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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都已經西斜了,戚天不知道方向,只能一個勁的往前走,忽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陣的水聲,腳下速度加快,沿著聲音穿過一片荊棘叢,來到一條峽谷。聲音從峽谷深處傳來,戚天繼續往前走,穿過峽谷,震耳欲聾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戚天走出峽谷抬頭一看,一條白色的布帶掛在懸崖上,是瀑布。白色的布簾下是清澈的潭水。水花打在岩石上,在岩石上綻開,放射出異樣光芒。在陽光的照耀下,那飛起的水珠,如同透明的水晶,是那麼清澈、那麼晶瑩,沒有一點雜物。
戚天看到這個瀑布知道快到家了,記憶裡原身小時候經常和爹在瀑布下游泳玩耍。戚天順著記憶,往裡面走去,沒多久來到了一片鮮花地,滿地的鮮花正迎風搖曳著。戚天加快腳步,繼續往裡面走去,一股焦味隨風吹了過來,戚天停下腳步詫異的看著眼前的一片廢墟,這裡原本是他的家。
戚天看著眼前的情景,突然想到了什麼,扔下手中的包裹跑到廢墟中,一點一點的找尋著。直到將所有的廢墟翻了一遍,也沒找到任何東西,戚天不禁覺得奇怪,這具身體的爹和孃的屍體怎麼沒有?
戚天想了半天沒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天已經快要黑了,看看周圍的一片廢墟,低下頭,該去哪呢?腦中不經意間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心裡想著:如果魚武在多好。
忽然眼前出現一雙黑布鞋,戚天嚇了一跳,抬頭一看,剛剛在心裡唸叨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著像小鹿亂撞。戚天看著他說:“你怎麼在這裡?”魚武低頭看著一身狼狽的戚天輕輕的說:“我不放心你,一直跟在你後面。”戚天抬頭看著對方眼中的小小的自己,心裡有點感動,眼眶慢慢的紅了。
魚武抬頭看看天,拉起戚天的手說:“走吧,天要黑了,再不走就得喂狼了。”戚天一聽狼,渾身打了個顫,不是吧。趕緊跟上對方的腳步,魚武撿起地上某人扔掉的包裹,牽著他往谷外走去。
兩人腳步都很快,戚天走了一天,腳很疼,可是他不敢說,咬牙忍著,他情願腳破了也不要喂狼。可是天還是黑了,戚天已經看不清前面的路,只能緊緊跟在魚武身後,忽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跟頭,幸好魚武緊緊的牽著他的手,才沒有摔下來。
魚武聽著戚天急促的喘氣聲,鬆開他的手,站到身前彎下腰說:“上來。”戚天一看,某人要揹他,連連搖手說不用,魚武淡淡的說了一句:“難道你要喂狼?”戚天一聽趕緊往他身上一撲。丟臉和小命比哪個重要?顯而易見。魚武往上託了託戚天,兩手翻過身去抓住他的腿穩定好,邁開大步向前走去。
漆黑的夜裡,天上的月光被茂密的樹葉遮擋住,戚天趴在魚武寬厚雄壯的背上,只能感覺到身下魚武的呼吸和耳邊一陣陣吹來的風,強壯而有力的肩膀正牢牢的抱著自己。黑暗中,戚天的臉紅了。
忽然,魚武停下了腳步。戚天剛要問怎麼了,抬頭看到對面黑漆漆的地方冒出了一對對��說穆坦猓�搶牽』故且蝗骸U媸橋率裁蠢詞裁礎�
魚武將戚天慢慢放下,輕輕的對他說:“別怕。”戚天聽到雖然心裡稍稍鎮定了一下,但是站在地上的小腿微微打顫,兩個沒有武器的男人,怎麼面對一群狼?再看到身邊的男人已經從腰間拔出一把柴刀,微微彎下身子和對面的狼群對視。
戚天看著某人手中的刀,不禁納悶,什麼時候帶的?我腫麼沒看見?(一路都低著頭,胡思亂想,看到才怪。),狼群呈包圍圈,慢慢逼近兩人,戚天緊緊靠在魚武身邊,大氣都不敢喘,緊張的手心全是汗。看著魚武突然像蹲馬步一樣高舉著刀,冷靜沉著的看著對面逼近的狼。
魚武心裡也在暗暗焦急,這麼多狼,自己只有一把刀,如果狼群攻上來,戚天肯定會受傷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頭狼,殺了它,狼群就會離去。魚武雙手緊握著刀,注意著狼群。看到狼群中一條狼突然抬頭嚎叫了一聲,狼群散開了,包圍住了兩人。魚武明白髮號施令的就是頭狼,站穩身形,眼睛死死的盯著頭狼,慢慢的看著它逼近。
魚武看到走出來的頭狼身形高大,兇惡的眼神,尖銳的牙齒,尾巴垂在地上。頭狼拱起身子,忽然向魚武衝來,帶著武器的魚武是它首先要解決的目標。魚武緊緊盯著頭狼的動作,等頭狼撲上來的時候,看準頭狼撲的方向和高度,身體下沉,雙手握刀,用力向狼的喉嚨刺去,並往前挑,劃開一個長口子,受傷的頭狼落地後一聲嚎叫,圍在一邊的狼群全部攻了上來。
魚武揮著柴刀砍向一條條攻過來的狼,躲在一邊受傷的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