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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陌生。
“也許,夏君離。”空悅笑道,“大約在你面前,一切言辭都是虛妄之言。”
“夏君離,你真叫我嫉妒。”他說,“若非尋兒將你保護地密不透風,我定已將你碎屍萬段。”他還是笑。只是他的手指在寬大的衣袖中緊撰成拳,他的眼底滿是殺意。
夏君離也笑。一如既往的弧度,一如謊言般的從容不急迫。“我等著。”他這樣說,而後繼續仰望蒼穹。
不過一襲白衣,不過一抹淺笑。然任何言辭在他面前都要失去了顏色。多少年來一直淡然如水,多少年來一笑而過。
“怎麼還不睡。”不知何時青杉之人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黑衣如墨,黑色曼荼羅一般傾城絕色之人。他從身後擁住夏君離,堅決如鐵。
“我認床。”夏君離淡淡解釋近兩個月依然無法熟睡的緣由。也許差強人意,也許真的如此。
“哦。”莫鳶尋瞭解地點頭,“你見到我父親了?”雖是疑問,語氣卻不容置疑。
“我以為你是故意的。”夏君離轉身,面對著他。眸中依稀有淡淡的笑。“為何要另我有危機感。在我未知的時刻,為我擋去一切危險,不是你最應該做的?”他的眼中還有不明白,但依舊深邃地可怕。而可悲的是,莫鳶尋早已深墜其中,不可自拔。
他以為可以義無返顧。
莫鳶尋靜靜地笑。連風月都要為之失色。然面前之人卻毫不動容。他望見夏君離不著痕跡地皺眉,不知為何。
“我不是白痴,夏君離。”他說,語氣溫和而淡漠,像是遺憾。“曾幾何時,夏青夜默默為你不顧一切,但他最後得到了什麼?你與別人結婚的訊息,還是你的死訊?”
“而我很自私,夏君離。我要的,比夏青夜更多。”高傲如夏君離,又豈會躲在他人的羽翼下尋求庇護?這點,夏青夜與寒殤輸的體無完膚。
“但,我毫無自保之力。”他雙手負於身後,月光落滿他的白衣。纖細的輪廓散發出無可匹及的強大。
這另莫鳶尋笑地歡快。他說:“我曾以為你至少會學習毒術。”消 魂之毒,使他不得習武。卻沒有說他無法學習其他的手段。端木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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