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紂王帝辛在金鑾殿上對冀州侯長子;未來的冀州侯一見鍾情,當天就將人留宿王宮,第二天早上又罷朝;姜王后帶著人堵在紂王寢殿,卻被看守寢殿的內侍擋住;僵持起來;直到日上三竿,帝辛才慢吞吞的推開大殿門走了出來。
帝辛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姜王后;“王后管理好後宮就可以了,至於前庭,還不是你的管轄範圍。”隨即他對身邊的內侍道,“準備好早餐和熱水,若是阿睺醒了,好生伺候。”
頓了頓,帝辛的目光突然變得陰冷無情,“若是有人擾了他,殺無赦。”
姜王后的臉色一瞬間變得煞白煞白。
早朝挪到午後才開,這可是大商朝開國以來頭一次。
蘇護跪在大殿中間,哭的稀里嘩啦,一臉懊惱。
他先是表達了自己造反是如何如何愚蠢,他自己如何如何後悔,他是如何如何辜負了先王的教誨,然後他又說自己是如何聽命王上的命令,如何快馬加鞭將女兒送過來,給女媧娘娘當婢女是榮光是他們一大家子的夢想,最後!!
重點來了。
“臣只一子,堪堪成年,能得王上看重,是小兒的福氣,只是……”
頂著滿朝文武火辣辣的目光,蘇護僵著臉,乾巴巴的道,“昨日臣聽說小兒頑劣,恐觸怒王上……”
好吧,後面的話他已經說不去,只是可憐巴巴的看著帝辛,希望王上能將兒子還給他。
呵呵,這可能嗎?
帝辛難得笑了笑,語氣是前所有未有的柔和,“卿多慮了,全忠並未失禮,相反他深得朕意,朕已經著人建造梓宮,今後全忠就留在朝歌,朕觀汝正值壯年,必多子多福,無須擔心。”
“……”蘇護實在受不了這等刺激,直接兩眼一翻,昏倒了。
宰相商容再也忍不住了,他出列勸諫道,“臣起奏陛下,王上胸懷四海,恩澤萬民,臣屬竭心盡力,為王分憂,此為君臣之道。蘇全忠性剛正,素有德名,有大才,來日可為一方諸侯,造福治下百姓,朝有賢才當禮之,怎可困於宮苑?”
怎麼說呢,紂王繼位後的一系列表現都表明了他的性取向不同,可他偏偏又非常有能力,王族早就開始準備過繼等事宜,不過礙於紂王正值壯年,也許人家後來改了呢,所以就始終沒提這件事。
如果說紂王喜歡男子,好風雅,那也是他個人喜好,朝臣可以全當沒看到,可問題是這一次帝辛直接將諸侯的嫡長子給關進王宮了,這可就不是性取向的問題了!
萬一將來其他諸侯的嫡長子入宮覲見,再被帝辛看上……這還能玩?
如今紂王名義上是商朝之主,可實際上下面還有諸多王侯,要是推而廣之,今天關冀州侯的長子,明天關西伯侯的長子,後天關北伯侯的長子,那還不天下大亂了?
商容的勸誡重點也在於此,他著重指出了未來蘇全忠將會繼承冀州侯的爵位,非一般王侯之子能比,希望帝辛將蘇全忠放出來,以安諸侯之心。
帝辛會放人嗎?
會放就見鬼了。
他懨懨的道,“丞相之言甚善,只是朕不過留全忠於宮中參贊,為朕分憂,何來困於宮苑之說?況一方諸侯之地怎堪比四海?來日冀州侯屬地非今日可比,全忠跟在朕身邊,也可積累經驗,增長見識。”
此言一出,群臣皆靜。
大家都被皇帝陛下的發言給震撼住了。
皇帝這是什麼意思?冀州侯的爵位要動一動,變成冀王了?要不然何來積累經驗,增長見識一說?冀州侯可以啊!賣了一個兒子換來一個王位,兒子這玩意沒了再生,王位可不是隨便就能弄到手的啊!
這下子再沒人反對了,即便是商容,看著神色莫名的諸侯,也閉上嘴巴不吭聲了。
王侯爵位升降是王上和諸侯之間的博弈,既然諸侯對此事沒意見,那他何苦操這份閒心?
至於昏倒在大殿上的冀州侯?
呵呵,諸王侯一開始倒是挺憐憫這廝,還有些唇亡齒寒的憂心,不過現在一聽由侯變王,看向冀州侯的眼神頓時變了。
這廝真狡詐!
當蘇護被抬回官邸醒來,聽到隨從描述大殿上發生的事宜後,頓時痛哭失聲。
什麼狗屁王位,如果說自己的王位並非政績和偉業而來,而是賣兒子才得到的,那這王位要來何用?
立身不正,何以為王?
好基友西伯侯姬昌過來看望他,姬昌並不相信蘇護會有賣子求王之心,過來一看蘇護哭的眼睛都腫成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