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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今天宴客的主人,慕容紫琴大方的站了起來,端起手中的酒杯,爽快的衝其他三人敬了敬:“吃菜哪能不喝酒,今天紫琴招待不周了!”
然後慕容紫琴仰頭一飲而盡。
西門澤不是滋味的把酒飲下。
席間,慕容紫琴不停的讓人為西門澤、朱茵洛和楚靖懿加酒,她的目的太明顯了。
聰明的朱茵洛,一下子就發現出了端倪,而心裡有怨的西門澤,則是仰頭倒進杯中的酒一口一口一滴不剩的全飲下。
從開宴開始,他一口也沒吃,酒已灌下不少,然後他就開始熏熏然的,頭腦不清楚了。
又兩杯酒下肚,西門澤徹底醉倒在酒桌上了。
西門澤平時酒量是不錯的,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看到西門澤喝得滿臉通紅,還不停的要人為他倒酒時,朱茵洛看不過去了,連忙伸手向門外招來了西門澤的近身侍衛,把他給扶下去了。
西門澤走了,她就少了一個好盟友了,可惜!
慕容紫琴一見西門澤走了,眼中一亮,心中重燃希望,趕緊向身後的宮女又使了個眼色。
席間,朱茵洛眼尖的發現西門澤與其中一名宮女對視了一眼,那名宮女向酒壺中投了不知道是什麼,然後為慕容紫琴倒酒。
咦?
這人居然敢在慕容紫琴的酒裡下藥,難道不怕慕容紫琴將來會處罰她嗎?
這個時候,朱茵洛才發現了一個事實,這些宮女雖然是為慕容紫琴做事的,可這裡還是南陵王宮,而楚靖懿是南陵王,誰敢在南陵王宮違逆他的命令,敢算計他?
楚靖懿給朱茵洛遞過來一杯酒,她順口喝下。
不知不覺,她也有點暈暈的了,都怪該死的楚靖懿,沒事兒總是給她遞酒讓她喝。
好在她的酒量不錯,雖然喝了不少,她也只是有點暈而已。
慕容紫琴算計的美目望著朱茵洛,一直盼著她快些倒下去,忽然她又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她的
頭好暈,腦袋越來越重,眼前一切景物,也似乎慢慢的變得模糊。
直至看不見,然後趴在桌子上昏睡了過去。
楚靖懿毫不意外的看著她,緩緩的站了起來,一把將半醉的朱茵洛扶了起來,指著紫霞殿中的宮女道:“你們還不快扶姑娘下去休息?”
“是!”那些宮女們異口同聲的大聲答。
而楚靖懿則一把將朱茵洛攔腰抱起。
月明星稀,涼意襲襲,將朱茵洛吹得酒醒了不少,躺在他的懷中,有著置身於雲端的飄飄然,很舒服,靠在他的胸前有安全的感覺。
纖細的指不客氣的戳他胸膛:“你這個奸詐小人!”
他輕笑著,低頭溫柔的凝視懷中的人兒,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本王從來沒有否定過這句話,現在是,將來也是。”
酒精在朱茵洛的身體裡發揮作用,讓她的身體很燙,意識似乎有些幻散,但她仍然努力睜開眼睛,用力看清楚靖懿的那張惑人俊容。
小手隨之覆上他的臉,小嘴兒嘟了起來:“我最討厭別人耍我了!”
他低頭衝她溫柔一笑,輕啄了一下她的小嘴,又惹得她瞪他:“這個世界上,能讓我花費精力戲弄的人,也只有你!”
她忍不住冷嘲熱諷:“你想說,這是我的容幸嗎?”
他不以為然:“如果你這樣認為,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她氣得捶他胸膛:“我從來都沒有贏過你,這是讓我最不開心的事情,楚靖懿,跟你在一起,我會很委屈,很窩囊!”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發作,她感覺吐出的話,有些不經大腦了?她為什麼要跟他抱怨這些?
說話間,他已經抱了她回到雲孚宮,命令了宮女和太監不許打擾他們,徑直帶了她回臥室。
拔下她髮間的髮簪,放她在榻上,烏黑的青絲,散落在潔白的錦被上,與她身上潔白的肌膚相襯著。
躺在榻上,朱茵洛眯了眯眼,舒服的躺著,嘴裡發出舒服的輕喟。
好舒服啊。
她的意識似乎在懸空狀態,迷迷糊糊間,她似乎看到楚靖懿那張絕代俊容在她的眼前晃著,屬於他的重量,伏在她的身上,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她,房間裡他低啞的聲音令夜色都在發燙:“洛兒,今天晚上,你是我的獵物!”
獵物?她才不是獵物!
她不滿的嘟起小嘴,美麗的醉眼盯著那張俊容,似乎有些迷茫,想到每次都是這樣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