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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見得很高。我暗示她,也許下次她拜訪前,能先來電確定公爵是否在家,才不會白忙一場,並跟她保證會向公爵提及她造訪的事。
這件小插曲是我噩夢的開端。以他目前仍受女性青睞的程度,他想要有個小戀曲是易如反掌的事。目前只因顏面受損,逃避女人,一旦他恢復原貌後呢?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嘉伯對我冷言冷語猶如落井下石,我快樂不起來。
晚餐時,他趕不及回家吃飯,只是草率地打電話交代詹森,他人在攝影棚,察看廣告的拍片進度。
我為了等他回來,一直坐在大廳的沙發褢,等到我赤腳蜷縮,猛打瞌睡時,大門才響起了開鎖聲。
十一點了!我揉一下眼睛,站起身迎向他。
他有點訝異,“抱歉,今晚趕進度。你還沒睡啊?”
他的領帶已解開,釦子也開了好幾粒,我見他順手將西裝外套丟到沙發上後繼續走向酒櫃,給自己倒了杯波本,人就倚在櫃上,端著酒看我。
“下午時,有位美麗的女人來訪。我答應她,務必會轉告你。”
“你倒真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啊!”他挪揄地嘲諷著,令我皺起了眉。
“你一定非得露出這種譏笑的態度嗎?這樣傷害我令你精神百倍嗎?我想我的好意起碼值得你說句謝謝。”我無力與他起爭執,只得認命的低著頭,看著雙腳。
“謝謝你!”他鄭重地吐出謝意,然後淡淡地道出他對這女孩的看法。“我今天下午在攝影棚遇到她了,她親自跟我解釋了來意,很甜的女孩,不是嗎?”
我得承認,他用“甜”這個字眼兒,比起其他形容詞更教我怒火中燒。不是俗不可耐的“美麗”、“漂亮”,而是很“甜”的女孩。
我抬高了下巴。“很高興,她成功地轉答她的謝意了。你肚子餓嗎?要不要我準備一些宵夜?”
“不用,我八點半時才同大夥找了家酒吧犒賞自己,我一點都不餓。”他說著走過我身邊,旋即停下,轉身面對我。“你真是太好心了!就為了告訴我艾瑪的事嗎?”他的目光灼灼逼人。似要洞穿人心,看穿我的想法。
“嗯!還會有別的事嗎?既然交了差,我該上樓睡覺去了。晚安!”我不等他回頭便逕自走向樓梯,我能感受到他那雙藍眼還是目不轉睛的直盯著我僵硬的背,不待我走上頂樓時,他冒出了一句話,差一點害我又滾下樓梯。
“啊!對了!艾瑪也請我轉達她的謝意給我那法定名義上的親戚,下午茶非常怡人,我的老婆,祝你一夜好夢。”
他是故意的!
這個可惡的惡魔,明明知道我很在乎那個叫艾瑪的女孩,偏要用話激我。他是全世界最沒有同情心的人,在我傷口上撒鹽,還樂得直上雲霄。
我咬牙切齒地啃著枕頭,把它當做是那個“大情聖”地攻擊,好波心頭之怨,一肚子的委屈泉湧上心頭,我倒在床上落淚。
這就是所謂怨婦的遭遇嗎?
他就這般討厭我,棄我如敝屣嗎?
如果我還是單純的女孩的話,我就不會那麼渴望他的關愛,對愛的有法也就單純多了,僅會是小女孩似的憧憬。一旦體會巫山雲雨之樂,他若即若離的態度鞭笞著我,光是想到他以欣賞的目光追尋著女人瞧,就今我難以平衡。
正當我陷人愁雲慘霧的情緒時,隔壁房間傳來了走動聲,在寂靜的夜褢更是清晰。
它由窗戶移至門口,再出門口移至窗戶。
很高興地發現,他也會失眠,我幸災樂禍地笑著進入了夢鄉。
時令進入了多雨的三月,氣候像個剛進人青春期的少女,彆扭得很。儘管春神臨近大地,天空還是時而下雨,時而放晴。一天之內,過往行人將雨衣穿了又脫,脫了又穿的情景,屢見不鮮。
我們早餐的地點,也由後花園移近了偌大的花房。在花房內,抽菸是絕對禁止的,所以我也就沒再吸進二手菸。
這幾日來,我有絕佳的食慾,不但吃得多,又睡得飽,整個人紅光滿面,春風得意。
廚娘對這樣的進展非常滿意,她總是挑剔我太瘦,營養不良。如今我增加了五磅的肉,她樂得跟小仙女一樣,時時在她主子面前誇耀。
“少爺,不是我在邀功,夫人這個月來,長了好幾磅的肉,變得更有女人韻味了。你看我們夫人是不是更美了?”
這時,他會從報紙上緣伸出脖子,從頭到尾地掃視我,有時更誇張地繞著我轉一圈,斜著頭道:“賈太太,你在飯裹加了飼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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