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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全都瞪大了眼睛。
片刻之後,半空中裡猛地爆出聲嘶力竭的慘叫,一蓬血雨凌風潑灑。鳳凰周身凝聚起的金光,就彷彿一盞被擊碎的鏡子,裂紋蔓延之後轉眼斑駁、散碎,,
紅鱗急旋轉,甩掉了身上的血珠。這七柄曠世兇器,彷彿一盞盞血陀螺!
七盅紅鱗第一次亮相,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就擊碎了一座丹鳳朝陽。
就連梁辛都沒想到,以七盅紅鱗施展三陣連打,威力竟然網猛如斯。要知道,他以星魂做三陣連打,威力比起六步初階已經不遑多讓。可這股力量雖然厚重卻無鋒銳,此囊有了紅鱗相助,就好像給一個空手的大力士配上了一柄趁手且鋒利的偃月寶刀,戰力增加了又何止一倍。
空著手的大力士,最多隻能算是個壯卒,可有了寶刀相助,他便是勇冠三軍的猛將。
同時梁辛還隱隱感覺,當星魂融入紅鱗之後,力量比著原來,莫名其妙的更磅礴了些。在加上第三隻丹鳳只重攻卻不重守,被打了個猝不及防,諸多原因揉在一起,這才一擊成功。
血雨翻飛,作為陣眼而被裹在丹鳳祥光中的愧儡長老,也被紅鱗割碎。殘屍噼裡啪啦的摔落於地。人頭上雙目緊閉,終於失去了成為傀儡後永遠也不曾改變的微笑,雖已死。神情中卻隱隱有解脫模樣。
青墨的小臉上顯出了些不忍的神情,
梁辛明白她的心意,搖頭道:“除了朝陽,所有人都變成了愧儡,死了反而是解脫。”
青墨嘆了口氣,沒再說什麼。片刻之後似乎想通了些,臉上有顯出恍然的神氣,一下子又輕鬆了起來。
朝陽真人愕立當堂,盯著梁辛的目光,有些渙散了,他想不通,這個。光頭小子怎麼可能進步得這麼快。
官道之戰,梁磨刀也不過有個詭異的身法,對上四步高手遊刃有餘。只要注意到他的身法,五步中階的高手穩穩吃定他。
一年前,梁磨刀大鬧乾山。在蒂山二十位精英弟子的圍攻下 仍重創了五步大成的太師叔。但那時如果有六步初階的高手出手,梁辛必敗無疑。
現在呢?粱辛的身法能從容應對兩頭鳳凰,梁辛的紅鱗轉眼誅殺了一頭鳳凰!三座丹鳳朝陽,就是三個六步初階的高手啊!除非麒麟復生,否則還有誰能對付他?
直到一滴從半空灑落的血珠,翻滾著砸到臉上,朝陽真人才一驚而醒。可還沒來得及出一言片語,只見梁辛豁然大笑,身形詭異的一轉一扭,眨眼間掙脫了兩頭鳳凰的糾纏。高高的躍至半空,而七片巨大的血色圓刃在震顫中。猛的一字排開,趁在了梁辛的身後!
幾乎是下意識的,朝陽低低的驚呼了一聲,身形急後退。
青墨哈哈大笑,伸手在粱辛的光頭上一拍:“回去之後,我要把這一瞬畫下來,送給那個白衣小汐!”
梁辛也笑了:“那我多擺餘…”
朝陽臉色難看,有心罷手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含了醜娃娃,深吸了一口氣,強自鎮定心神,對梁辛微微的點頭:“勝負未分小梁大人也不用笑得那麼驚人。”話音落處,伸手一指。餘下的兩頭丹鳳空半空裡猛地翻起,竟然含了梁辛,振翅並肩攻向紅鱗!
他身旁的太卑叔也同時大喝,指揮著飛劍奔襲紅鱗。而朝陽自己則捏起劍訣,引劍而遁,只見半空裡一道精光閃爍,向著描金峰上的乾山重
朝陽老道不是無智之輩,眼看著梁辛的紅鱗可怕,明白這一仗要想贏。最好的法子就是集結手下的兩頭丹鳳、一個宗師,先毀掉粱辛的法寶。同時他怕自己修為低微,會被一群六步修為的怪物惡鬥所傷,遁劍退到門宗之內,遙遙觀戰。
如果贏了,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能回來;萬一輸了,他便開動護山法陣。就算敵人有六步中階的修為,想要突破乾山道的千年禁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朝陽飛退,依仗的是自己遁劍身法,雖然遠不如梁辛靈活,但勝在度奇快,只要能讓自己飛起來,梁辛就別想追到。這一來他已立於不敗之地,可朝陽卻不知道,他以為不過是個普通修士的青墨,是貨真價實的六步宗師!
小丫頭青墨一看朝陽要逃,素手一翻也不知道從哪拽出來一面青黑色的大旗,裹住她和粱辛就要追下去。不料梁辛卻搖頭笑道:“不追不追,本來今天也沒想殺他”。
說話的功夫裡,在場的其他那些東海乾愧儡,也隨著主人一起逃回了門宗。 青墨也不廢話,雙手搓了搓。青黑戰旗又消失於空氣中,粱辛看的兩眼直小聲問道:“這個隨身帶著、又隨身藏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