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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十足的喪門星!剋死生母親弟,被趕出家門,卻又將他三個嫡親兒子都給克傷了,就連太后居然都睜隻眼閉隻眼勸他忍了!可這害子之仇豈是能忍的!這口氣讓他如何咽得下去!
蕭三看著陳如海眼底的仇恨,勾了勾唇角,轉頭去看皇帝懷裡的吉祥,小傢伙看到他立刻甜甜地笑了,蕭三不由也彎了彎眉眼,這小東西雖說有時候氣得他跳腳,可有時候卻也乖巧地讓人喜歡得不行,真不知道是怎樣的父母才生的出這鬼靈精怪的娃兒,簡直就跟個小妖怪似的。
見陳如海不再抓著吉祥不放,皇帝開始說正事了:“祈樹,陳大人參你強搶民宅,肆意毆打百姓,搶人財物,可有此事?”
祈樹早有準備,當下沉聲道:“臣不知何時有犯過此等罪行。”
皇帝點了點桌上的摺子,道:“聽聞你最近在準備開家酒樓,那酒樓的地契你是如何得來的?”
祈樹微微側頭看了眼蕭三,見他正跟吉祥擠眉弄眼,當下心裡安定了一半,道:“那地契並非在臣手裡,那酒樓也並非臣獨家開的。”
“你胡說!那地契分明是你從那幾戶人家手裡強行買來的!價格極其的低!只不過不是你親自出馬,而是暗中指使他人而已!”陳如海按捺不住。
祈樹並不理會陳如海,繼續道:“臣並非胡說,這酒樓乃是臣與三王爺一同開的,這酒樓建造之事也是三王爺一手包辦的,臣與內人則是負責日後經營。”
陳如海震驚:“這不可能!大殿之上,豈容你信口雌黃!”
一直默不作聲的蕭三終於開了口:“陳大人,你若是想憑這些彈劾祈樹怕是不夠的。”
陳如海心下一沉,卻並不驚慌:“臣不知王爺是何意。”
蕭三道:“本王是說,陳大人彈劾祈樹的這兩件事,都是本王吩咐他去做的,所以陳大人,你這摺子怕是要重寫一遍了,這彈劾的人也要改成本王才行。”
陳如海心下一震,怎麼可能!從祈樹一入京他就派人盯著了,去收購京城那塊土地的人明明是大將軍府裡的,怎麼可能又變成蕭三的意思了!心裡轉了一圈兒,陳如海頓時明瞭,這蕭三是要保祈樹!同時卻又納悶起來,據可靠訊息,這蕭三明明是鍾情那個葉飛揚的,怎麼可能還要保祈樹?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就在陳如海暗自思索間,皇帝發了話:“這酒樓一事暫且按下不提,強入民宅,毆打百姓,搶人財物又是何緣故?”
祈樹看了眼蕭三,見他又沒了說話的打算,這才道:“昨日臣與內子在酒樓門口擺下攤子,想要招一些廚子和店小二,傍晚時分有個名叫李小的人前來應徵,臣覺得他人不錯便打算留下他,後來與他一道去了他原本幹活兒的酒樓,讓他拿回自己的東西順帶跟那掌櫃的說一聲,卻不料他剛敲開後門,就被人扔了包裹出來讓他走。後來李小發現他的銀兩和母親留給他的鐲子和玉簪都不見了,臣才出面幫他討回了鐲子和玉簪。至於毆打百姓,是那位掌櫃的先讓家丁衝上來打臣的,臣只是適當還擊,並未傷著他們。”
陳如海冷哼:“不愧是祁將軍,那些家丁手腳骨折,你竟說未曾傷著他們,難道在祁將軍眼裡,只有將死之人才算是‘傷著’了?”
祈樹分毫不動:“臣問心無愧,請皇上派人詳查。”
一直在皇帝懷裡安靜坐著的吉祥冷不丁聽到熟悉的名字,冷不丁冒了一句:“小叔叔哭了。”
皇帝低頭看了眼小傢伙,溫和地問道:“小叔叔是誰?為什麼哭了?”
吉祥歪著腦袋,模樣可愛極了:“小叔叔被人打了,然後就哭了。”
皇帝繼續問:“是誰打小叔叔了?”
吉祥皺著眉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
“打小叔叔的是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這回吉祥回答的飛快:“是壞女人,把小叔叔打哭了。”
“那後來呢?”
“爸爸叫小叔叔不要哭,爹爹去幫小叔叔打壞女人了。”
“你看到你爹爹打了?”
吉祥立刻點點腦袋,雖然當時他在車上,但是看得很清楚的:“好多人打爹爹,不過爹爹最厲害!”
吉祥說的雖然不全,卻還是能讓在場的各位大人們猜出個大致。陳如海臉色鐵青,正要發話,卻聽皇帝道:“看來此事確實是願望祈愛卿了。”
“皇上,吉祥只不過才一歲,這些話顯然是有人教的,否則,單憑一個一歲小兒,哪裡說得出這番有邏輯的話來?”
祈樹道:“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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