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2/4 頁)
人終於不可抑制地噴出一口血,濺到一邊掛著的青衣,形成鮮明的色彩對比。
“……只有,五年了麼……”他望著自己愈發纖細的手指,面上呈現出病態的虛弱。
……五年……還有五年……尋兒,你終有一天,能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作者有話要說:近幾天突然經歷了一些事情,我想我終究還要保持沉默。
杰倫唱,沒有做完的夢最痛。我相信的。
與胖子發簡訊,他說感情難道真可以用一句“難言之隱”便能點頭錯過?
我不明白。
可我還是說,大約太多的人只是過客,生命裡有太多一去不返。當時過境遷,我們能做的只有記得與忘記。
我不知道我是安慰誰。
想狠狠發洩,可面對那些在乎的人無法瘋癲。想在日誌裡喧囂,可又不可言語。
我想我也許是快瘋了,抑或者我早已瘋了。
如同困獸之鬥。
近來寧波老是下雨,很大的雨。很煩。
來機房的路上看到學校的迎春花開放,只小小的零星幾朵。
胖子回話說一切都會好起來。
於是我突然決意不再做一個流連忘返之人。
上線看到評論,有肯定的,自然亦有不贊同的。
無論是那種,我一樣感謝。
因為,至少你們看了這文,並有自己的想法。之於我如此足夠。
Thank you。
PS:下一章這星期五。
近來有些鬱悶,所以沒更。。。大家久等。。
第二十五章。另一開端。
繼那次夏日傷寒之後,夏君離活蹦亂跳了半年後再一次無奈地躺在寒梅軒乖乖養病。大約一月有餘,任何地方都不能自己行動,完全只能窩在寒殤的懷裡乖乖地看他的臉色,委實鬱悶至極。
元宵過後三天寒殤便將自己的得力手下除了綠以外全部譴回辦公,美名曰:殤城雖可一日無主,卻不可一日無“七顏”。夏君離猜測原因大約是因為,這幾人天天晃悠在他們面前,時不時長吁短嘆,看的寒殤心煩。其實夏君離猜的離答案很接近,但主要的一點不過是他們打擾了寒殤與夏君離獨處,寒殤不滿之餘便又開始欺壓他們了。
可憐的同伴啊……綠嘆了一口氣,面上愈加溫柔。她細心地照料著夏君離的起居,不多言一語,生怕寒殤一個不開心就將自己也遣回殤城,然後再被那堆怎麼也做不完的瑣事困繞上一年……打了個冷顫,只能黯然嘆息遇主不淑呵!
這一月裡夏君離開始學會面對天空發呆。常在寒梅軒邊上的軟椅中一躺便是一兩個時辰。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望著天空。梅花花季過了,凋謝散落在泥土裡的花瓣卻依然散發著淡淡的清香,便真是“零落成泥碾做塵,只有香如故”了。
那日與寒殤的不歡之談,兩人均沒有再提起。寒殤的自信如此強大,強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然夏君離卻仍無法相信。但兩人再也閉口不言,一則認為再無必要,二則是想時間即將證明一切。
“你在看什麼?”寒殤這樣問著懷裡的小人兒。他陪伴夏君離仰望天空,卻無法明白夏君離到底在看什麼。就像他一直在他身邊,他卻感覺他們之間的距離無可預量。這不是他要的結果,所以他試圖改變。
“想到了一個人。”夏君離像是陷入了回憶,笑容淡淡的,卻帶著深入眼底的溫柔,不可磨滅。
寒殤的眼眯了一下,甚為不悅。他收緊手臂,對上夏君離疑惑的眼,聲音低沉而冰冷:“誰?”
“青夜。”夏青夜,他曾經的小叔,亦是,最懂他的人。
“青,夜。”寒殤冷冷吐出這兩個字,他皺眉,“我不記得你認識叫什麼青夜的人。”在他注意到這個孩子之後,曾命錦樓將他的一切查明。小到他晚上幾時睡覺,大到那年的乾旱賣糧。所有的資料表明夏君離超越一般人聰明,同時寒殤也知道他從未出過什麼遠門,甚至深交的朋友也只有楊瑾瑜。那,所謂的“青夜”到底是誰呢?
“……”夏君離凝視著寒殤沉思的臉,眼裡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青夜這個人呵,還是不要說與寒殤聽好。
冷風過境,夏君離打了個寒顫。他往寒殤懷裡縮了縮,寒殤亦將人圈地更緊。
討厭的感覺。夏君離這樣想,終於開始厭惡起自己的身體來了。他自寒殤懷裡抬頭,再一次保持仰望的姿勢。
可是,為何要想起青夜……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