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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木爾苦笑一下。
“你如果走了,我想九號訓練基地也就快解散了。”
“上面會派人下去的,你不需要擔心這個。”
他們倆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半個多小時,牛遠征看了看錶才準備告辭,臨走的時候,他握了握特木爾的手說:“保重。”特木爾點點頭說:“你也該結婚了。”
牛遠征詫異:“我結過婚。”
“不是離了嘛,你也不能總一個人這樣,軍人再優秀也還是需要一個大後方的。”
“你啊你,居然掏我老底兒。”牛遠征竭力剋制自己那份缺憾,拉開門瀟灑地擺擺手。
老特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你等下,還有兩件事兒,一、王朝——”
“提幹是吧?”
“這兵素質不錯,跟了我好多年了……”
“這個我說了不算。你老特怎麼也學會打空包彈了,你是不是拿人傢什麼了?”
“放屁。我拿人傢什麼,關鍵是這個兵。還你說了不算,上面還沒派人下去。你就是熊瞎子打立正,一手遮天,年底了名額也該下來了,還不是你一個人決定的。”
“這個兵有問題。”
“他有問題?你知道在他身上有多少功,成績和表現一直很穩定。再有就是他家實在太困難了。”
“這能說明什麼?”
“說明他是一個好兵。”
“好兵?你剛受傷,他就親自找我說什麼你答應給他轉幹,不轉幹就復員,我他媽就看不得這樣勢力的人。”
“多了我就不說了,提不提就你一句話,我現在這樣誰也求不了,也沒力氣跟你玩戰術。”
牛遠征沉默了好久才點點頭:“還有別的事兒嗎?”
《人盾》 二十二(2)
“還有,就是九組的錢昆胳膊上有文身,趁上面不知道,這個問題你趕緊處理。”
牛遠征瞪大了眼睛:“什麼?文身?怎麼可能?”
回來的路上,牛遠征腦海中一直回放著老特的笑容,他為老特就這樣轉業感到無比遺憾,老牛知道以後再見就不知是什麼時候了。
當所有隊員返回九號基地的時候,已經是兩天後的事兒了。基地大門一開,牛遠征就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基地裡空蕩蕩的,連個人影都沒有。楊成他們也很納悶。金松山看著冷清的院子說:“都越獄了。”楊成急忙瞪了他一眼,老金絲毫沒有會意繼續說:“你瞪我幹什麼,這人都沒了,不是越獄,難道出去打獵了。”
門崗跑過來,牛遠征問:“人呢?”
“周隊長帶出去了。”
“周隊長?”
“是啊,新來的。”
牛遠征心想,這上面決定可是夠快的,我想打立正也不可能了。
牛遠征看了一眼身邊的錢昆問崗哨:“今天中午吃什麼?”
“好像是饅頭吧,這幾天周隊長就讓吃饅頭。”
“又來一個精神病。”牛遠征的牢騷沒有理由,他一伸手抓住錢昆的胳膊,就向炊事班走去。
“教導員,你這是……”
“給你開開小灶。”
遠征大哥繃著牛臉也不說話,扯著錢昆徑直走向炊事班。
炊事班裡的夥計都忙著,一見教導員回來了,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見牛遠征扯著一個兵,神情嚴肅。
“饅頭熟了嗎?”
炊事班的老薑看看牛遠征,又看看錢昆說:“馬上就下屜了,等他們回來就能開飯。”
“你們先出去一下。”
炊事班的幾個兵放下手裡活,一個跟著一個走出了炊事班。
牛遠征這才鬆開錢昆的胳膊厲聲說:“把衣服脫了。”
錢昆不解。
“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教導員,你……”
牛遠征指著錢昆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什麼玩意兒,你是兵還是流氓,把衣服脫了。”
錢昆被老牛罵得莫名其妙,手始終垂在那裡,突然他一下明白了。
“你脫不脫?”
“我脫。”
錢昆慢慢地把衣服脫下,胳膊上露出“蠍子”的文身。
“什麼時候弄的?”
“在家的時候……”
“那你是怎麼混過體檢的?”
“用遮蓋霜能蓋住。”
“我說你他媽從來不洗澡呢,感情養著你這個小寵物呢。你一會兒回去收拾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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