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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的,懂嗎?”
少女聞言羞紅滿面,嬌嗔道:“我可不管那些,既不願駐顏長生,也不稀罕什麼宗主教主,此次出山,我反正對人不理,誰只招我心煩,我便要他的命。”
少婦咯咯笑道:“就因為你有這樣的脾性,所以才選中你為本教貞女子,須知,你乃本教之神,連我都得聽你的哩!”
她頓了一下,又道:“不過,也不能像你那樣胡亂殺人,有些武功奇高之士,我們就得予以寵絡,免不了就得假以顏色了,有些人就得殺以做眾,那樣才能令武林歸心。”
少女道:“我不管那些,只要我看得不順眼就殺。”
少婦笑道:“那你不成了女煞星了,莫非有人無心從我門前過,無緣無故,你殺了麼?那就要惹出禍事來了。”
說時,那少女已疑心有人窺伺,正然圓睜妙目,四下張望,及被那少婦一指,便已自覺查。
她探手腰間一摸,嬌叱一聲,道:“何方鼠輩,膽敢來此窺探……”聲還未住,纖手一揚,一連三點寒光,照準雲霄潛伏之處打去。
雲霄見那少婦一指,就知形跡敗露,大吃一驚,方要退回逃走時,偏生那牆厚孔深,急切間退避不及。
這時的情勢,可說是危急到萬分。
眼看著,就在雲霄倉皇退避之際,敵人暗器,將要穿孔射入。
他人急智生,倏地翻掌向上一託,耳聽隆了聲,那道斷牆倒了下去,正好陰住了那支暗器。
不過,也還有幾支,受那倒下之牆一激撞,直似星隕花飛一般,徑向雲宵面前,斜飛過去。
這一來,可把雲宵嚇了一頭冷汗,方慌不迭退了出來。
他驚心乍定,想起那少女,無故用暗器傷人已太可惡,不禁有氣,正想縱過牆去理論。
忽聽那少婦向少女叱道:“薛玲!你是瘋了吧!怎麼無緣無故,出手傷人呢,你知他是誰嗎?”
那叫薛玲的少女怒道:“我不管他是誰,總之夜入人家,非奸即盜,殺他一個有什麼了不起的?”
那個少婦笑道:“你說的好輕鬆啊,以為人家好惹嗎?連你師父也得怕他三分吶。”
薛玲道:“我就不管那些,今天非得宰了他不行。”
少婦道:“那你就去吧!我可是任誰不管,只作旁觀,你莫怪。”
雲霄從小跟著癲仙凌渾,學了一身武功,還真不知道功力如何,又是初出茅廬,難免自負,一聽那少女罵他,越發怒不可遏,方打算縱過牆去理論。
倏聽一聲嬌叱,聲隨人到,但見一條白影,似箭一般隔牆飛落。
正是那少女薛玲,身方落地,就指著雲霄喝道:“大膽的小狗,今日就叫你來得去不得。”
嬌喝聲中,猛伸皓腕,縱身便打。
雙方這一對面,雲霄越覺得這姑娘,真個是英姿玉貌,美豔若仙。
他竟起了憐香惜玉之心,心想:“師門成條是不準欺凌軟弱,似此盈盈弱質,怎禁得住打,不如自己服個低,和她好說算了。”
他心念動處,尚未開口,那薛玲滿面嬌嗔,不容分說,就動了手。
這麼一來,雲霄可就不能好說了,就先讓來勢,急架相還。
先動手時,雲霄仍然意存憐惜,只想點到為止。
但在鬥了十來個回合之後,薛玲意將一身功夫,全數施展出來,著著都是殺招。
雲霄一見不是路,心忖:“自己初次遇敵,便被一個小丫頭打倒,還怎麼去得了梅嶺,來日又有何顏回山來見師父?”
他心裡一發急,也把師門心傳,儘量施為出來。
但見兩下里兔起雞落,虎躍猿蹲,直打有半個時辰,未分勝敗。
薛玲一邊打著,一邊偷窺這一瀟灑少年,但見他玉面朗目,劍眉朱唇,端是個美男子,心中不由就愛上了幾分。
本來她只是和那少婦斗的一口氣,這一來勢成騎虎,碰上雲霄也打出來真火,一招不讓,不禁就激起了她那孤傲之性,立意非將雲霄打倒不可。
可是,轉眼間都已走了數十個回合,不但沒有佔著上風,而在招架迎拒之間,反吃敵人的手,屢屢挨觸到粉腕玉臂之上,有時還幾乎吃虧。
雲霄可是無意,本來雙方動手,要是互不相觸,那又打個什麼呢?
薛玲卻認為雲霄存心輕薄,不由心中羞怒,再加上那少婦不斷傳來吃吃笑聲,似在牆頭觀戰,她便越想越恨。
雲霄內功根基深厚,越鬥越勇。
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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