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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夫人病情。”說完用力纂了纂不知道什麼時候從孃親手中拿過來的絹帕,給孃親一個安慰的笑容之後,就背手帶著大哥、二哥去了書房。
綠衣將紅英叫進來為娘守床,自己則急急的出門安排人去接程大夫入府的事情去了。
我爬到孃親床上,縮排孃親懷裡,從懷裡掏出前幾天剛繡好的手絹,放到孃親手裡道:“娘,思兒前幾日為孃親繡了一塊手絹,您看看可喜歡”。
孃親拿過那絲質絹帕,輕輕展開,白色絹帕上繡著黃綠色迎春花,整個絹面生機勃勃,尤其最前面的枝頭上的花兒更是生命力旺盛的盛開著。孃親笑著說:“思兒都可以在絲帕上繡出這麼靈動的花兒了,真是難得。孃親喜歡,喜歡極了。”
看著孃親又是幾聲咳嗽,我連忙坐起身道:“孃親會不會太勞累?還是躺著休憩一會吧,思兒為孃親捶背。”
“呵呵……是有一點累,孃親就先休息一會,醒了再陪思兒說話”說著攥著迎春絲絹,斜靠著枕頭閉目休息起來。
我輕輕地有節奏地敲打著孃親的腿,看孃親漸漸睡熟之後,就拉過邊上的薄被為孃親覆上,然後抱著腿安靜的縮坐在孃親身邊,看孃親那如花容顏的病容發起呆來。
半天過後,綠衣回來看孃親已經睡下,就讓紅英先下去,然後將我抱下床,替我穿好靴子後,就小聲說:“剛才在門前遇見鵬哥兒,他說老爺讓小姐您去書房一趟呢,我怕吵了夫人休息,就把他打發回去了。小姐您趕快去書房看看吧。”
我回頭看看孃親睡的還算香甜,就朝綠衣福了個禮,輕聲說道:“我這就過去,孃親就拜託綠姨好生看顧了”看綠衣點頭應了後,就出了房門徑自朝書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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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紅英快到書房時,就看到兩個小廝聚集在假山後小聲嘀咕著什麼,我站著仔細聽了聽,原來是最近不知道吹的什麼風,書院裡好些學子都在準備離開書院,有的說是身體不適,有的說是家裡有事,反正都是講暫時不能留在書院了。而且現在夫人又病了,還吐了血,看來常家是氣數到頭了。
我心暮然冰涼起來,冷笑幾聲,那兩個小廝聞聲轉身看到我後,起初還以為我人小,自來也好說話只行個禮,就準備走人。被我喝住後才驚怕起來,急忙跪下給我磕頭並連聲告饒。
我抬起頭瞄著他們兩個,原來是府裡負責採買的兩個小廝,可能與外面接觸的多,所以八卦訊息也多。他們兩個看我面色不善,又繼續磕起頭來,額頭上都已經滲出血絲,其中一個看起來有點機靈的小廝,媚笑著講道:“小姐剛才聽錯了,奴才們剛才講的是街西頭的常家,還請小姐原諒奴才們口無遮攔之過,奴才們以後不敢了”
看著他還不知悔改的樣子,我氣不打一處來,怒聲斥道:“說我聽錯了?我可有說過什麼?你就以為我聽錯了?”
“這……”另一個小廝見那小廝越說越黑,就拉了拉他繼續磕起頭來。
我平時並不在意府裡這些人傳些八卦,有時候聽丫頭們說起還能解點悶,但現在遠在京城的外公他們那邊情況還不明,孃親又生了重病,現在連書院也因為被牽連而流失大批學子,萬千頭緒糾結已經夠叫人煩悶的了,他們還跟著外人瞎說八道。
站了半天平息自己怒氣後,才道:“不要再磕了,你們也都是家生小廝,平日裡也都知道規矩,父親大人對你們也不薄,你們不講好話罷了,倒學著外人講起混話來,該當何罪?”
“奴才知道錯了,求小姐饒恕”
“奴才以後再也不敢了,小姐就饒恕我們吧”
看他們又要繼續磕頭,我抬手揮揮道:“現在母親身體稍有不適,我就當為母親祈福,繞了你們。記住禍從口出……以後管住自己的嘴,再有下次,就是父親他老人家不追究,我也不會輕易饒了你們,下去吧”
兩人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又謝過恩才跌跌撞撞的跑開,我身邊的紅英可能被我突兀的表現嚇到了,張嘴呆愣的站在那裡。
我走了兩步後,轉身看到她的樣子,才換上笑容道:“你怎麼了?”
“是小姐剛才……剛才……看起來好象夫人……平時訓……斥奴婢們時的樣子哦”結巴的表達完自己的意思後,紅英又拿起手絹擦了擦滿頭的汗水。
我笑平時孃親雖然也有訓斥人的時候,但都是平心靜氣,哪兒象我這樣氣的理智都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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