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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都算得上是瞧見了!”
“嘿。。。。。。。您家裡頭左不過也就住一間大雜院裡的屋子,大白天站房頂上也都瞧不著城牆外頭的動靜不是?昨兒後半夜城外邊響槍響成了一鍋粥,您倒是拿穿牆法瞧見的不是?”
“我這兒可真沒跟老幾位吹牛!您幾位瞅瞅,這是什麼?”
“這是。。。。。。唷。。。。。。槍子兒?!”
“見著了吧?昨兒後半夜響槍的檔口,我正坐炕上裹著被子、豎著耳朵聽動靜,這槍子楞就是打從我那房頂上掉下來了,剛巧就掉在我眼面前直打旋子,摸著還燙手呢!您老幾位要再不信,一會兒跟著我家去,我那房頂上叫槍子打出來的窟窿我都還沒堵上呢!”
“您可就甭提您那房頂了!見天兒的漏雨飄灰,大窟窿拿毛氈蓋、小洞眼使臭膠堵,誰知道哪個窟窿才是昨兒晚上叫槍子兒打的?”
“唉唉唉。。。。。。您二位這話可嘮遠了吧?這兒說昨晚上響槍的事由,您二位倒是扯上房頂了不是?我說老幾位,知道昨兒晚上放槍的主兒是誰麼?”
“唷。。。。。。這可還真說不好了。。。。。。。您家裡不是有親戚就在城門口當值呢?敢情您知道?”
“我這兒倒是也趕早聽我那遠房侄子下值的時候說道了幾句,可也都做不得準。我這兒也不敢胡說,免得話說多了傳出去招惹是非。。。。。。。”
“嗨。。。。。。都是多少年的老街坊鄰居,誰嘴上還沒個把門的?啥該說啥不該提,大傢伙心裡都有譜兒。您趕緊的給說說!?”
“得嘞,這也就是您老幾位要聽這故事,換了旁人。我可一個字兒都不能提!這事兒。。。。。。。且不簡單吶!就昨兒後半夜檔口,巡警局段爺領著足足小二百號巡警,全都帶著硬火傢什出了城門!等他們過去了沒小半個時辰,剛佔了珠市口兒大街地盤的那位賽秦瓊,也領著足足百十來號青皮混混搭梯子爬城而出!再等得他們這兒出去了有半個時辰的模樣,城外面可就響槍了!”
“這。。。。。。這叫個什麼場面呀?賽秦瓊跟段爺叫板,上城外面火併?借他八個膽兒也都不能吧?再者說了,就那些個街面上的青皮混混,平日裡見著了巡街的小警察。差不離都得點頭哈腰的奉承著,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哪兒就能這麼豁得出去跟巡警廝拼?”
“哪兒跟哪兒呀?您倒是等著我把話說囫圇了再揣摩不是?等得槍響停了過後沒多久,段爺和賽秦瓊也就都領著手底下的人回了城裡,眼瞅著就少了好幾十號人丁!跟著他們回來的還有好幾輛大架子車,車上可全都是。。。。。。全都是屍首!”
“我的皇天。。。。。。。這是段爺和賽秦瓊手底下的人出城跟人硬碰硬去了?死傷了這好些人,四九城裡今兒還不得炸了營?”
“誰說不是呢!聽我那遠房侄子說,昨兒晚上跟段爺和賽秦瓊的人馬廝拼的。是口外的一股綹子,足有小一百號人丁。本打算是在四九城裡綁個大戶勒索錢財。可沒想到踩盤子的時候露了馬腳,這才叫段爺和賽秦瓊的人馬給盯上了!”
“口外的綹子奔四九城裡發財?這可倒真算是個新鮮事兒?就這剛開年的檔口,哪家買賣鋪面、大戶人家也都是拿錢出去辦貨做買賣,家裡頭哪兒能有存著的多少現錢呀?!這口外的綹子還真是。。。。。。四九城裡的買賣路數都還沒鬧明白,這就想撞了四九城裡發財?”
“可見得還得是那句老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聽說那綹子裡小一百號人丁全都叫段爺和賽秦瓊的人馬給裹住了下死手。也就有十來個命大的主兒趁黑溜了,算是活了條性命!其他的。。。。。。”
“這世道可不就這樣麼?人心不足蛇吞象,光想著嘴不顧肚子,沒有金剛鑽都想著兜攬瓷器活兒。到了可好,命都搭進去了。怨誰呢?!”
這邊廂有四九城裡聽見了昨晚槍響動靜的住戶議論紛紛,生生就折騰得被議論著的段爺和賽秦瓊臉對臉打了一連串的噴嚏!
就昨晚上那場亂仗打下來,且不論鐵槍綹子裡的人朝外撞的時候弄死了多少巡警和賽秦瓊手底下的青皮混混,光是巡警和那些個青皮混混之間一陣亂打,已然就叫賽秦瓊手底下的青皮混混躺下了七八個,原本把五通廟裹得緊緊的鐵桶陣也就此鬆動開來。
再等得鐵槍綹子的丁夥亡命朝著五通廟外面一衝,樹林子槍聲不斷、刀光四起,慘叫哀號此起彼伏。好容易等場面消停下來一瞧,鐵槍綹子裡的丁夥生生跑了十好幾個,巡警和青皮混混倒是死傷了好幾十,連段爺胳膊上也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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