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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住她柔軟的身子,他再也沒什麼多求,突然間,雨戀喃喃低語起來,那夢話太過含糊不清,他不禁低頭側耳傾聽。
“你別再叫我了!我……我不想回去那個世界了,你再等下去也沒用……”
冷汗從額前滑下,冬雪嚴連想像都不敢想像,在她夢中究竟是誰在呼喚她,而那人究竟要她回到怎樣的世界去?
每次聽到她說些奇怪的話,他總是故意不去相信、不去了解,但她連在夢中都會這麼囈語,難道夢中真的有另一個世界?真的有個人在呼喚她回去?
不!他不能讓她被喚回,老天既然安排她來到這裡,她就該是完全屬於他的,就算是夢也不能讓給別人!
“雨戀,快醒來,我在這兒!你快睜開眼睛看著我!”他用力搖晃著她的肩膀,唯恐她會在睡夢中離他而去。
是誰在喊她?怎麼有兩個相似的聲音一起在喊她?好奇怪,時空和夢境是否重疊了?哪邊是夢,哪邊是現實,到底有沒有一個出口呢?
雨戀迷糊睜開眼,看清了眼前的臉孔,“雪嚴,是你啊!”
“當然是我,否則還會有誰?”他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不忘逼問道:“你夢到什麼了?是誰在你夢裡?”
“我也不知道!”她昏沉沉的揉著雙眼回想,“每次只要作夢,就會有個男人的聲音喊著我……”
“他喊你做什麼?他想怎樣?”冬雪嚴不容許有別的男人侵佔他妻子的夢境。
“他總是叫我醒來、叫我回去,他的聲音跟你很像,但我聽得出來是另一個人,以前我記得他是誰的,現在我卻想不起他的名字。”雨戀皺起眉頭,她怎麼會把原來的世界都忘光了呢?她只記得要解開咒語的任務,剩下的記憶卻都破碎了。
“想都不要想!”他在她臉上落下無數親吻,“不管你是從哪兒來的,你註定就是要留在這裡,你只要看著我、想著我就好了,你快說好!”
“你怎麼了?我又沒說要走。”承受著他雪花一般的親吻,她虛軟得都快發抖了,“別……你要把我吻昏了……”
“這是我的咒語,我要對你下咒,讓你永遠也忘不了我。”從臉頰、頭髮吻到肩膀,他決心要用咒語遍佈她全身。
“你瘋了!”才一睡醒就遭受這種“攻擊”,她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
他是瘋了,他快被這不安給逼瘋了!晚餐也不吃,圍帳也沒放下,他就急著要佔有她,像要藉此向命運證明,她整個人都是他的。
“輕點,你要把我壓壞了!”承受著他的重量、他的汗水,像在鹼鹼的大海里漂流,卻是一處熱燙的大海呀!
冬雪嚴一抬頭,甩開額前汗溼的黑髮,仰起腰身來回侵佔,又兇巴巴地問:“在你夢裡,你是怎麼回答那個男人的?”
“我……我是不會回去的。”還回得去嗎?她是被他這樣緊緊環抱著呀!
他唇邊總算有抹笑意,“很好,除了這樣,你還得告訴他,你愛的是我,你選擇的是冬國,你永遠都不會離開的,懂不懂?”
“懂了!”雨戀怎能不懂?他的說明方式太激烈了。
明明就是徹底佔有著她,但他還是不甘心,含住了她的小耳垂,非要聽到她敏感婉轉的呻吟,才能稍稍紓解他受挫的心情。
“不要了啦!”她慌忙想逃開,這般快樂已經接近痛苦了。
他卻壓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豈有此理,你怎麼可以夢見別的男人?我非要你只認得我一個不可!”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她眼波流轉,又可憐又哀怨的。
“可惡,以後不准你作夢了!”沒錯,只有這樣才能牢牢抓住她。
“那……哪有可能?”難道他不讓她睡覺嗎?
這夜,他確實沒讓她有時間入夢,無論在她夢中是誰等待著,那個男人將只會得到失望。
一早,雨戀被一串串的輕吻“吵醒”了,在她背後躺著一位“大法師”,又想用親吻來對她“下咒”了。
“哎喲!好癢喔~~”她低笑著。
“你說,我是誰?”翻過她的身子,他立刻逼問道。
“你是雪嚴,我的夫君呀!”她軟軟地說。
“答得好!”他萬分讚賞,“難得你這麼聽話,今天我帶你出去走走,不過要先向父王和母后問安,免得他們老問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哦!”雨戀不敢多說什麼,唯恐多說多錯。
“開心點,我說要帶你出去,你應該要感激涕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