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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你只要告訴我那些花是誰送的就行了。”左渝霽的話語幾乎是由唇中進出來,看得出來他強忍的憤怒。
“凱禾企業的蘇董事長。”風迎語覺得沒什麼好隱瞞,他想知道她就告訴他。
真的是蘇紹偉!
她和蘇紹偉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特別去查過,發現唯獨凱禾企業的合約會是由她來負責。
左渝霽的理智早在聽到凱禾企業蘇董事長時消失殆盡,他又再次抓過她的手,目露寒光地責問她,“你和蘇紹偉到底是什麼關係?”他的臉逼近她,氣息就吐在她臉上。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是不是你的男朋友?”他被嫉妒衝昏了頭,問話的語氣就像抓姦在床般。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風迎語無法相信的瞪著他,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在他的眼裡自己是個不守婦道的蕩婦?
“我當然知道,他不但是你的男朋友,你們今天中午還一起約過會、吃過飯,你利用上班的時間去會見情人。”
“你在胡說什麼?”她無法接受他亂扣的帽子,更無法接受他的汙辱。“你放開我,我無法和一個無理取鬧、胡亂栽贓的人再說下去。”風迎語想掙脫他的箝制,奈何怎麼也掙脫不出孔武有力的他。
“你說我無理取鬧?你說我胡亂栽贓?”左渝霽的臉色逐漸變綠,此刻的他比青面獠牙的野獸更加駭人,“你敢說你沒有和他一起吃午餐?你敢說他不是你的男朋友?”
“是,我是和他一起吃午飯,那又怎樣呢?”風迎語的心已被他傷害的傷痕累累、碎了一地。在她剛剛願意相信他、願意和他共處一生時,他的責問、他的不信任已徹底毀了她全部的希望,也毀了她對他的愛。
付出的愛是無法收回,碎了的心再也完整不了。她僅存的只剩一絲絲的自尊,如果她連自尊也被他無情的踩在腳下,她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讓她活下去!
“如果我沒回臺灣,如果我沒娶你,你是不是會嫁給他?”左渝霽聽著她毫不隱瞞的回答,心有如淌血,痛楚不已。
“是的,如果沒有你,我是會嫁給蘇紹偉。”反擊兩字瞬間在她的腦海裡掠過,她不願他殘忍的言語擊潰,所以只有反擊他。
“哈、哈……”左渝霽忽然像瘋了一樣的狂笑著,“我告訴你,這輩子永遠別想和他在一起,你只能是我左渝霽的妻子,這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事情。”
風迎語的眼中開始流露出惶恐,十二年前的記憶在這一刻又浮現在她的腦海。她渾身不斷的顫抖,臉色發白。開始狂亂的掙扎著,她要逃開這個惡魔。“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我永遠不會放開你。”左渝霽將她摔到床上,身體壓了上去,尋找她的唇,已被嫉妒衝昏頭的他,已顧不了自己近乎野獸的行徑是否會再度傷害她。
他只知道此刻的他要她,現在就想佔有她,他要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就算別的男人曾經擁有過她,他還是要她。
對於她的恐懼和害怕,他狠心的視若無睹、置之不理。
左渝霽騰出一隻手固定住她的頭,在她的唇邊輕啄著。“告訴我蘇紹偉是不是這樣子吻著你?”他用舌尖——畫過她唇的四周,再用牙齒輕咬她的上唇。“他有比我溫柔嗎?”
風迎語不斷的推著他的胸膛,他卻依然不動如山,她的頭只能不停的左右搖擺,躲避著他的吻。
“回答我呀!”得不到她的回答,他心中的怒火更加狂烈。
“是,他的吻比你溫柔千百倍。”
“是嗎?那我現在就教你什麼才叫做溫柔的吻,什麼才叫真正的做愛。”
左渝霽整個人欺壓在她身上,他的腿抵住她不斷亂踢的雙腿,男性的雄風正透過彼此的衣物牴觸在她女性陰柔上。而他的一隻手則輕輕爬梳過她的秀髮,動作雖然溫柔,但他的吻卻是帶著報復。
他以牙齒輕齧著她的雙唇,舌尖則如水蛭般緊緊的黏附在她的雙唇上,不用即時探入,也不願離開。那熾熱的撥弄搔得風迎語輕啟雙唇,而他不想這麼快就讓她得到她所想要的一切。他要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知道誰才是最好的,讓她知道誰才是唯一能滿足她的人。
他只是用舌舔著她,她的心裡像有萬支火把一起在心中猛烈燃燒。她知道如果再不停止這一切,她一定會融化在他燒起的怒火中,而她將一輩子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無法拒絕他的撩撥與愛撫。
她不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讓他佔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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