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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點不安全的感覺。
而堂天和望川北也有著同樣的感覺,這是他們從父輩那裡繼承到的,政客的敏感,只是在他們掌權之初,少年人固有的軟弱和什麼事情都往好的方面想的心態,卻讓他們猶豫不決,等他們能熟練掌握住人與人之間的這種只靠感覺去判斷的方法,那已經是幾年以後的事情了!
“當然當然,這是調動軍隊的令牌,除了總統領的印信,就只有這塊令牌能指揮這十萬部隊了!”雲光毫不猶豫的交出了象徵軍權的令牌,終於讓幾個人心裡短暫的一絲猶豫消失的無影無蹤。三個年輕人臉上都現出瞭如釋重負的笑容。
“那麼,方更先告辭了,以後這十萬帝國護衛軍還要靠統領在這裡打點訓練,有事情的時候我自然會通知統領!”方更興奮而客氣的說道。
“下官恭送總統領,隨時聽從總統領調遣!”雲光彎腰拱手,他已經快四十歲了,能做到這樣恭敬著實不易,語氣還有些柔和。
方更點了一下頭,三人轉身走出軍營。
“你覺得怎麼樣?”堂天問道。
“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方更高興的說道。
“好象太容易了!”望川北撇了撇嘴。
“我就說沒事的,不過這樣也好,其實我們早就應該去接收部隊了,我現在可是總統領了,哈哈哈!”方更有些興奮過頭。
“不過,堂伯伯的分析我們可不能忘記了!”望川北謹慎的說道。
“大不了再把他殺了嘛,我現在有令牌在手,還怕指揮不了軍隊!”方更笑道。
“你以為那麼容易?機會只有一次,雲光要不想見我們,你能在千軍萬馬中殺掉他?如果他活著,你這塊令牌還不是個廢物,那些將領們誰會聽你的,記住,我們可從來沒在帝國護衛軍裡有過什麼影響,對於他們來說,我們只是外人!”堂天仔細的分析著,給方更澆了一頭涼水。
“剛才我還真想把他殺了,那樣就一了百了了!”方更嘆道。
“是啊,可是,那只是萬不得已時才使用的辦法,更容易造成軍隊的動亂。眼下他既然宣誓效忠我們,姑且信之吧!”望川北樂天的說道。
三人對看一眼,聳聳肩──其實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們很滿意的。而堂巒得知這種情況卻也不好再分析出什麼了,只能和大家一樣往好的方面去想。
迪斯羅利的二十萬大軍分散著駐紮在東西南三處城門,而他自己,自從進城以後就閉門不出,只放軍隊的將領和士兵們在城裡自由活動。
在前線戰鬥了很久計程車兵回到繁華的城市後自然很活躍,三三五五的在城裡的酒館飯莊出入,各種娛樂活動場所也充斥著他們的身影。更有一些有演講欲計程車兵就在裸蘭的大街小巷說起了自己的英雄故事──當然,所謂“自己的”大部分還是從別人那裡借鑑來的。
比如,一個士兵口沫橫飛的說道:天使軍團厲害吧,攻城時從天空中衝下來,擎著巨劍就劈在了我的肩胛骨上,我用骨頭把他的劍夾住,抬手就是一刀,削掉了他的腦袋。呵呵,那可是天使啊,打了這麼多場仗還只有神弓營的兄弟能射幾個天使下來呢!“有人大驚失色的問他:”那一劍竟然沒砍死你,聽說天使都是力大無窮,殺敵都是一刀斃命啊!“只見士兵神秘兮兮的從胸口掏出一個鐵製酒壺來,已經是砍掉半個的了:”多虧它替我擋了一下!“。於是眾人在慨嘆過後開始大聲的讚揚起這位英雄來,更有許多純真少女向他暗送秋波,他只假裝沒看到,其實心裡樂開了花。
與此同時,在大街的另一頭,另一個士兵也在唾液橫飛的敘述著“骨頭夾劍斬殺天使”和“忠勇鐵壺捨身救主”的“自己的”英雄事蹟。
其實真正斬殺天使的那個士兵早就重傷不治死掉了,而裸蘭城在近一段日子裡,鐵壺倒成了暢銷貨。
另一些士兵宣揚的卻是另外一些事情:“他們也有父母,也有等著他們的心愛的姑娘,憑什麼就因為他一個人的錯誤讓這麼多人喪命,一百多萬人啊,他們背後有多少的親人在痛哭流涕,又有多少可憐的老人孩子和寡婦因為他們的逝去而孤苦無依!
清影家,為什麼要派那一個窩囊廢上戰場,指揮我們這些熱血男兒去送命,我們也來自老百姓,難道我們就不是人嗎?難道那些盼望著親人從戰場上回來的父母妻兒就低人一等嗎?“
臺下,很多在戰爭中喪失了親人的百姓,聽了這些士兵的演講,剛開始有人小聲啜泣,然後是許多人的哭聲漸漸響亮,最後幾乎所有人都痛哭流涕了,尤其是那些現在生活沒有依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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