰局的演變中。相較於河洛劍派一眾子弟的繁複劍技,那兩名鐵血騎士所表現的,是最強勁、最直接的剽悍勇猛。
面對光束武器的斬擊,幾乎不閃不避,在光劍斬上身的瞬間,那套密不透風的白狼戰甲竟也是種奇異法寶,將光劍斬擊的威力化去大半,跟著狼背砍刀水平推出,把因為斬擊無效而身形不穩的河洛劍客來個迎頭痛擊。
那就像是鋒銳鐮刀斬上了細小木幹,毫不費力地便把人頭砍得灑血飛出,又或是直接將人連骨帶肉地劈成兩半。兇殘的手段像是一頭狂暴的野獸,為這勝利添上濃烈的血腥味,看在節節敗退的河洛弟子眼中,更是令他們膽寒。
戰鬥似乎將近尾聲,狼背砍刀又是一下當頭猛斬,準備把一名嚇得當場撒尿的河洛弟子一刀兩段,卻聽到一聲叱喝。
“住手!”
一個瘦小敏捷的身影竄入,瞬間推開了那名被嚇傻的河洛弟子,當狼背砍刀斬下,鐵血騎士發現眼前阻礙者竟是那名少年,為了怕拿不到重寶,立刻想把砍刀收回,只是揮得太急,哪裡還收得住刀。
當這無比威猛的一刀斬下,每個人都以為眼前會出現一幕骨肉折碎的血淋淋慘狀,不過,情形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瘦小的少年雙臂交叉高舉,硬生生擋住了這重重斬來的一刀。兩方面懸殊的體型差距,就像完全不存在一樣,少年臉上完全看不出一點吃力的表情,只是有少許怒意,火大敵人下手竟如此兇殘狠毒。
鐵血騎士的一刀被擋住,還是被這樣一個瘦弱的少年給擋下,委實是個屈辱,當下第一反應就是刀下加勁,雖然不殺這個少年,卻要將他雙臂震得粉碎。然而,無論鐵血騎士怎樣加勁,都無法再壓下半寸,握刀的手反而越來越痛,巨大反震力道迅速增強,他不但壓不下去,反而被那一波一波的反彈強震弄得搖搖晃晃,快要拿不住手中兵器了。
見到這一幕,在場群眾盡皆譁然,這時才終於發現,那個身上骯髒汙穢的棉襖小丐,居然是一名身懷絕技的高手,而那一縷一縷透射出來的閃亮金光,無疑就是慈航靜殿正宗禪功金鐘罩。
“你、你這是慈航靜殿的金……”
始終在頭套之下悶不吭聲的鐵血騎士,突然有了聲音,但卻沒有把話說完的機會,跟著脫口而出的東西並非言語,而是大蓬血雨。
就在他開口說話的一瞬間,某樣東西從他背後射入,穿透胸腔而出,無視其強橫護身戰甲,將他輕易殺斃。錯愕不已的人們,望向那從血雨中透射出來的東西,赫然只見一支長長的羽毛,釘在死者身前七尺的石牆上,猶自晃動不休,滴滴血珠滾落淌下……
第四章 點滴熱血印紅痕
鐵血騎士身上所穿戴的白狼戰甲,名氣非常響亮,過往與敵人戰鬥時,這套尋常兵器難傷的護身神器,讓鐵血騎士佔盡優勢,配合他們獨特的座騎,還有威猛凌厲的斬擊兵器,簡直是來去如風,所向披靡!
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都曾經在白狼戰甲上吃過大虧,這套傳聞來自域外異族的奇特法寶,就成為中土高手極為頭痛的一件燙手山芋,伴隨著“鐵血騎團”的剽悍傳說,揚威大江南北,卻沒想到會在今天,這傳說被一根赤紅羽毛打破。
在剛才的戰鬥中,白狼戰甲的強韌眾人都是親眼目睹的,看它承受過百記光劍斬擊而不破不裂,堅韌程度只有比傳說中更強。能夠以一羽飛擲之力,輕易將鐵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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