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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著清漪的眼睛,極其嚴肅的說:“因為他覬覦這我最重要的東西。”
清則盯著清漪的眼睛,她感覺自己像是要被他的眸子給吸進去一般,心跳得很快,但很快就被清則傷口裡流出的鮮血奪去了注意力,清則也因為疼痛再次趴下。
“又裂開了,不能再亂動了。”清漪為他上了止血的藥,為了讓他長些記性,特意加重了動作,“什麼話不能趴著說,非要這麼大動作。”
聽著清漪嘀嘀咕咕的抱怨,清則即使痛一些可臉上還是泛著笑容。
替清則包好傷口,清漪坐在他身畔整理著那些沾了血的穢物,“到底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所以你才不讓他救你對嗎?”
清則醒來之後,她一次也沒有問過,為什麼不用雙生之術,為什麼不願意讓孟雲崢救他,而要選擇冒那麼大的險。
“清漪,人都有寧願失去性命也不願意失去的東西,我不想欠他的,不想他有任何從我這裡拿走那樣東西的籌碼,你懂嗎?”
寧可失去性命也要保住的東西?是江山嗎?是帝位嗎?因為害怕欠了孟家的人情所以才那麼排斥孟雲崢嘛?他的執著她上一世已經領教過了,包括方才那炙熱的眼神,清漪心想。
“我明白,但是殿下也要明白,只有活著才能把失去的找回來,如果死了,擁有的也會變成失去。”他的命,就是她不願意失去的東西,她希望他也懂。
清則因清漪這番話而動容,他的眼中泛著一些感動,握著清漪的手,他鄭重的重複著那個承諾,“我會活著,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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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節,賞月是團圓飯後必做的事情,那一輪圓月明亮的懸在天際,將溫柔的月光灑在人間每個角落,無論是深宅大院還是茅屋竹房,在這樣的夜晚,都圍著一圈賞月的人。
軍營中也是如此,徐方勇在清則帳篷前的空地上燒起了篝火,清則執意要出來與他們一起賞月,所以南竹在他倚靠的座椅上鋪了厚厚的棉被,讓他可以舒服的側靠著。
古叔與薛太師藉著篝火的明亮,讓人搭了棋臺,邊喝茶邊鬥起了棋藝,南竹因為觀棋多次插嘴擾局,在兩位長輩發火之前,被徐方勇強制帶離了。
深秋的夜風特別的涼,清漪替清則批了一件玄色的斗篷,再替他將手中快涼了的茶水換掉,小聲問他是否累了。
清則對她淺笑搖頭,“下午小憩一會,現在精神還足。”
孟雲崢左手提著酒罈,右手提著一根樹枝,樹枝上面插著一隻烤魚,一屁股坐到了清漪身邊,“晚上瞧你竟照顧二殿下了,都未怎麼吃東西,嚐嚐這烤魚,這可是別處吃不到的,新增了我的獨門秘方。”雲崢賣關子的同時,還不忘給清則一個挑釁的眼神。
清漪瞧他那誇張的炫耀樣,接過那隻烤魚,聞了聞,“什麼獨門秘方,不過是加了梨花釀烤的。”
這是上一世從他那裡知道的,脫口而出的答案卻讓孟雲崢有些驚喜,而這一份瞭解也讓清則的臉上不太自然,孟雲崢正打算開口問她如何得知的,卻見清漪極自然的遞給身邊的清則,“殿下可要嚐嚐,這加了梨花釀烤出的魚清香得很,魚肉也鮮嫩。”
清漪這舉動澆了雲崢一盆冷水,卻燃起了清則的微笑,他搖搖頭,“你吃吧,我待會喝些魚湯就行了,聽南竹說今日下午孟公子捉了不少的魚。”南竹下午回來與他說的原話是這樣的:“殿下,我硬是拖著那孟三公子把小溪裡的魚都抓了,不讓他沒事就去纏著清漪姐姐。”
提起捉魚孟雲崢的臉都有些黑了,不知道南竹那丫頭竟然那麼精力充沛,一會兒都不讓他歇著,連魚苗都沒放過。
清漪並未察覺這兩個男人之間的你來我往,她聽清則那麼說只好奇的問雲崢,“你不是不喜歡吃魚,怎麼抓那麼多啊?”她瞧見南竹帶她去看的那一大筐魚也著實嚇了一跳,她記得他曾經被困在一座島上每日只能吃魚所以離開那個小島後他練就了一手烤魚的本事,卻再也喜歡吃魚了。
“你連我不喜歡吃魚都知道!”雲崢的心裡又燃起了熊熊的戰火,“清漪,你太讓我意外了,到底對我知道多少?”
雲崢與清則都盯著她,一個眼裡是滿滿的驚喜,一個眼裡是濃濃的疑惑,而她只能拉出一個不在場的人來圓謊,“我是聽你二哥說的,你喜歡梨花釀也是聽他說的。”
孟雲崢傻笑著,因為他知道他二哥不是碎嘴的人,定是清漪問的,而清漪向他二哥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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