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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紙鳶的時候,丫頭眼裡進了沙子,幫她吹一下而已,至於這樣生氣嗎?
達士一邊追趕,一邊在他們的身後,負氣地嘀咕著:“這小子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懷了?真是可怕!”
他哪裡知道,都是因為對他的妒火,才讓慕清寒如同一隻發了瘋的雄獅,渾身充滿著可怕的氣息。
不容丫頭開口說話,慕清寒直接將她帶進寢宮,一把甩到床上,緊跟著自己也單腿抵在床上,惡狠狠地質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揹著朕幹這丟人的勾當?”
“什麼丟人的勾當?”靜楠氣得漲紅了臉,一下子甩掉慕清寒抓著自己的手,憤怒地瞪著他,回道。
慕清寒復又將手放到靜楠的肩上,狠狠地抓著她的肩膀,質問著:“就是剛才那見不得人的勾當!”
“哼!”靜楠蹙眉冷哼一聲,“你有病吧?”真是沒有想到,這男人居然這般小心眼,人家只是迷了眼,叫師父幫忙吹一下,弄出來而已,卻沒有想到,他連這個都要管。
靜楠氣憤地一聳肩,甩掉慕清寒的胳膊,別過頭去,不打算理他。
小心眼的男人,不理他!
“怎麼?討厭朕了?”慕清寒見她不解釋,還故意躲開自己的手,所以更加的氣憤,他恨恨地扳過靜楠的身子,彎起嘴角,鄙夷地嘲諷道:“想跟他在一起了?朕不會讓你如願的!”
慕清寒雙眸迸射著妒忌的火花,憤怒地盯著靜楠,好似要把她吞掉一般。
“無聊!”靜楠抬起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鄙夷地說道。
“對,是朕無聊,無聊地想要跑去向你懺悔,如果朕不無聊,又怎麼會撞見你們在一起?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才幾日沒有寵幸你,你就想著紅杏出牆了?”慕清寒回憶起剛剛看到的那一幕,便覺得心中憤懣不已,所有惡毒的話,不自覺的就溜了出來。
靜楠抬起眸光,定定地看著慕清寒,好似不認得一般,驚呆了。
這是他嗎?
他怎麼會說出如此惡毒的話?什麼叫水性楊花?什麼紅杏出牆?他就把葉靜楠看得如此輕賤嗎?
這還是那個對葉靜楠呵護備至,極盡溫柔的慕清寒嗎?
心,在滴血。
傷害卻還在繼續。
“你不許朕碰,是等著他來碰嗎?”
“啪!”一記耳光帶著無盡的恨意,甩在了慕清寒的臉上,靜楠渾身哆嗦,嘴唇緊咬,說不出話來。
無恥!真是無恥!靜楠在心裡大罵道。
撫摸著紅腫的臉,慕清寒怔愣地盯著靜楠,好似一頭雄獅在盯著獵物一般。
普天之下,她是除了母后,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敢甩他耳光的人。
這一記耳光,打得著實不輕,讓慕清寒的臉瞬間腫了起來,也成功的將慕清寒心裡的怒火勾了起來。
抓著靜楠的雙手,慕清寒如野獸一般,騎到了靜楠那嬌弱的身子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惡狠狠地叫囂著:“你想找他,朕偏不讓你如願!”
將靜楠的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大掌裡,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扯掉靜楠身上的衣服,慕清寒如瘋了一般,在靜楠嬌弱的身子上肆意妄為,完全不似先前的那般溫柔。
“慕清寒,你放開我!”靜楠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想要阻止慕清寒對自己的侵入,她很清楚,現在的她根本就不適合做這種事。
然而,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早已經不是先前那個疼她的男人,而是化身野獸,在她的身上狠狠地蹂躪和踐踏。
窗外,是達士那焦急的聲音:“師弟,你不要欺負她,你聽師兄我跟你解釋。”
達士因為左冷等大內侍衛的阻撓,而不得進來,只好一邊和左冷等周旋,一邊焦急地衝著裡面大聲叫喊,希望能喚起慕清寒那理智的迴歸。
誰料,他不說話還好,他一說話,更加激起了慕清寒的妒恨,他想讓朕罷手就罷手,他以為他是誰,丫頭現在還是他慕清寒的女人,憑什麼讓他來護著,即便有一天朕不要她了,她也不會成為誰的女人。
他別做白日夢了。
慕清寒冷笑一聲,不顧靜楠拼死的反抗,一把扯掉她身上所有礙事的衣物,將自己下體的勃起,沒入靜楠的身體。
帶著無限的恨意,慕清寒惡作劇一般狠狠地衝擊,無視丫頭痛苦的表情,無視丫頭歇斯底里的喊叫,慕清寒快意地馳騁在靜楠的身上,唇角勾起冷笑。
靜楠百般反抗無果,便也死了心,心死了,就沒有什麼可以害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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