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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式的名分。泓帝有些遺憾,正如雲翹所說,他一直希望我能跟沈將軍成婚以獲得沈家的忠誠,但我堅持如此,再加上安錦為我帶來了烏金符,他也只好作罷,答應了我的請求。
於是安錦現在的最新身份是:南瑞的大駙馬,瑜王王君。
從杞國的秘部之主,吏部侍郎到南瑞大公主的男人,這角色的轉換安錦顯然適應得很快。沒過多久,他居然已經跟姜雲翹的岑駙馬成了朋友,兩人時常約在一道品茶看戲。他甚至還很快在奉朱城的貴胄中混得如魚得水,日子過得無比逍遙。
相比之下,我就過得淒涼許多。每日早起上朝自不必講,不久後姜雲翹向泓帝告了假,帶駙馬和阿福一家子去遊山玩水,把吏部的事物也一併託給了我。兩部的事務加在一塊,更是令我應接不暇,經常忙碌到夜深人靜才能歸家。
我跟安錦的生活方式完全地跟從前掉了個個兒。我忙得昏天黑地,他整日優哉遊哉。
原來女主外,男主內,也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美好。而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朝中原本對我嗤之以鼻的官員們,漸漸也改變了對我的態度,站到柳畫這一邊支援我的人數日益增多,甚至隱隱已有超過岑太宰一派的傾向。
但另一方面,因為整日勞碌,我甚至沒多少時間與安錦相處,夜裡回到家便已疲累得恨不能立刻撲倒在床榻上睡過去,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更別說房事,通常他的手才在我身上開始遊移,我已經呼呼地睡了過去。
對於這一點,安錦很哀怨。原以為夫妻久別重逢,應該如膠似漆顛鸞倒鳳,誰知我忙得連跟他一起用晚膳的時間都抽不出來。於是他痛定思痛,想了個辦法,讓我把戶部和吏部的事務帶回家來做,由他親自指導,傳授經驗,大大節省了時間。
官員調配,俸餉稽核,戶籍整理,銀兩造鑄,事無鉅細,他總能一眼道出其中的關鍵,迅速地給出解決的方案一二三,而我只需要從這些方案中選擇一個自己覺得最好的進行回覆批註,比從前輕鬆了許多。而最令我驚訝的是,他來到南瑞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便已經將南瑞朝中無論官職大小的人物們都弄了個一清二楚,對朝內暗湧亦是瞭如指掌,真乃神人也。
我覺得自己找了個神通廣大的男人,無比振奮。他則笑而不語,坦然面對我的崇拜眼神,十分淡定。
不久之後,姜雲翹回了奉朱。不知怎地,她帶著家人出去遊玩了一圈,非但沒顯得輕鬆愉快,反而滿腹心事的樣子,對我的態度也變得有些不尋常。雖然碰面時還跟從前一樣說笑,但她卻似乎變得忙碌了許多,還因此推卻了我好幾次邀約。
姜雲翹回到吏部,我自然不用再操心吏部的事情,渾身輕鬆了不少,打算開始跟安錦共敘離情,籌劃將來。
然而安錦認為,還是先把半年多以來欠下的床第功課補齊再說。
他說下這句話的直接後果是——我們在床上滾了三天。
三天,整整三天!我無語凝噎。這種沒日沒夜埋頭耕耘的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懂的。
三天之後,我的腳剛一沾地,立刻就順勢軟了下去。安錦趕緊讓人送了一碗紅糖汁給我灌了下去,我才奄奄一息地伏在他懷裡喘氣。“不…不行了……年紀大了,歲月不饒人……”
安錦哭笑不得,朝我屁股上捏了一把。“說什麼傻話?我們不是說了還要生兩個孩子,就這樣你就退縮了?”
我眼睛一亮,忙拉住他問道:“絕子酒的解藥,你拿到了?”
他的神情一黯,別開了眼。
安錦跟隨夏之淳回到燕豐的目的之一,正是絕子酒的解藥。然而這秘密只掌握在杞皇的手裡,當他們把杞皇從密牢裡救出來的時候,杞皇已經神志不清,接近大去之時。安錦擔心他會對夏之淳說出秘部的事,因此時時留心,但杞皇卻一直沒有清醒過來。
一直到杞皇臨死之前回光返照才恢復了些許清明。安錦趁機威逼他說出絕子酒的下落,他卻嘲弄不屑地大笑了起來,說絕子酒根本就沒有解藥。
杞皇最終在淒厲的笑聲中離世。安錦當初服下絕子酒,只以為萬物相生相剋,總有解法,並沒有想到這藥物竟然如此霸道。秘部不是沒有用藥的高手,但就連這些高手也對這絕子酒所造成的後果毫無辦法,只說這藥雖然無解,但畢竟世事無絕對,也許增加房事的頻率,會有天賜轉機。
我嘆息了一聲,抱緊他的腰安慰他道:“沒錯,就算秘部的人沒有辦法,也不代表這世上就沒有能解開絕子酒的人。我聽聞南瑞很有些不世出的高人,說不準其中就有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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