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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梁辛伸出手。咔咔的撓光頭,幾下之後似乎是撓得舒服了,呵呵的樂了起來,歪著腦袋望向高健:“公雞和蜈蚣猜拳公雞會輸麼?”
高健是聰明人,不用想就明白了梁辛的意思,也隨之笑道:“公雞當然不會輸,大不了一伸腦袋把蜈蚣吞掉便好了,可”梁磨刀。你要先想明白,自弓到底是不是公雞!”
“我是公雞梁磨刀的回答。聲音不大,可語氣卻篤定的很。
高健一笑,也沒打算勸他。就此岔開了話題:“你現在是朝廷通輯的重犯,不過,也沒人真打算抓你,能明白?”
梁辛開始吃雞,點了點頭,於朝廷而言,現在這個局面雖然被動,可至少是個穩定的局面,巴不得就這麼下去。所謂抓人,在明白人眼裡也不過是個姿態。
高健繼續道:“憑你的本事,想要走咱們根本攔不住,我替同行們跟你求個情,別難為孩子們
梁辛翻了他一眼,搖頭道:“青衣在我心裡的分量,絕不比你來的更輕,放心吧。”
高健鬆了一口氣,這次見面裡。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梁辛多了股虐戾的神氣,又囑咐道:“不過耍找你的,不止我們。據我所知,八大天門透過一線天傳令,要找你出來對質。你多小心。”
說完,高健頓了頓,再度壓低了聲音:“我聽指揮使說,你也不是一個人,身後也有勢力。”
梁辛咬著雞肉眨巴了眨巴眼睛。樂了。
說完了正經事,高健好像換了個人。像極了街上傳舌頭的三姑六婆的神氣。兩隻眉毛高聳:“快說來聽聽,誰給你撐腰?”
梁辛琢磨了琢磨,竟然漸漸的露出了份神采飛揚,押著脖子嚥下嘴裡的肉,笑道:“你可知,我是誰的後人?我是誰的弟子?我是誰的哥哥?我是誰的弟弟?我又是誰的兒子”。
以前,就連梁辛自己也從未想過這些,只彷彿一覺醒來之後,天地都變了個樣子!
先祖梁一二,驚才絕豔,凡人身、天神力、菩薩心腸、修羅手段!
師父葫蘆天猿,苦乃山妖王,成天裡稀裡糊塗莫名其妙,可惜給乾山道一千個。膽子,他們有誰敢去猴兒谷撒野?
小丫頭曲青墨,北荒巫術傳人。假以時日,草原裡,萬人之上;大哥柳亦,繼承西蠻盅衣缽,老蝙蝠唯…個不打算吃掉的徒弟。
還有乾爹,已經隨風飄散,容身天地坐化春泥的一代魔君將岸!
這次輪到高健眨巴眼睛了,苦笑著問道:“還能說得細緻點不?”
梁辛笑而不答,一邊吃喝著一邊隨口扯開話題,用下巴指了指高健。問道:“兔幾丘的時候。你不是說要療傷幾年。這麼快就好了?”
白麵胖子笑道:“以前我可沒受過這麼重的傷,還以為就算裹屍布靈異,至少也要修養三五年年,沒想到,幾個月的功夫我便瘡愈了!”
提起裹屍布,算是提到了高健的的意之處,胖臉上眉飛色舞,不住口的稱讚誇獎著自家寶貝,喋喋不休嘮叨了個沒完
梁辛看著他的唾沫星都崩進了菜餚裡,趕緊拉著食盒離他遠些。壞笑著抬扛:“其實你上次傷的也不怎麼重,要在床上躺一躺,估計有十天八天也就康復了。”
高健大聲笑罵:“放屁,老子的寶貝,真正的活死人肉白骨!活死人,肉白骨,懂得啥意思不?死人包進去,活過來;骨頭棒子包進去。長肉!”
梁辛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伸手抓著了高健的胳膊:“肉白骨?”
“肉白骨!”高健端起酒瓶。喝了一口,美滋滋的點頭。
梁辛兩眼放光,滿臉的歡喜:“我還真有個骷髏,你的裹屍布真能把他生前的樣子還原”話還沒說完,梁辛徒然悶喝半聲
要不是他躲得快,高健這口酒就噴他臉上了”梁辛氣的直跺腳,他會“天下人間”可滿桌的醬牛肉、滷雞蛋都不會輕功,被高健一口酒噴了個正著。
高健看滿桌美食都被自己給糟蹋了,訕訕的笑了兩聲,伸袖子抹去下巴上的殘酒:“你真有個骷髏要辨?”
梁辛收斂了嬉笑之色,鄭重的點了點頭。苦乃山司所,撞在玉匣中的那顆骷髏,一直是個懸案。
高健也不多問緣由,緩緩的說道:“我以前聽說過一件案子,你聽聽看,能不能幫你。”
梁辛精神大振,雙手按著石桌;上身微微前傾,情不自禁的靠近了些。
高健又低頭尋思了一會,這才再度開口:“辦這件案子的,是咱們青衣門中的一個好手,你也認識的。”
梁辛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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