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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袱,丟掉了嫌可惜,留著放在身邊又覺得礙眼。
“夫人!”詹森在我身後呼喚,打斷了我的沉思。
對於這樣的情節與對話,我已習以為常,所以沒有轉過頭,只是靜坐在沙發上,以肘撐著頭,不動聲色的讓淚自動下滑,然後剋制自己的激動問:“什麼事?”
“嗯!是嘉伯少爺,他剛掛了電話說他有要事纏身,無法在晚餐而回來,請你先用晚餐。”對於這樣的理由,我已是熟稔地可以倒背如流了。
“我知道了!”我輕聲應道,然後氣若游絲的告訴詹森:“我不餓,請賈太太今天休息一天吧!”我的聲音冷漠得出奇。
詹森難得沒有再做任何建言,只是應了一句“是!”便退回廚房,然後留下我一人靜坐沙發中。
已經第三天了!他有多少“要事”可以整整纏住他三天?頭兩個月他還勉強在家吃早餐,晚上也一定準時回家,甚至還將辦公室挪回家。現在呢?家對他而言無異於夜宿的旅館,而他可以無視於我的存在,直當我是個隱形人。
當人人讚美我的轉變時,他卻不動聲色的坐在一端擺出冷嘲熱諷的嘴臉。他那種不苟同的嘴臉是很容易抹殺一個人的自信心的。偏偏我的自信心與我的驕傲是呈反比,它們永遠達成平衡。
這時我才瞭解光是用“心”去愛一個人是絕對不夠的,婚姻褢若缺乏溝通,無異是兩個啞巴在談情說愛。
三年前嘉伯口口聲聲說愛我時,我還疑神疑鬼懷疑他有二心。現在呢?只冀望他不嫌棄我的陪伴就不錯了,更遑論去奢求他開金口。
我從沙發中直起身,綾綾的步上樓,在自己的寢室前停佇片刻。靈光一閃,便向右側的房間挪去,來到嘉伯的門前,心中交戰了好幾回。心一橫,才推門進入他的寢室。
除了那陰錯陽差的一次,這是我第一次有充裕的時間在嘉伯的房裡逗留。我以手指輕彈每一件傢俱。畫過牆緣來到法式躺椅邊,輕盈地坐了下去,試了試老舊的彈簧,然後輕鬆地靠向椅背,想像他人也坐在一旁的情形。我將手往椅臂一放,無意間打掉了一本書。我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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