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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吉祥身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時,老大夫停下了動作,吩咐道:“去試試水溫,給他泡個澡。”
葉飛揚應了聲,轉身將手伸進木盆裡,略微還有一些偏燙,不過吉祥的體溫要高一些,這溫度對現在的他來說應該比較合適,想著,他從老大夫手下抱起光溜溜的吉祥,抓著他的腋下試探般地讓他的小腳丫先碰了碰水,吉祥的腳一碰到水立刻縮了縮,葉飛揚連忙舉高了一點兒,這時,老大夫也蹲在了他的身邊,手往水裡一探:“舉起來做什麼?放進去。”
吉祥一聽,立刻哼唧上了,葉飛揚為難地皺起眉:“那個,大夫,還是再等等吧,吉祥比較怕燙。”
老大夫冷冷一眼掃過來:“他滿身是汗,再這麼舉著等會兒發熱加重可別找老夫。”
聽老大夫這麼一說,葉飛揚立刻想起吉祥身上的薄汗如果揮發,病情絕對會加重的,於是,葉飛揚毫不猶豫地把吉祥放進了木盆裡。只聽哇的一聲,吉祥那脆嫩的嗓音響徹眾人耳際,那小小的身子所爆發出來的氣勢著實讓人吃驚。床腳那兩隻依偎在一起的小虎崽也被吉祥那聲音給驚到了,在毛毯底下靠的更緊了,小腦袋湊在一起,互相舔了舔溼潤的鼻尖,無聲地安慰著對方。
吉祥的後背被葉飛揚託在手心,其實這水並不算很燙,只是吉祥覺得委屈了,葉飛揚跟那老頭兒一起欺負他,當下晃著小腦袋,不斷撲騰著小胳膊短腿兒,濺得四周兩個大人一個半大孩子一身的水。老大夫的長鬚也被打溼了,頓時沒了那股子飄飄欲仙的氣質,當下冷著一張臉,一把抓住吉祥的一條小腿兒,就著湯藥繼續給他推拿。
一盞茶的功夫後,老大夫松開了手:“好了,給他穿上衣服。”葉飛揚如蒙大赦,吉祥這次折騰地可真夠厲害,他全身衣服都溼透了,就連頭髮也沒能倖免。把吉祥托起來,手腳麻利地給他擦乾了身子,拿出乾淨衣裳給他穿上了,吉祥擰著頭,不住地吐口水泡泡,顯然火氣還是很大的。
給吉祥穿好衣服,葉飛揚轉身看到老大夫和那半大孩子狼狽的模樣,連忙去拿了兩條幹淨的帕子遞給他們,老大夫結果帕子擦擦臉和手,轉身又去看祁叔了。葉飛揚想過去,可懷裡還抱著吉祥,一扭頭,正對上一雙明亮的眸子,正是那半大的孩子,葉飛揚笑著問:“能幫我抱抱吉祥嗎?”
那孩子一臉地意外驚喜,還有些躍躍欲試:“我可以嗎?”
葉飛揚點點頭:“可能會有些吃力。”
“不怕的,我力氣很大!”那孩子生怕葉飛揚反悔,用力揮了揮手臂。
葉飛揚失笑,把吉祥遞給了那孩子,那孩子抱著吉祥,像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有眼珠子不停地轉動,打量著吉祥小小的身子。
老大夫正在給祁叔接腳骨,看到葉飛揚過來,狀似不經意地問:“是你給他上的藥?”
葉飛揚一心盯著祁叔的腿,想也沒想就應了:“嗯。”
老大夫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語氣依然淡淡地:“那可否把藥給老夫看看?老夫也好依著下藥,以免藥性相沖。”
葉飛揚心裡咯噔一下,終於意識到情況似乎不妙,他撓了撓頭,露出一副困擾的模樣:“啊,那是我從家鄉帶來的,昨天一心急,都給祁叔抹上了。”想了想,又補上一句,“空瓶子我順手丟山上了。”說完,緊張地看著那老大夫,生怕他不信。
老大夫似乎沒在意,略微頷首:“那我待會兒把他身上的藥擦掉再換些新的。”
葉飛揚立刻溜鬚拍馬:“好的,這樣最好不過,我那些藥都是情急之下胡亂抹上去的,大夫您開的藥肯定更好!”
老大夫沒再說話,只低下頭一心一意地給祁叔接腿骨,只是在葉飛揚看不到的角度略微翹了翹嘴角。
葉飛揚問了老大夫才知道祁叔的右腿被那老虎咬骨折了,當下不由慶幸,幸虧他沒怎麼挪動祁叔的身體,不然這問題可就大了。祁叔的右腿有很重的皮肉傷,又傷了骨頭,包紮起來頗有些費力,而且每天都要換一次藥,以防變故,葉飛揚聽了不由皺起眉,每天換一次藥,可他不會包紮啊,萬一把祁叔的骨頭又給弄歪了怎麼辦?老大夫彷彿聽到葉飛揚的心聲,淡淡道:“明日我讓徒兒帶些藥來,在這兒住些日子,等他腿好些了再說。”葉飛揚感激涕零,之前對老大夫的那點兒偏見早就被拋到天邊兒去了,這才是醫者父母心啊!現代醫院裡那些醫生跟這一比起來,真真是差的太遠了。
老大夫給祁叔的腿接好之後,又給他的腦袋重新包紮了一番,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