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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只是一些誤會,說起來,梁某也有不對的地方。”
兩個不墜期都那麼懂得退讓,他這個偽高人自然也要謙讓三分。而這也讓熟知湘成品行清嗔兩人,對這不倨不傲的“高人”心生好感。
只是這個世界,惡人往往才是最強勢的。湘成自知剛才的行為見不得光,見梁易主動“認錯”,卻是“得理不饒人”的搶著說道:“兩位師祖,這個人目無我憂雲門門規,剛才公然在我山門外飛行,還請兩位師祖做主。”
湘成話音剛落,只聽“咚”的一聲,一直沒有開口的清烈一個暴戾打得他抱頭痛叫。
清烈出言就是一句粗口,“媽的,剛才我和你清嗔師祖也是從山門外落下來的,你叫我們做主,是不是要我們連自己也‘做’了啊?”
第五章 貌似高手'2'
他清烈背後有烈月峰首座撐腰,可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的。實際上清嗔對這湘成很是不爽,三十七年前他還是個三代弟子的時候,就是這湘成在那裡叫囂,又一個勁把他那清字輩的婆婆掛在嘴邊,才使得當時道號還是澄嗔的清嗔,不得不裝作不認識,把自己邀請來拜師入門的故友之子打出了憂雲門。
門規當然要遵守,可是有些沒太大道理的規定,高輩弟子們大多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前輩勿要見笑,我這師弟性情就這如此。”頓了頓,大和尚看了一眼梁易旁邊的彭冉道:“前輩此番前來,想必是為了這小姑娘吧。”
不等梁易開口,大和尚輕輕一嘆道:“小姑娘,妳是叫湘冉對嗎?”
“啊,我正是彭冉,清嗔師祖。”一臉恭敬的彭冉反應不小。
清嗔點了點頭,語氣低沉的說道:“當初三尾吞天獸的事情鬧得那麼大,這小姑娘我們都認得。其實,其中緣由,我們這些年仔細一想,早已發現了諸多問題。烈月峰困獸境,一直由清字輩大弟子清蔓管理,開啟困獸境的靈決,可不是誰都能弄到的。當時這小姑娘在諸多同門的目光下,無緣無故指個人來‘汙衊’的可能性也很小。”話間,清嗔不忘瞄了那邊的湘成一眼。
“清嗔師祖,你這話什麼意思?”這時,有人沉不住氣了。
“湘成,你不明白?”清嗔臉上閃過一抹戲色,說道:“憂雲門身屬正道,就應當有點正道的風氣。我和你好幾位師祖早已查清此事緣由,怎奈顧及某位同門師姐的面子,我們決議,若是這小姑娘一天不回來,就姑且放過那位師姐的混蛋孫子一天。不過現在嘛……”
湘成急了,自己做的事自己再清楚不過,清嗔師祖的話,已經說的*得不能再*了,“清嗔師祖,你身為清字輩長輩,怎能任意誣賴人!誣賴人也是要講證據的!”
梁易聽得好笑,這話說得讓他著實無語。只聽說過申冤要證據,啥時候誣賴人也流行把證據拿出來正大光明的誣賴了?
清嗔眉毛一挑,佯作疑惑道:“咦,小湘成,你師祖我又沒點名說誰,你著個什麼急?你是說證據對吧,這件事情關係到小姑娘重新回我憂雲,我和你清烈師祖自然要稟明首座真人,這證據又怎麼能少得了?”
“清嗔師祖,你!”湘成氣急,這清嗔師祖一直以來對自己都還不錯,怎麼這彭冉一來……
“湘成師弟,該不會真的是你……”絡腮鬍子也聽懂了清嗔的話,二代師祖的言語在他耳裡,可信度是很高的。
陡然——
只聽“嗖!”的一聲,湘成臉上一片難色之後,已經徑自朝山門內飛去!目的不難猜測,心虛之下,他當然只能想到能幫忙做主的人——自己的婆婆,烈月峰清字輩大弟子。
無人注意到的是,之前湘成腰間上那個收穫匪淺儲物袋,此時卻不見了蹤影。
“阿彌駝佛,正道之風,不容敗壞。”清嗔手掌在面前一豎,做了個標準的和尚佛禮。
說完,目光卻和旁邊的清烈似笑非笑的對視一眼,其中意思,也只有兩人才讀得懂——什麼正道之風,屁話。赫赫,私傳本門機密困獸境靈訣,這罪名可不小啊。三尾吞天犬的事情查下來,那女人也脫不了干係。清字輩大弟子的權利,二師姐她可是窺視很久了!就算這小姑娘不回來,過一年半載我們也回下山把她找回來,空有推論和證據,沒有當事者在場可成不了事。
這時,只聽“撲通”一聲,彭冉已經激動難掩的朝一口一個“正義道德”的清嗔跪下。
“清嗔師祖,您…您剛才是說…我,我可以重歸憂雲門下,是麼?”彭冉嘴唇在顫抖。
三尾吞天獸的確是她親手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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