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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妖嬰在體內自由移位,在戰時能避免別人傷其妖嬰,無疑是一個絕妙的保命功夫。不過可惜眼下這隻低劣的雙首灰翎馬,頭顱腐朽被堪,儼然是不屬於這個‘大多數’之一的。它頂多只能讓輔脈那顆妖嬰移位,而輔脈的妖嬰傾力之下,更是很有可能阻止主脈的做法。”
眾人恍然,第一次斬殺那隻雙頭巨象時,若是刺破他丹田沒發現妖嬰,顯然無法制造它已死的假象。而第二次那頭巨象在眾高人合力下粉身碎骨,大家也意識不到他妖嬰的所在!今天這個左裂魔君,最開始似乎也是想玩這麼一出,但似乎‘妙毒仙翁’對此不怎麼配合……
梁易也終於明白,最開始左裂魔君多次面對“危機”都不肯透露他在憂雲門埋下的陰招,根本就是因為危機對他來說,並不等於死亡!而所有身份都暴露後把下毒的事供出,自然正道懲治魔宗宗主,可以滅其靈魂,這不但是真正的危機,有人攻擊他腦袋中的靈魂,更是有可能波及腦袋裡別的東西……
可憐左裂魔君原以為唐伯將墜仙球收進儲物戒指,就不會發現上面的認主為解。按正道的作風,自己假裝刺破丹田的元嬰,就不會對他“屍體”做多餘的事。即使要把他屍體千刀萬剮,他也能及時發現跳起殺掉幾個正道再“死”,等百日之後再復活。
但唐伯的見識,又豈能以修真者來衡量?
到最後,他只當娥媚派兩個女掌門攻擊的是抱著自己身體的男人,當他意識到兩把二品靈劍突然調頭指向自己時,已經遲了。連聲音都沒發出,假死便成了真死。
……
“梁易前輩,不知你方才在這武器上裹上一層白色光罩,有何妙用。”
散場時,當已經替換下唐伯的梁易將槍器放回兵器欄時,兩位峨嵋掌門試探的問道。他這句話,當然是想知道,讓人熱死以及對邪道威力巨大的兩大特殊能力,到底是緣於這把槍還是唐伯佈下的白色光罩。
“哦?你說白色光罩啊。其實也沒什麼大用。只是這唐幻谷的兵器品階,實在好到讓人瞠目結舌,惟恐別人看見,對你們兩大峨嵋派起窺視之心,我就姑且佈置下了這東西。”梁易說完,一左一右拉上緣淺雪二女的小手向前走去。
“謝……呃…謝梁易為我們兩派考慮。”
看著梁易的背影,兩個峨嵋派掌門心中可謂是悔意滔天。以前他們只當這些靈器反正沒人拿得出來,對天下吹吹牛長長威風沒什麼。現在有了能夠拿出這些靈器的人,明白這些靈器,絕對遠飛四品靈器可比,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它們在唐幻谷當擺設。
請求梁易前輩把這些靈器拿出來?讓天下正道都知道了堂堂峨嵋兩派是這種謊言無忌之輩?
當然,他這悔意的另一半,則是來自此時已經被唐伯“勉為其難”笑納的那把椅子。
第七章 死了再死'2'
夜色很深。深得讓人窒息,深得如同看A片突然卡碟一樣叫人窩火。
月亮飄渺朦朧,頗似被餓慌的丐幫哥們肆意亂咬過的月餅。
天間星星點點,猶若某個大條的書畫家,突然發現家裡月餅被那丐幫哥們偷了,一驚之下把毛筆上的顏料撒落在了整在紙上。
草叢中偶然響起幾絲雜蟲的叫聲,像是趁機衝進窗戶襲擊這位書畫家的蚊子,卻沒能抵抗住屋裡濃濃的朽墨味道,嗚呼一聲便因工殉職。
一幕明明很靜謐的畫面,註定在身臨其境者壓抑的心情下,變得如此不堪入目。
就連颼颼的清爽夜風不時輕拂衣發,給人的感覺也不是自由,而是自戀。
這裡是幻仙殿外的峨嵋山金頂山崖邊緣,也是換上一套世俗衣裳的晗月久久佇立的地方。
光頭男人今天的所作所為,等同於將她已經陷進泥潭的一隻腳使勁拔了出來。本應對這個男人千恩萬謝的她,在正道大會散場時卻冷漠拒絕了梁易一起去散步散心的提議,掌門人和不悔姐姐在一旁好心幫腔,更是起了很大反作用的,讓她義無返顧選擇獨身飛走。
若不是憂雲門的人今晚要受峨嵋兩派挽留決定在此過夜,若不是身為烈月首座的她不可沒有一定的集體觀念,她很可能已經獨身離開峨嵋。
她真的太害怕見到那個男人。
緣淺雪二女看著那張臉,流露出的是甜蜜,而她,卻是恐懼。
她明白這是得到和得不到的區別。這是命運。
整個傍晚,她一直在努力尋覓著她希望得到的某種視覺衝擊,尋找讓一顆不堪重負的大腦冷凝片刻的地點。
然而她終還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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