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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馳伸手接過,小心地開啟,裡面是滿滿半貝殼淡藍色啫喱狀的東西,程馳有些疑惑,“這是什麼呀?”
雷伯汀拍拍程馳的膝蓋,頗為得意地說,“好東西呢,有傷治傷,沒傷美容消疤,整個世界就比比有,獨一份兒,全球限量。”
德比臉有些紅地推了雷伯汀一下,“你胡說什麼呀!”
雷伯汀有些不服氣,“本來麼,你說這世界上還有第二條人魚的眼淚是可以治傷的麼?那些傻魚一哭就只會掉珠子,要那麼多珠子幹嘛呀,玩兒彈珠呢?!”
“眼、眼淚?”程馳有些傻眼,“比、比比你的眼淚啊?”
看著程馳結結巴巴的樣子,德比臉更加紅,“嗯,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你也用,你回家試試吧,我也想讓你的身體快點兒好。”
程馳回過神,有些感動地拍了拍德比的肩,“謝謝你,比比,真的,你真好。”
德比的臉發展成了紅番茄。
雷伯汀一把攬過德比逗他,程馳在一旁看著笑的很是開心。
有朋友關心真好,不是麼?
第二十六章
在巴里說克勞德可以不用一直躺在床上之後,程馳看著克勞德下意識搖的歡快的尾巴瞭解到這段除了解決一下新陳代謝問題之外都要在床上乖乖地躺著的日子對於克勞德來說有多麼難熬。
從那天以後,程馳總能看到一直體型碩大的黑豹甩著尾巴在屋子裡一臉悠閒地四處晃悠,偶爾天氣好了克勞德還會馱著伊恩到花園中散步,這讓程馳有種養了一隻黑色變種拉布拉多的錯覺。
這天程馳抱著曬好的衣服從院子走到屋子裡,眼睛餘光瞥到克勞德偷偷摸摸地舉著爪子往自己柔軟地肚皮上靠,看到程馳進來爪子拐了個彎往耳朵上撓了撓又裝作若無其事地趴在地上鋪好的褥子上打起瞌睡來。
程馳也沒停下腳步,只是一邊往樓上走一邊說,“巴里先生說了不讓撓傷口,撓破了又得敷藥,你要沒在床上躺夠你就撓吧。”程馳也不願數這是自己第幾次抓到克勞德想要用爪子去撓傷口了。
聽到程馳這麼說,克勞德有些尷尬,但是傷口長肉那癢勁兒實在讓他有點受不住,心虛又委屈地說道,“太癢了……”可是話還沒說完,程馳已經上了樓沒了身影,克勞德有些訕訕地舔了舔自己肚子上的傷口才趴在褥子上眯眼睛。
不多一會兒,腦袋貼在褥子上的克勞德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自己面前停下,他睜開眼睛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程馳,“怎麼了?”
程馳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貝殼,“剛剛想起來前些日子朋友給了我這個,說對傷口好,當時回來碰上了艾爾,後來就忙忘了,剛剛放衣服的時候看見才想起來,我給你擦點兒試試看吧。”
克勞德看了看程馳手中的那個合起來的貝殼,站起身來晃了晃尾巴,“謝謝,我自己來吧。”
程馳看了一眼克勞德四隻爪子,擺擺手,“還是我來吧,你現在這樣怎麼擦藥呢?待會兒傷口別又被爪子把傷口給勾開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克勞德想想,覺得程馳說的也有道理,於是重新趴下來露出肚子對著程馳,“那麻煩你了。”
“麻煩什麼啊,”程馳也在褥子旁坐下,開啟貝殼用手指摳出一些淡藍色的啫喱狀膏體細細地塗在克勞德肚子的傷口上,不以為意地說,“說到底,你這傷還是為我受的,怎麼照顧你都是應該的。”
“如果……”克勞德看著蘭斯的動作,想了想開口說道,“如果不是蘭斯,你也不會碰見這樣的事情,而我,而我保護你也是應該的。”
聽到克勞德這麼說,程馳手上的動作頓了下,然後又繼續,“老實說,到現在,有的時候我都會覺得現在的這一切也許不是真的,只是我的一個漫長的夢境,在夢裡有個人和我長得很像,大家都把我當成了他,然後我遇到了各種在我看來奇妙的事情,就像是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然後夢醒了之後我該是怎麼生活還是怎麼生活。”
克勞德看著低著頭為自己擦藥的程馳,不由問道,“你……你原來是什麼樣的?”
“我?”程馳抬起頭望向克勞德,昂起頭想了會兒,笑了笑,“我原來也沒什麼特別的,普普通通,每天工作回家,工作回家,得閒了就呆在家裡做些吃的什麼的,生活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克勞德趴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程馳用平靜又帶著些笑意帶著些懷念的聲音說著關於他的過去,下午的幾縷夕陽透過窗戶灑在程馳的臉上,讓他整個人帶上了些朦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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