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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身上有幾處外傷,雖然傷口不大但是每到傷口都是深入骨髓,若要康復尚需時日。更何況在他的胸前還受了一掌,這一掌掌勢凌厲,若非將軍福大命大,這一掌可就使將軍歸西了。”
鄭浩聽罷問道:“那將軍的病能否徹底醫治?”大夫看了看將軍,然後又轉過頭來看著鄭浩說道:“來,官人,咱們借一步說話。”鄭浩看了看流雲說道:“師妹,你現在此守候將軍,我去去就來。”流雲看兩人神情凝重,似乎覺察到了什麼,點了點頭道:“這裡有我照顧,師兄跟去就是。”
鄭浩右手指著門外說:“請。”兩人走出門外,到了一根漆了紅漆的石柱之旁,鄭浩停下來問道:“大夫有話直說。”大夫點了點頭道:“那老夫就直言不諱了。將軍所受一掌掌力非凡,雖然要不了將軍的性命,可是已經震到心脈。若要醫治,除非是按照老夫的藥方在此安歇一個月有餘,然後才能完全康復。這期間不能讓將軍外出打仗,而且不能受到任何的刺激,若是受了刺激,此命休矣!”
鄭浩聽後,眉頭緊鎖道:“初次之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大夫嘆口氣道:“如今這樣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若是官人不能依老夫所言,恐怕就是請來大羅神仙也不能救了將軍的性命。”鄭浩考慮半天只能說到:“也罷,就依你的意見。你現在回去拿方抓藥,我一會就讓別人到你那裡去取藥。”
大夫聽後拱了拱手到:“那老夫就先告退了。”說完走了出去,鄭浩走進來看了流雲問道:“將軍怎麼樣了?”流雲站起身來說道:“還是那樣,氣息微弱。師兄,將軍的病能儘快治好嗎?”
鄭浩看著雙眼微闔的范曄說道:“將軍的外傷不是多大的病症,只是這胸前這一掌,已經打到心脈所在,能保住性命已經是萬幸了。我看,這次的薊州城可能要面臨最大的風險了。”
流雲有些驚訝的說:“可是,將軍倒下了,誰來領兵作戰?”鄭浩搖了搖頭:“王都監也是深受重傷,現如今只剩我和方兄,只是我們初來乍到,誰也不會領兵作戰,這······要是沒有辦法,也只能我領兵抗敵了。”
流雲看著范曄,說道:“師兄,方臘也受了重傷,短時間內不可能痊癒,所以現在能夠擔當大任的只能是你。我想,將軍醒來也肯定是這般思想,倒不如師兄問了城上的其他守將,推選出一個領兵作戰的首領來。若是契丹問詢,定然會短時間內組織大範圍的進攻的。”
鄭浩點著頭道:“師妹所言極是,我現在馬上去辦。”說完就匆匆的走出門外,流雲看了看范曄然後也走出房門,對這兩邊的丫鬟說道:“你們可要盡心伺候好了將軍。一會待取得藥來,你們拿去熬瞭然後伺候將軍服下,有什麼事情再到大堂之上告訴鄭旗牌官。”
“是!”兩邊的丫鬟點頭答應。流雲慢慢的走了出去,到的後房就看見方臘朝著前廳走去。方臘看見流雲,立即停住了腳步,然後走到流雲的身邊問道:“這麼晚了,流姑娘還沒有入睡?”
流雲看了看方臘說道:“方將軍這不是和小女子一樣,都還未曾入睡。”方臘聽後微微一笑道:“流姑娘真是說笑了。我聽得前廳要推舉一個暫時的將軍,統領薊州城內兩萬兵馬,所以想要前去看看,沒準,在下還能獲得這個名號。”
流雲聽後有些不屑的看著方臘,自從方臘那幾句諂媚的言語之後,流雲一直對他有些偏見。當下便說道:“若是要推選,當然是由我師兄來當,今天在大殿之上是我師兄一人擊退群雄,才能使大家全身而退。這些大家都瞧在眼中,當然有我師兄來當此大任。”
方臘笑著應承道:“流姑娘所言不虛,在下也是佩服鄭兄的武功佩服得緊吶。只是,這令兵打仗其能考匹夫之勇?所以在事情還沒有落幕之前,還望姑娘不要太得意忘形才對。”
流雲冷哼一聲:“得意忘形?我只是瞧不慣你那副諂媚的嘴臉。”流雲以為方臘聽後定然會勃然大怒,誰知方臘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右手揮了揮道:“姑娘所言差矣,我對姑娘的傾慕可是發自肺腑。在遇到姑娘以前,我雖然在南方悅女無數,只是誰也不曾向姑娘這樣有中脫塵之感,所以才情不自禁的想要誇一誇姑娘的容貌。這些,”方臘走到流雲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可都是真的。”
說完方臘轉過身去,說道:“不管柳姑娘是信或是不信,我都是以誠相告。我和鄭兄對姑娘誰是真心實意,誰又是裝模作樣,我想日後你就會判斷出來。雖然我武功比不過鄭兄,但是我會看人。”
流雲聽了方臘的這番言語,心中十分的氣憤。轉過來對方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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