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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半分鐘左右,女子終於在丹藥和真氣的雙重療效下漸見好轉。其間,梁易不只一次打量這張陌生的美麗面容,目光最後停留在那雙沒來得及消去紅腫的眼睛下。顯然,這個女人哭過,而且哭的次數不少。
是為了自己哭?梁易無法肯定,明明知道自己能夠恢復,又有什麼好哭的呢?
“你給我服了什麼?”女子心嘆自己修為還是不夠,煞壽十二氣的第一次反噬這麼快就發作。這種反噬,一般來說沒有個十天半日休想恢復,沒想到那丹藥效果這麼好。
“九氣歸元丹。”
“謝謝。”女子聽到九氣歸元丹的名字,出乎梁易意料的沒露出過分的驚訝。
梁易笑了,笑這個女人真是傻得可愛,“我還沒有謝妳,妳反倒是先謝起我來了。姑娘,妳為什麼救我?救我一個非親非故的人。”
女子沒有答話,打量了一下樑易,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羞澀的紅暈。
梁易一顆小心肝被她這舉動弄得一蹦一跳,孔雀的本能馬上發作!我靠!剛才問的簡直是廢話,看這狀況,顯然是這美女迷戀我梁易英俊帥氣的外表和那不為人知的魅力,所以心甘情願救我!嗯,嗯,一定是這樣。
這時,女子出聲了,“你…還是先把衣服先穿上吧。”
“嗨,我又不是妳們女人,穿著條褲子就行了,穿什麼衣……”梁易把話本能的說到一半,老臉閃電搬僵住了。腦袋十分情願的埋下,等確認自己確實*後,他終於“哇”的一聲蹦了起來。原來人家口中“衣服”兩個字是廣義詞彙,也就是“衣物”、“衣服褲子”的意思!
花了不足五秒鐘,儲物戒指翻出的一條*及一條短褲,已經在梁易的尷尬中三下五除二的套上。
而他吃驚的發現,在剛才這個過程中,眼前這位女性就那麼一直看著自己,絲毫沒有把頭轉過去的打算和行動。那眼神,就彷彿眼前這具男人的身體,對她來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讓梁易感覺,自己*和她說話頂多只是讓她不適應,但卻一點都不唐突。
女子出奇平靜的說道:“這些日子我需要隨時幫你擦拭身體上的汗和溢位的邪氣,所以就一直只用被子將你蓋住。”
梁易一雙眼睛睜得老大,“妳說妳幫我擦拭身體上的汗?包括……下面。”
見女子不以為意的點了點頭,讓人覺得她給自己擦拭全身,根本就是順理成章的舉動。就好像自己這副男人軀殼完全就是一根木頭,或者說自己根本就是她老公一類的角色。
梁易覺得自己腦袋實在不夠用,偏偏眼前的女人美到無可挑剔,讓梁易再怎麼仔細打量,也沒辦法把她打量不成一個男的。
“我睡多久了?”梁易覺得只有拿問題引開自己的嚴重不適。
“二十七天。”
“妳為什麼帶我來這地方,妳知道我是那老傢伙的徒弟?”梁易打量著如今所在的這個小茅屋。在他印象中,邪匠如果不在屋裡,肯定應該在山頂上鼓搗那把破琴才對,可現在耳邊卻空空蕩蕩。
女子疑惑的瞟了瞟梁易的左臉,禁制圖案,早已隨傷勢逐漸恢復而隱藏起來。她點了點頭,卻又讓人茫然的搖了搖頭,道:“是你臉上禁制的力量把你帶到這裡的。你和邪匠前輩的關係,我到這之前並不知道。”女子說完,自顧自的轉身去拿那張破桌上的什麼東西。
禁制?什麼禁制?
梁易伸手摸了摸自己左臉,並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能量波動。他下意識斜著眼睛去瞅,不過可惜,就算眼睛的角度能瞅到那張臉皮,禁制也早就隱匿起來。
這美女該不會是剛才傷糊塗了吧?在我這副爛身板上加禁制,那不等送我歸西嗎?梁易自問他是沒有這種近乎變態的本事,至於邪匠,梁易一直覺得自己的煉器水品早已不在他之下。
況且,就好比武仙刃和那把紫劍上的一對禁制一樣,禁制把自己吸來這裡,這裡必須有另一個相對的輔助禁制才行。可縱觀之下,屋子裡似乎並沒有可供施加禁制的靈器。而華山離上海的距離,更不是短短數十里那麼簡單!
“姑娘,邪匠那老傢伙呢?”梁易不禁問了一句。心裡不禁暗罵邪匠純爺們,鐵血史泰龍。就算把自己趕出華山,重傷醒過來,也該裝模作樣來看看吧。
女子轉過頭,手裡多了一封很沒有拆啟的信封,“我來了之後就一直沒看到邪匠前輩,這封信大概是他留給你的。”
梁易伸眼看了看信,信封上寥寥幾個字讓他為之一怔——徒兒梁易啟!
老傢伙,還認我這個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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