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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歷的?在整件事中,三皇子夏之淳又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
孃親,大哥和妙音都在院子裡等我,見我完好無損,這才放下心來。
我從懷裡掏出那方繡了遙花的染血絲帕,遞到娘面前。
娘神色大變,抓過絲帕道:“這——這不是女婿帶在身上的?”她忽然大聲哀嚎,把我一把拉進懷裡:“我這苦命的女婿啊……苦命的女兒啊……”
大哥和妙音神色沉重地看著我。“妹夫他——”
我搖搖頭。“他只是失蹤了,不會有事。”
大哥和妙音的神情卻更加悲傷。娘無比心疼地拍著我的肩,“阿遙,你想哭,就哭出來吧!別憋著,對身子不好。”
看來他們以為安錦已遭不測,以為我深受打擊,還不肯面對現實。我苦笑道:“娘,我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這手帕上遙花的圖樣,你是從哪兒看來的?”
娘停止了哀嚎,神情一僵,半晌才訥訥道:“我…我自己想的。”身旁的大哥神情也有些不對勁,不住地往娘臉上瞅,一副瞞不住事的心虛樣。
果然有問題。我仔細端詳著娘和大哥的神色,心中已有了判斷。
“當年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嘆了口氣,望向大哥。“沒想到連大哥你也跟爹孃一起瞞著我。”
大哥臉色大變,連忙說:“阿遙,我一直都拿你當親妹妹看的,你心裡難道還不清楚?”娘無奈,瞪了大哥一眼。“你這孩子,怎麼就那麼缺心眼兒?”
大哥比我大六歲,想必也是知情者,在這麼一試之下果然就說了實話。
我心下一空,隨即又定了定,說不上是什麼滋味。原來我真的不是爹孃的親生女兒。
妙音驚愕地看著我們三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到如今,你就說罷。”爹從屋內踱了出來,撫須嘆息了一聲。“你做的錯事,早晚也得讓孩子知道。”
娘低下頭,抹了抹眼角的淚。
二十年前。當時爹孃還住在遙鎮,爹是個秀才,埋頭苦讀準備參加三年一度的鄉貢。娘在鎮上開家雜貨店,做些小本買賣維持家用,當時他們還只有一個兒子,也就是我的大哥蕭望。
某一天,我家隔壁住進了一位中年婦人。這位婦人獨自撫養著一名女嬰,深居簡出,從不與鄰居交往。娘生來便是個熱鬧咋呼的性子,時不時地主動去串個門聊聊天,一來二去地,倒也跟這位婦人成了朋友。
婦人只說這嬰孩是她的孫女,可憐兒子媳婦早亡,家中只剩了她跟這孫女相依為命,又碰上天災,只得從家鄉遷了出來。這婦人的身體也不好,像是吃過挺多苦頭,落下了病根子,沒過多久便不行了。離世之前,她將這女嬰和一隻看上去黝黑髮亮的小牌子託付給了娘,千叮萬囑請求她一定要好好照顧這孩子和這枚信物。
這個女嬰,便是我。
娘和爹答應了婦人的請求,把我抱回了家當做自己的親生女兒養育。因為那隻小牌子上刻了朵遙花,娘索性替我取了個名字,就叫“遙”。
料理了婦人的後事之後不久,爹中了舉人,後來又參加了殿試,進了翰林院做庶吉士。於是爹孃告別了鄉下的親戚們,一家人搬遷去了都城燕豐。
“那這枚小牌子現在在哪兒?”我連忙問。那枚黝黑的小牌子,想必就是東宮所說的那隻南瑞的鳳凰烏金符。
爹有些詫異,大概是沒想到我聽到這樣離奇的身世之謎沒有心慌意亂,反而忙著追問那隻牌子的下落。他皺起眉,責怪地看了娘一眼。娘依然低著頭,五官皺到一起,似乎很愧疚。
“阿遙,是爹孃對不住你。”爹重重嘆了口氣。“這枚信物本來是掛在你脖子上的,後來你大了,怕你玩鬧的時候弄丟,你娘便收了起來。沒想到——”
“阿遙。”娘終於抬了頭,握住我的手,雙目含淚。“都怪娘不好!娘不該去賭,不該被賭迷了心竅……是娘昏了頭,才會把那麼重要的東西給輸了……娘對不起你……”
說著說著,她又開始嚎啕大哭。一面哭,一面嘟囔著罵那個沒良心的****。
那枚烏金符,竟然被娘給當做籌碼輸掉了。想必是****見到烏金符,知道那是個值錢的東西,故意設下了圈套讓娘給鑽了進去。後來娘也拿了錢想把烏金符贖回來,那****卻說已經轉手給了別人。
我連忙安撫她,只說沒有關係,我會想辦法把它找回來。妙音聽出端倪,疑惑地問我這信物是否與我的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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