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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進地獄了麼……意識再次迴歸虛無縹緲的時候他問,卻沒人能回答他。
三天.端木憶發燒三天了。從一開始的高燒到現在的低燒。三天裡無論喂他什麼他都全部吐出來了,只有每次喝點水,才不至於吐。端木禮快要瘋了。自己的孫子在眼前受盡折磨,可自己卻無法幫助他,只能緊緊抱著他,安慰他,不停在他耳邊叫他的名字。恨不得他所受一切苦均由自己承受……三天來,他溫雅不再,雙眼佈滿血絲,眼神無光,兩頰凹陷,鬍渣雜亂。看地黎燼後悔至極,亦同樣形容枯稿。總之,這三天,三人都經歷了世間難以言喻的痛苦。
晚上,端木憶醒來了。熱度褪下去了,他開始慢慢地喝點牛奶了。不再吐出來,儘管僅是一點點,亦叫全莊之人欣喜若狂。
又是五天,端木憶的身體恢復地七七八八。黎燼與端木禮決定再繼續治療。只是將時間減短,以避免他的身體無法承受太大的痛苦。
慢慢慢慢,端木憶開始習慣這樣的慘痛的治療方法,並在藥水中清醒的時間越來越長。端木禮的笑容越來越大,而黎燼則開始皺眉,似乎心事重重。
“燼,出什麼問題了麼……”稱呼在黎燼的反對之下改了回來,又一次見到他皺眉,端木禮也開始不安……難道,是憶兒的治療出了什麼問題……?
“禮,這樣的治療會導致憶兒身體變差……甚至學不了武……”
“……”端木禮沉默。半晌,終於嘆了一口氣,語調沉悶:“……無妨……只要,他能安然活下去。會不會武功都是不重要的……”
只要能活下去。一切都不重要……一切便都還有希望。
治療持續了一年。端木世家亦不問世事一年之久。江湖的格局開始變化,民間開始流傳一個傳說,一個神奇,一座城市,名曰:殤城。
“為何要叫殤城?明明好繁榮的地方!人們都很開心啊。”粉紅色的薄紗,若隱若現地遮掩住妙曼的身軀。女子有著純真的容顏,此時她仰起頭,期待地望著邊上那恍若天人一般的白色身影。
身影沒有回頭,直往前走,只留一句若有似無的話語在空中飄蕩。
他走之後……留下一坐繁華的空城。
第五章。開始融入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SHEEP歸來。… …。。糾錯字。。
為什麼只有沒幾位親評論呢。。。
。。。偶要評論。。。T…T。。。
不管是提意見的還是批評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0…。。。
讓評論來的更猛烈些吧!!!!!! 時光在反覆的痛苦折磨之中過的不緊不慢,悠悠閒閒。在痛苦的療程過去之後,端木憶有種第三次獲得新生的錯覺。
端木憶出生於四月,正是一川柳絮滿城紛飛的時候。城裡的桃花落盡纖華,而聖醫山莊半山腰的桃林卻正是旺季。空氣裡充斥著糜爛的花香味,混合著柳絮,有種粘綢的厭倦感。要是冬天就好。他這樣想著,慢慢遺憾起因治療而錯失去年那皚皚的白雪之中的一縷暗香來。
夏君離躺在南苑花園前的躺椅上,身上蓋著厚實的毛毯,他細細看自己柔軟無骨的小手。陽光從指縫中露下,他可以看到自己的血管隱藏在薄薄的幾近透明的面板下,青色的,細小的。溫熱的血液在裡面奔騰,轟轟烈烈。但外表卻脆弱,似乎用力一掐,便要斷了。
黎燼說的沒錯。治療,到底削弱了他對病毒的抵抗能力。恐怕,對與冷暖交替他的身子是要比氣象局的衛星還要敏感的罷。
夏君離依然笑地雲淡風清。這一年的變故太大,時間像是在回頭張望。這一切都像一場夢。一場,遺失的美夢。也許,夢終究是要醒的罷。但這個夢太美,太好,也太真實。而,他已沉淪,不想醒來。
自從一月之前,實在是厭倦了二人一天到晚在自己耳邊叫囂著要自己喚他們“爺爺”,“哥哥”,便開口說了三句話,著實差點使得正喝茶的端木禮被茶水噎死。
他說:“爺爺,黎爺爺。”
第二句:“我不是小鬼頭。”
第三句:“我累了,想休息了。”然後躺倒在柔軟的大床裡,睡地不醒人世。
三句話,奶聲奶氣,儘管因是小孩子而口齒不甚清晰,卻委實叫端木禮與黎燼面面相覷,在他房間石化了半天。
夏君離醒來望見兩人經典傻瓜般造型,只嘆這個落後的年代沒有照相機。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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