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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戰士,為了自己的尊嚴和自由而流血犧牲……“
臻野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站在了蘭若雲的面前,蘭若雲仔細看去,發現她的手臂上也纏著一塊染滿了鮮血的白布,些微的血珠還在不斷滲出:“哎呀,你這傷還沒有完全止住血,快讓我來幫你包紮一下!”伸手抓住她手臂。
“滾開,哼!”臻野大怒,這男人竟敢碰她神聖無比的玉體,用力把蘭若雲撞開,心中卻不無得意,故意把鮮血滴在雪地裡,看著蘭若雲傲然道:“怎麼樣,佩服吧?
我雖不是男人,卻也比你這種看似男人的窩囊廢要強上千倍,我看你連血都沒流過吧,看你那副害怕的樣子吧,是不是很傷自尊呢?哈哈哈——“
“不是……你……”蘭若雲還沒說完,“砰”的一聲,臻野女士因為流血過多暈了過去,立即倒在了雪地裡。
“枝兒,快過來,你小姐暈過去了!”蘭若雲不敢去觸碰她的“聖體”,只好大叫枝兒過來。
誰知臻野受冰雪刺激,又醒了過來。猛然站起身,臉色卻蒼白起來,向蘭若雲大喊道:“別鬼叫行不行,枝兒在幫傷員捆紮傷口,別打擾她!”又看見蘭若雲眼中不以為然的神色,怒道:“你笑話我是不是?你笑我貧血是不是?”一拳將蘭若雲打倒,伸腳踏在他身上:“快道歉!”
蘭若雲心中暗歎倒黴:“明明你自己暈過去,關我屁事!”嘴裡說道:“對不起,請您原諒!”
臻野挪開腳,蘭若雲趕緊爬起來:“你還是再包紮一下吧!”
臻野不理他,轉頭走了。
晚上枝兒來送飯的時候,蘭若雲才知道,這群土人趁著大雪去偷襲獸人族的灤山城。
蘭若雲心中大驚,知道這灤山城離荒蕪城雖然最近,也是北六城中的一座,但自己由辰山地底漂流出來,竟然到了灤山附近,還不讓人心驚?!
他可不是騎馬在陸地上跑,而是毫無知覺的順水而行。
枝兒見他吃驚,還以為他害怕了,安慰道:“別怕,我們只是騷擾他們,憑我們這點人怎麼能佔下一座城市來,只不過是打一仗就跑,讓他們不敢再欺負我們土人!”
蘭若雲心道:“不敢再欺負嗎?我看未必,灤山城顯然已被綠教控制,土人殺他們的人,他們必定拿城裡的土人報復,再說……萬一他們跟蹤你們過來,這裡不是很危險?”這是蘭若雲最擔心的。
“所以我們才選擇這大雪天去進攻啊,撤退的痕跡馬上就會被大雪覆蓋,敵人難以發現,荊軍師的計策沒錯的,我們已經偷襲過一次了,你看現在還不是沒事?”枝兒自信的說道。
蘭若雲臉上神色凝重,又道:“萬一他們派出翼人或者精靈來跟蹤,你們不是全都暴露了?”
“我們在空中放有海東青,翼人精靈要是跟過來,我們當然能發覺,而且下雪天他們也飛不了多遠!”
蘭若雲知道海東青是一種高空猛禽,獵人往往喜歡用其協助捕獵,用作軍事偵察卻不知道行不行?而翼人精靈無法做高空飛行,又受雨雪限制,這他倒是知道的。
如果翼人精靈甚至天使都有海東青那種飛行本領,人類早就滅國了,與這種完全佔據高空優勢的隊伍作戰,無異於自尋死路!
“他們要是抓住了俘虜嚴刑拷打……”
“我們隊伍裡的戰士都是寧折不屈的!”枝兒打斷他說道。
“嘿嘿,那個,也未必!”蘭若雲想起殺手的手段,對土人這支未受過正規訓練的隊伍所抱的信心並不是很足。
枝兒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重複道:“我們都是最堅強的戰士!”
接下來的幾天,這支隊伍不斷出去偷襲,每次都鮮血淋漓的回來,倒也頗為慘烈激壯,讓蘭若雲心下敬佩,又憐惜無比,彷彿這種行為跟自己有莫大關聯似的。
荊文正等人忙於戰鬥,彷彿也把他忘了。
臻野偶爾會過來,恐嚇並且優越感十足的嘲諷他,以達到某種心理上的滿足。或者這已經成了她戰鬥之餘緩解壓力的一種方式,看著蘭若雲好象是害怕,又像是崇敬的目光,心裡感覺無比受用。
而蘭若雲,總是隨著她的到來而擔心自己的寶貝,看著她手裡閃閃發光的牛耳尖刀,心裡七上八下,眼神中自然微露恐慌之意,配合著臻野女士的優越感,兩人倒也湊合著把一齣戲演了下去。
這一日,大雪漸漸停息。蘭若雲最擔心的情況終於發生,荊文正的計策雖妙,畢竟戰鬥經驗不足,最後還是讓獸人跟蹤過來。
海東青盤旋而至,傳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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