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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若是那太監敢胡言亂語就直接將他就地正法,但關鍵是皇上。他心思深,從來沒有人能猜透他的想法,關於此事他會如何看待?
在皇后神色不安之時,杜蘅卻匆匆歸來,還帶來一個更出乎意料的事情:“娘娘,側殿那邊的侍衛全被換掉了,奴婢打聽了下,說是皇上的意思,您說……”
皇后忽然冷笑起來:“皇上竟然有心思管一個宮外女人的事情,哈哈,真是……”話還未說全,她神色忽然變了,身體也跟著顫抖了一下,好似想到了一個驚恐的可能性。
杜蘅上前扶住她的手,詢問出什麼事了,她從未見過皇后這副樣子。
中宮大殿死一般寂靜,皇后忽然揚起頭,沉聲道:“擺駕,本宮要去冷宮。”
作者有話要說:流年不利,少說話多碼字。
☆、45、《呸!賤·人(重生)》
45、《呸!賤·人(重生)》
那是一個懸崖;秦珂就站在邊上,他淡笑著望了孟朱一眼。孟朱只感覺到驚恐;她拼命想跑過去;狂吼著:“秦珂;你在那裡做什麼,快到我身邊來。”可惜吼聲沒有一點用處,她看到秦珂縱身一躍。那一刻心跳停止了,孟朱想驚叫卻叫不出一個聲音。
“不要——”她突然坐了起來。舉目四望;這裡是宮中側殿,不是什麼懸崖:原來是噩夢。不過鬆了一口氣,孟朱一顆心又提了起來:“誰在那裡?”
應該是夜晚;天色昏暗;孟朱的眼睛看不見。但她能隱約感覺到有人就站在旁邊。她讓自己別大驚小怪;試探地問:“是綠腰嗎?”
那人沒有說話,只有一種沉穩而規律的呼吸聲。就是這種沉默讓孟朱驚慌了起來,綠腰絕對不會這樣裝沉默嚇自己。綠腰很清楚這種時候孟朱就是半個瞎子,她最沒安全感。
察覺到不對勁,孟朱往床榻另一邊挪過去,她在頭上摸了一把,將那隻海棠花簪緊緊地攥在手心裡。
寂靜之中,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氣息,把所有感觸集中到耳朵上,她聚精會神地聽,希望能從對方洩露的氣息裡分辨此人是敵是友。
與此同時,她裝作無事地繼續出聲:“綠腰,我渴了,幫我倒杯水來。”
話音落,果然有水聲起、水聲止,腳步聲靠近。她在心裡默數:一步、兩步……手心裡開始冒汗,潤溼了花簪。
感覺到那人就近在身前,孟朱伸出手去一把將那人抓住,然後用花簪抵住那人脖子,低喝:“你是誰?來這裡有什麼目的?”
因為靠的近了,孟朱能夠分辨出那人的模樣——是一個男人,面容看不清,不過年紀應該不小,約莫三四十。她控制住自己手上的力量,擔心花簪真一下扎進去,又不能鬆開。
那男人好似笑了:“你的膽子倒是不小。”
孟朱沒功夫跟他瞎扯:“你不打算說是嗎?”她把簪子往那人脖子裡送了送,這個程度已經出血了吧。經歷過之前那位太監的事,孟朱已經顧不得其他了。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試圖陷害自己,自己如何能不自衛?
那人沒有動,眼神不明:“你不是要喝水嗎?喝吧。快把簪子放下,一會兒讓人看見就不好了。”
他這是想騙自己放過他,孟朱如何能應。她的手分毫不動地端著,噗的一聲,或許是太緊張了,她能聽到簪子扎入人體的聲音。有些驚慌,但她還未曾鬆手,她擔心一鬆手自己又落入了一個陷阱。
忽然有腳步聲進來,好像來的人還不少。孟朱看不清是什麼人,只聽見有人恭敬地問:“陛下,皇后朝冷宮方向去了。”
陛下……陛下……這世上能被如此稱呼的還能有誰?孟朱手一抖,鬆開花簪,跌坐在床榻上。那人是……皇上!她剛才用花簪傷了皇上?
損害龍體者……死!
這一瞬間,孟朱回想起剛才的那個夢:原來站在懸崖上的不是秦珂而是我嗎?
“都退下吧。”不知多久之後,那人這般開口。
一切又恢復了寂靜的模樣。孟朱此刻卻越發的驚詫了,皇上為什麼不讓人進來,難道他要親自審問自己這個“刺客”嗎?
摸著床榻邊緣,下床、跪地,朗聲道:“孟氏方才實在是不知道是皇上在這裡,還以為又有刺客進門,孟氏願受責罰,但求皇上不要牽連孟氏家人。”
皇上聲音裡有些倦怠,他在床邊上坐下:“不要驚動別人,去取乾淨的帕子和水來。”
從他的語氣裡,孟朱更確信了一點,皇上不想讓人知道他被人傷了。沒有功夫深思其中的緣由,孟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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