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3/4 頁)
他先是把我拉到一邊,細心的囑咐道:“什麼事都要量力而行,實在不行就別勉強自己。”正在我倍加感動之時,他又來一句:“最重要的是我不在乎你是個笨蛋!”
我被他的話震的瞪大眼睛,半天后才仰起頭對他做鬼臉笑道:“你不在乎我在乎,不過就你是不是很聰明我也不在乎,你就是個笨蛋我也不在乎。”
“……”
看他吃鱉的表情我才憋住悶笑,換上可憐的表情眨巴著眼睛回道:“我只希望你能夠快樂,答應我回去後也收斂下自己的脾氣,別老和那些先生們頂著,偶爾也哼他們一下,這樣你自己也輕鬆一些。”
聽完我的話他才莞爾的笑道:“恩,知道了。”
看著眾人都是站在遠處看著我們倆,而他還是一副我有很多話還要說的表情,只好催促道:“快走吧,又不是不來了,只是回去後要多保重自己。”
他先是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幾步又折跑回來,英眉一挑,桃花眼一眨笑說道:“其實思兒不是笨蛋,只是喜歡發呆而已。”說完就甩頭大步走上金碧輝煌的馬車揚長而去。
留下被桃花陣迷的七葷八素的我,在回房路上被二哥硬是取笑了半天,忍無可忍的我追打了他半日,最後二哥高舉雙手大聲投降告饒。老爹和美人娘看著我倆鬧騰厲害也不斥責,只是相視一笑,連邊上的下人也被快樂感染都笑了起來。
———————————————————————————————————————
接下來就是冷府小孫子的“滿月酒”、“百日酒”,百日酒上公佈了小孫子的名字——冷富貴,我徹底囧了。不過後來孃親與老爹說起那名時,說不是大富大貴家的孩子是不會取這名的,那是對家底相當自信才會為孩子取這名。我想想也是,窮人家怕孩子養不活,都取個賤名貪個平安,冷府錢多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蕭宗塵的定親禮辦的也是隆重異常,由於兩家一直交好,孃親備了極厚的禮送去。那天全家一起去吃酒,老爹回來後則猛誇蕭宗塵當日表現的很好,最近就是在書院裡也是規矩了不少,看來定親確實能起到收心作用,說完後還對二哥笑的格外慈祥,加上孃親在邊上笑意濃厚,二哥終於明白過來怎麼回事,抖了兩抖,摸著鼻子逃出房門去了。
天越發冷了,自從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後,我就很少去書房,基本都是窩在自己房裡過日子,每日裡除了向雙親晨昏請安外,就是一日三餐也是躲在自己房裡用的。
孃親由於一直記掛著遠在京城的大哥,二哥也因著要天天去書院而不能常陪自己,所以除了吃齋唸佛的時間也就泡在我房裡解悶。日子久了擔心孃親來回走動傷了身子,只好每日裡在請安之後,死賴孃親房裡不回,纏著孃親聊天,問琴問棋,孃親也就逐漸把心思全都用在教導我的才藝之上了。
孃親安下心來後就開始給大哥做冬衣,還允許我跟著打個下手什麼的。孃親看我學的用心,就讓綠衣從“綵衣坊”請了位大師傅回來,對店家說是請來給各位主子做新年衣裳的,由於往年全府的新衣也都是在“綵衣坊”訂做的,那店家掌櫃的也重視,就派了最好的師傅來到府上。來了後孃親才對那大師傅單獨說出,是想讓他教導府上小姐針線的,教導好了,銀子不是問題。
那大師傅在檢查了我平日裡的繡品後,覺的我既然已經學到這份上了,教起來應該很是簡單,也就點頭同意了。
於是每日裡除了做那幾套新衣裳之外,還會抽出一個時辰為我講解各種料子的知識,講解如何裁剪與各種料子的搭配,還教了我幾種孃親沒有教過的針法。而一直都是跟著我學習的秀蔓與怡卉兩人,因為大師傅的拒絕而不能再跟著我一起學習,讓我有幾分遺憾,忽然意識到這年頭連針線都不肯輕易外傳,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家傳之物。
大師傅某一天看到我的繡圖後大感吃驚,說是從未見過如此的,因前人留下的花樣多以精巧華美煩瑣為多,而我畫的繡圖則簡約而不簡單,即有富貴之相,還透著男兒大方之氣,若是繡到衣裳上,定被城中富家公子喜愛。
其實我也只是在無聊之時,把平日花園裡那些花花草草,寫生出來後再設計成連續圖案,被大師傅一說倒有點難為情起來。
既然大師傅說了,我就在為大哥做的一件衣裳上,將那些平日裡埋在抽屜裡的繡樣,嘗試著繡上去。衣裳做好後,大師傅拿著端詳了半天后,才激動的說沒有白收這個徒弟。孃親與綠衣她們拿著那衣服也是說極好,就將那衣裳與先前做好的冬衣,還有大師傅為大哥做的新衣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