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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飛鷹幫的人!這裡是飛鷹幫的地界,你們敢亂來,我老大是饒不了你們的!”
張洪冷笑道:“你老大?那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我今天就打死你,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拳頭如同雨點一般的落下,那名幫眾剛開始還痛呼了幾聲,但最後竟然沒了聲音。
“停下!”
張洪大喊了一聲,一名小弟過去看了一眼,嚥了一口唾沫道:“洪哥,這傢伙被打死了!”
眾人對視一眼,感覺事情有些大條了。
他們原來只是想教訓一下這小子的,但之前他們也是喝了點酒才出來的,這下手就有些沒輕沒重,竟然把他給打死了。
幫派之間互相鬥毆算不了什麼,甚至在幫派大戰當中殺人都是很正常的。
但那是幫派高層的決定,死了人他們負責打點官府,負責善後。
但他們底下的人隨意打死了人,可就沒那麼輕鬆了,甚至他們這一舉動,甚至會引來兩個幫派之間的再一次大戰的。
“洪哥,現在怎麼辦?”幾名幫眾都沒了主意。
張洪四下看了看,周圍沒有飛鷹幫的人,跟他同來的人估計還在酒樓內喝的爛醉如泥呢。
“沒人看到,我們先撤,畢竟這裡是飛鷹幫的地界,我們去跟大頭目稟報一聲。”
張洪暗罵自己下手沒輕沒重,這下子打死了飛鷹幫的人,自己肯定是解決不了的。
而去稟報大頭目戴衝,以他那個貪婪的性格,估計自己少不了要破費一番。
青竹幫的大頭目戴衝嗜賭如命,他愛財也是因為他喜歡去賭。
張洪直接來到永樂坊內最大的賭坊金盛賭坊,很順利的便找到了戴衝。
戴衝五十餘歲,人高馬大,身邊還放著一柄半人高的擂鼓甕金錘。
就是因為他這奇門兵器,在常寧府內他還有一個很響亮的外號,叫轟天錘。
“老大,我惹了點麻煩。”張洪小心翼翼的稟報。
戴衝好像是贏了錢,心情很不錯,懶洋洋地問道:“你小子又惹了什麼事情?”
“我失手打死了飛鷹幫的一名幫眾。”
“哦,小事情而已,一會我去給飛鷹幫那邊說一聲,賠償他們十兩銀子的安葬費就好了。”戴衝仍舊是一副無所謂的語氣。
張洪目瞪口呆,這就解決了?他怎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呢?
“老大,飛鷹幫難道不會因為這件事跟我們再次火拼嗎?”張洪忍不住問道。
戴衝擺了擺手:“放心吧,打不起來的,就算我們想打,飛鷹幫也不會打的,上面的事情你不懂的。
對了,三缺一正好你來了,先陪我玩幾把。”
張洪摸不著頭腦的被拉到了麻將桌上,他只知道一點,自己應該是不用擔責任了。
第二天清晨,快活林的堂口內,蘇信面色陰沉的坐在主位,看著地上的屍體一言不發,其他幫眾也都沉默的站在下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蘇信緩緩的開口。
黃炳成一臉悲憤道:“是青竹幫的人乾的,昨天晚上這個幾個兄弟去喝酒,出來就看到他被人給活活打死,扔在了大街上。”
下面的幫眾都是一臉的憤怒,當晚跟死者一起去喝酒的幾位眼睛都紅了,他們認為正是因為自己的不小心,才讓兄弟被青竹幫的人給打死的。
“通知幫中了嗎?”蘇信問道。
“幫中甚至比我們都先知道,今天虎三爺派人送來了十兩銀子,說是青竹幫大頭目戴衝給送來的安葬費。”黃炳成一臉的憋屈。
“砰!”
蘇信直接將手中的茶杯摔到了地上。
下面的幫眾也是一臉的憤怒。
他們一個月的月錢就是十兩銀子,現在打死了人,就給十兩銀子的安葬費,這分明就是羞辱!
“幫裡是什麼意思?就這麼忍下來?”
蘇信有些不解,青竹幫跟飛鷹幫的恩怨由來已久了,青竹幫打死了飛鷹幫的人,幫中的高層們竟然忍下來,這有些不對啊。
黃炳成無奈道:“他們雖然沒直說,但的確是這個意思。”
臺下的幫眾一臉期翼的看著蘇信,不知道蘇老大想如何解決。
蘇信的手下除了少有的十幾個飛鷹幫的老人,剩下的新加入的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的心裡還有熱血。
即使知道去跟青竹幫血拼自己有可能會死,但也不甘心就這麼憋屈著,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