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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十津川彙報了案件的過程以及他的疑問,刑事部部長面帶困惑,而檢察官山本則一臉不悅地說:“我已經審閱了記錄,佐伯的嫌疑非常大,我們已經可以據此起訴他了。”
“就算要起訴,也只能以9月26日的旅館事件為依據,而不能因此就斷定他是‘星期五的痴漢’呀,因為實在還存在太多疑點,我很擔心他在這件事上是無辜的。”
山本不耐煩地一揮手:“你不要胡說八道了,要是以情人旅館的弓雖。女幹案為由,新聞界肯定又要騷動,指責我們辦案不力。”
十津川憂慮地說:“但是我擔心真正的罪犯還逍遙法外,一旦我們宣佈佐伯就是‘星期五的痴漢’,那麼真兇再度出現的時候,警視廳會徹底失去威信。”
刑事部部長也承受了很大的輿論壓力,所以他對檢察官山本的意見表示支援。雖然十津川的心中感到很不安,但山本卻堅持召開了新聞釋出會,聲稱造成人心惶惶的“星期五的痴漢”案件已經結案了,兇手就是佐伯。
當天晚上,各個報紙就以醒目的標題報道了星期五弓雖。女幹殺人案件被破獲的訊息,《“星期五的痴漢”是青年髮型設計師》《佐伯裕一郎是殺人兇手》《佐伯裕一郎惡魔般的罪行》等文章不僅說出了佐伯的出身和歷史,還將他年輕時曾經弓雖。女幹婦女的事情都披露出來,甚至有報紙說他曾經在巴黎勒住妓女的脖子,差點兒將她殺死。
事情果然沒有逃出十津川的預計,雖然媒體的報道暫時緩解了警視廳的壓力,但在這股熱浪還未消失的下一個週五,那個惡魔又一次出現了。
這一次受到襲擊的是一個叫作松木香織的公司女職員,當大樓管理員發現她的時候,她赤裸著仰臥在床上,頸部充血呈赤紅色,臉部歪曲。而當十津川到達現場的時候,他首先注意到死者全身肌膚都被曬成了小麥色,只有泳裝的部位留下了雪白的痕跡。
全裸、比基尼、弓雖。女幹、勒殺,這與之前“星期五的痴漢”所犯下的案件極度相似,說明那個惡魔還依舊猖狂地活著!更說明佐伯果然是被冤枉的。
松木香織的死再一次掀起了軒然大波,她的未婚夫是與她同公司的田中誠,他們原本打算馬上結婚,田中誠激動地要求警方立刻破案。
十津川當然希望可以儘快找到這個星期五的惡魔,但現在的情況卻越來越複雜,讓他理不出頭緒。這個只在星期五出沒的弓雖。女幹殺人犯顯然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他每次作案都不會留下任何會暴露身份的蛛絲馬跡。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會這麼迷戀小麥色肌膚的女人呢?”十津川皺著眉頭在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安井在一旁說:“在我看來,日本女人還是面板白皙一些比較美,像我們警局的女警官全都被曬得黑黑的,我一點兒都看不出好看來。”
十津川搖搖頭說:“那是因為你整天看到這樣的女人,自然不覺得她美了……如果一個男人整天看不到陽光,他就會覺得陽光特別美好……那麼,那些被陽光曬出健美膚色的女子在他的眼中也就必定是性感的!”
“啪”的一聲,十津川用力拍在桌子上,他為自己剛才無意之中的推理感到很興奮,可是轉念又一想:這種迷戀健康膚色的男人範圍太大,要找出來無異於大海撈針啊!
正當十津川為松木香織的死而愁苦不堪的時候,星期五的惡魔又一次出現了,但幸運的是這一次他失手了。
永久紀子是東京一家雜誌社的工作人員,她和做記者的男友杉山和男感情非常好。這一天,他們去奧日光玩了一天,一直到晚上才開車返回東京。纏綿一番之後,杉山和男才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可是他半路上想起有件東西忘記拿,便又開車折回去。
杉山和男的返回解救了落在惡魔手中的永久紀子,正當她要被弓雖。女乾的時候,惡魔聽到了杉山和男的聲音倉皇而逃。
獲救的永久紀子因為遭受了驚嚇而痛哭不止,等到她情緒穩定之後,才逐漸提供了一些資訊給十津川。
“我剛開啟門,忽然感到背後有人用力一推,我便被推了進來……他從背後抱著我,用一隻手勒住我的脖子,威脅我不許出聲……他撕扯我的裙子,還說了很多下流的話……他還說我穿著帶花紋的比基尼勾引男人……”
“什麼!”十津川大吃一驚,如果只是一次突發性的弓雖。女幹案,罪犯怎麼可能對被害人這麼瞭解呢?他忙問永久紀子,“您今年夏天是不是去過海邊?”
永久紀子點點頭說:“我所在的雜誌社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