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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救女娃娃,如果歸還神弓,他就帶著咱們去求見他老人家,但是大司巫肯不肯出手,他不敢肯定。”
翻譯過巫士的話,鄭小道又補充道:“應該可信,我也聽說過大司巫之名,而且草原人重諾,一旦答應下來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梁辛沒有絲毫的猶豫,伸手解下邪弓遞給巫士:“帶路!”
黑袍巫士一見邪弓,臉上霍然升騰起一股喜色,但是卻沒接過邪弓,說了句什麼之後,對他們一揮手,示意跟在自己身後。
鄭小道笑道:“他說,等到了大司巫那裡再把邪弓給他,跟上吧!”
曲青石的先人,也只是在無意中得到了這把邪弓,也並不知道它真正的來歷……
自古以來,越是人煙稀少的地方,鬼祟邪物就越猖獗,草原荒涼,陰盛陽衰,常常會有遊魂肆虐,附體傷人,牧民深受其害。
有一位巫士不忍牧民受苦,施展大咒,凝練出這把弓,取名‘慈悲’。
這把邪弓,根本不是為了殺人,而是為了救人!被鬼祟衝撞之人,只要引弓一射,邪弓就會奪走鬼祟的魂魄,病人也得以還陽。
若非如此,誰會去打造出一把一箭就會殺了自己的弓子!
論威力,其實邪弓也算不得多厲害,但這是一把功德器,在巫者之間有著極高的地位,不過在千多年前,這把慈悲弓遺落中土,機緣巧合之下被曲氏先祖撿了去當傳家寶了。
不久前,梁辛與琅琊拼命,動用了邪弓,而黑袍巫士的洞府就在附近,感受到邪弓的氣息之後又驚又喜,可他當時正在練功的關鍵時刻,再怎麼著急也動彈不得。
等到收功之後,黑袍巫士立刻趕來,總算追上了梁辛等人,結果雙方惡戰了一場,可讓巫士想不通的是,別的不說,就自己最後的那道黑風巫,論威力的話,相當於海天境大成的四步修士全力一擊。
梁辛就算沒受傷,巔峰狀態下充其量也只能算三步修士……還是沒有神通的。
就算他把玉石雙煞的真元全部化為己用,也不過勉強踏入四步海天境,他憑什麼抗下了巫師那最後一擊?
巫士不明白,梁辛比他還納悶……
這時巫士回過頭,咧開嘴笑了笑,又說了什麼。
鄭小道這個翻譯做的盡職盡責:“他說,大司巫無所不知,咱們肯歸還慈悲弓,就是草原上的貴客,有什麼不明白的到時候儘可問他老人家。”
梁辛恩了一聲,關於功法的疑問倒還在其次,最主要的是,大司巫究竟肯不肯、能不能救回曲青墨!
。。。。
第五十八章黃金帳篷
狂奔。小理
其間青墨又醒來了一次,眸子裡依稀透出了迴光返照的光彩,淡淡的對著梁辛道:“如果趕不及,也沒關係的……”
不久之後,應該是已經跨入了其他巫士的轄地,隨行的黑袍巫士一邊跑著一邊開始手舞足蹈的做法傳訊,不久之後,七八團黑色的疾風從草原深處鼓盪而至,在嗚哩哇啦的溝通之後,趕來的巫士催動黑風包裹起眾人,一下子速度快了很多。
越往草原深處走,黑色的颶風就越多,到最後匯聚成鋪天蓋地的一大片,浩浩蕩蕩,聲勢驚天。
在趕路時,梁辛把鄭小道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鄭小道在聽說銅川被毀、雞犬不留之後,眼睛一下子變得通紅,牙齒咬得咯咯響,能擋住哭聲卻止不住淚水,梁辛正想安慰他幾句,鄭小道卻深吸了一口氣,抹掉淚水,露出了個還有些不太協調的笑容:“銅川城裡到處都是我的熟人,天策門下每一個都是我的兄弟,他們死了,我哭破了天也沒用!”
說著,鄭小道真的仰起頭,透過灰濛濛的黑風望向天空:“這筆債有的算了。”說完,竟然就恢復了常態,再不肯多蹉跎,更不去咒罵。
一行人風馳電掣般的在草原上掠過,過了不知道多少時候,身邊的黑風突然消散,此刻聚攏而至的巫士足足有上百人,全都收斂了巫術,面色恭敬垂首肅立,對著眾人不遠處一座毫不起眼的
最早的那個黑袍巫士對梁辛打了個手勢,梁辛會意,將邪弓交給了他。
黑袍巫士把邪弓雙手高舉過頂,躬身走到帳篷之前,大聲說著什麼。
片刻之後,帳篷的皮簾一挑,一個山羊鬍子的老者出現在門口。
老者一現身,所有在場的巫士全都弓起了身子,認真行禮,不用說必是大司巫無疑。
梁辛從來沒見過誰會老成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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