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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叫巡jǐng局裡人滅口頂缸,異獸圖殘片的下落,在這世上可就真沒人能知道了!”
“可是。。。。。。。。水某生平。。。。。。。”
“水先生,我沒念過啥書,可老話不都說嬸子掉河裡頭,她二叔還得伸手拉一把麼?”
“胡扯!荒唐!那明明是《孟子。離婁上》裡的句子!淳于髡曰:‘男女授受不親,禮與?’孟子曰:‘禮也。’曰:‘嫂溺,則援之以手乎?’曰‘嫂溺不援,是豺狼也。男女授受不親,禮也;嫂溺援之以手者,權也!”
“那現如今這異獸圖殘片就是那掉進河裡的嫂子,您這幾句瞎話可就是那站在岸邊的小叔子。您這倒是伸手還是。。。。。。。”
“罷了罷了。。。。。。。該當如何,相小友仔細說來,水某洗耳恭聽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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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北地南俗
眼見著穿著一身夜行裝扮的嚴旭輕輕從屋頂上跳到了院子裡專門留下的一塊空地上,一直都侯在了議事屋子裡的納九爺等人立馬迎了上去,連連朝著嚴旭拱手說道:“嚴爺辛苦!”
朝著納九爺擺了擺手,嚴旭抬手朝著議事屋子方向虛引著說道:“納九爺,咱們還是屋裡說話。這回好懸可就丟人顯眼了!”
只一聽嚴旭的話音,納九爺等人頓時一愣,趕緊招呼著嚴旭朝著議事屋子裡走去。
也不多與納九爺等人客套,嚴旭抓過了議事屋子裡的茶壺連喝了兩碗熱茶,這才重重舒了口氣,朝著身側周遭滿臉驚疑神sè的納九爺等人說道:“倒是真沒想著那位貓兒爺身邊有那麼只靈醒的蜜狗,我不過是一個不留神、掀開瓦片時候手腳略重了些,那蜜狗當時就聽見了動靜。這要不是隨身帶上了個障眼的誘子,怕是當面就得露了底細!”
眉頭猛地一擰,站在嚴旭身邊的胡千里頓時接上了嚴旭的話頭:“嚴爺,您是說那位貓兒爺身邊伺候的玩意,是隻蜜狗?”
微微一點頭,嚴旭毫不遲疑地說道:“我趴在房頂上盯了半天,差不離把貓兒爺跟他家裡那管事的話聽了個齊全。找著他們話裡頭那意思,像是要在臘月二十八之前把九隻調教出了全活兒的鋼針鼠賣給四九城裡的玩家,再仗著那隻蜜狗做一回大買賣。這玩意上頭的路數我不太明白,可臘月二十八這rì子口兒我聽著倒是覺著裡頭有貓膩?!”
嘬著牙花子,納九爺皺著眉頭、掐著手指頭數算起來:“臘月二十八這裡頭能有什麼講究?照著四九城裡過年的規矩,臘月二十八,家家把面發這跟貓兒爺琢磨的事由也扯不上啊”
同樣緊皺著眉頭。胡千里也是沉吟著說道:“照著咱們這行的規矩,臘月二十八也該給調教的各路玩意添水加食,點紅掛翠這像是也挨不上?”
兄弟倆對望一眼,佘有道與佘有路兩人卻是異口同聲地說道:“賭坊裡頭倒全都是臘月二十八封骰子關賬,這捱得上麼?”
眉尖一跳,相有豹倒是猛地介面說道:“我倒是記得在關外有些地方。錢莊銀號是臘月二十八關賬、封銀箱?就是不知道這四九城裡是怎麼個規矩?”
話剛出口,披著件大襖坐在椅子上的洪老爺子倒是輕聲應道:“要說臘月二十八這rì子口兒我倒是依稀記得四九城裡有些大戶人家,也有臘月二十八封家庫的規矩。聽說是要在臘月二十八子時之前取出一家人過年的打賞用度銀子,這就封了藏銀子的家庫。只等到來年正月十五過後,這才重新開了家庫,把過年時候用剩下的打賞用度銀子放回家庫中,圖的就是個年年皆有餘、開年也進財的好意頭!我琢磨著那位貓兒爺,是不是就打算是在臘月二十八、那些豪門大戶封了家庫之後下手?等得來年正月十五人家開庫時發現失盜,半個月的rì子。都夠那位貓兒爺得手後跑到關外、金陵一帶去了?”
眨巴著眼睛,納九爺卻是連連搖頭:“洪老爺子,您這話一說出來,我這兒倒是更琢磨不明白了——這四九城裡這麼多豪門大戶,咱們可也不知道誰家能有這臘月二十八封家庫的規矩不是?”
擺了擺手,洪老爺子倒是掰著手指頭數算起來:“能有這臘月二十八封家庫的規矩的,差不離都是南邊來四九城裡生髮的大戶人家,土生土長的四九城爺們倒是真沒這規矩。照著這麼數算四九城裡也就三個地方能對應得上這場面!”
只一聽洪老爺子話音。一路上都沒琢磨明白這臘月二十八究竟怎麼能與貓兒爺手裡那隻蜜狗扯上勾連的嚴旭頓時眼睛一亮,朝著洪老爺子抱拳說道:“洪老爺子。都說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話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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