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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也不甘示弱,早些時候穿的衣服早就小了。
又是一天,吃過晚飯之後,葉飛揚如往常般抱著吉祥在屋裡轉來轉去消食,祁叔看著他,幾番欲言又止,直到葉飛揚準備睡覺了,才終於開了口:“飛揚,明日我要上一趟山,去祭奠一位故人。”
葉飛揚咋一聽以為祁叔想去打獵,張口就想反對,後來聽到是為了祭奠故人,這才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轉而問道:“可要準備什麼東西嗎?香燭什麼的我那寶貝里面還有一些。”
“不用,我帶點兒酒去就夠了。”
然而等到第二天一早,葉飛揚才明白祁叔嘴裡的一點兒酒竟然是滿滿兩罈子,祭奠哪裡需要這麼多,分明是祁叔打算給自己喝的,這可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的白酒喂!這麼兩罈子下去,就算千杯不醉也扛不住的好不?而且一次性喝那麼多酒,真的沒問題嗎?葉飛揚很不放心,可看著祁叔一臉凝重的表情,想要勸阻的話竟有些說不出口,心裡隱隱有些好奇,祁叔要祭奠的故人會是誰。
祁叔沒有留意到葉飛揚的糾結,只囑咐葉飛揚在家裡小心,便拎著兩罈子酒走進了樹林,葉飛揚看著祁叔的背影,突然覺得今天的祁叔很陌生。那眉宇間的悲傷沉重,彷彿身上揹負了許多東西一般,和平日裡全然不同,葉飛揚雖然好奇,卻沒有去探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不應該肆意窺探他人的**。
“哇…啊…”屋裡吉祥的哭聲喚回了葉飛揚飄遠的思緒,他連忙進屋去哄小祖宗,他發現吉祥的身體長大的同時,哭聲也變得更洪亮了。
解決了兩隻小虎崽的早飯,又給吉祥餵飽了肚子,哄睡著了之後,葉飛揚又開始忙活著了,前陣子收割了一批白菜,又從空間裡弄了些蘿蔔,一連曬了好幾天,水分去的差不多了,可以做醃菜和醃蘿蔔了,他把白菜都收起來,廚房裡有個大水缸,正好拿來醃白菜,先在裡面鋪上一層鹽巴,然後把白菜整棵整棵地擺放進去,鋪上一層之後,又往上撒了層鹽巴,繼續鋪白菜,就這樣一層白菜一層鹽巴,鋪上最後一層白菜,葉飛揚又搬了塊大石頭壓了上去,然後去小溪邊拎了桶水,慢慢往水缸里加,加到快要淹沒白菜的時候就停。
然後再處理蘿蔔條兒,把蘿蔔條兒裝到大盆子裡,倒了些鹽巴,拿手用力揉搓,直到蘿蔔發軟出水,然後裝到罐子裡,壓得密密實實地再蓋上蓋子。
弄完這些東西,天已經快到正午了,葉飛揚去小溪邊洗了個手和臉,琢磨著中午要不要多做點兒吃的,看祁叔那架勢,估計中午不太可能回來,他一個人的話,弄點兒紅薯湯也能湊合一頓,吉祥如今有五六個月了,能吃的輔食更多了。
葉飛揚煮了些紅薯湯,擔心祁叔回來沒得吃,特意多煮了些,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祁叔果然沒有回來,葉飛揚餵了吉祥,自己也吃了些紅薯湯,心裡不知為什麼,有點兒悶悶的,有些擔心祁叔。上午忙還不覺得,吃過飯無所事事,這煩悶便漸漸從心底滋生,一點一點慢慢纏繞著他,葉飛揚索性抱了吉祥埋頭睡了個午覺。
一覺醒來,卻已是滿室落日餘暉,葉飛揚猛的起身,屋裡屋外跑了一圈兒,依然沒有祁叔的身影,他還沒有回來。莫名的,心裡又起了些煩躁,葉飛揚扒了扒腦袋,本不想弄飯,可想到祁叔兩頓沒吃東西了,又去廚房做了幾道菜。
祁叔搖搖晃晃踩著星夜回來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房門開啟,點點昏黃的星光從裡面透出來,引誘著他靠近,屋裡,那個善良純真的人正坐在桌前,抱著小娃兒,兩人依依呀呀雞同鴨講,卻又都笑得開懷,兩隻虎崽在他的腿邊互相撲騰著撒歡兒,這平淡溫馨的一幕刺痛了他的眼,讓他忍不住想要流淚,曾幾何時,他是多麼的羨慕這種家的溫馨,曾幾何時,他以為他已經擁有了家,可命運卻殘酷的讓他明白,哪怕是這種稀鬆平常的幸福都不是他所能擁有的。
看到祁叔的身影出現,葉飛揚懸了一晚上的心才終於落定,繼而發現他腳步輕浮,一步三搖,似乎是喝醉了,他把吉祥放到床上躺好,轉身去扶著祁叔:“祁叔,你喝多了?”
祁叔卻恍若未決,半垂著頭,嘴裡低喃道:“是我負了你,是我的錯。”
葉飛揚心裡一動,忍不住問道:“你負了誰?”
祁叔晃著身子,神志不清,聽到葉飛揚的話,含糊道:“是我負了你,我選了天下,所以你才如此恨我,連最後一面都不讓我見,是我的錯。”
面前的祁叔實在是太過奇怪,跟以往沉穩的模樣大相徑庭,葉飛揚不由對祁叔今天祭拜的人產生了好奇,祁叔說負了她,那人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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