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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往,當新的一天開始時一些孩子就不在那裡了。自那以後,每當夜晚來臨我就再也沒有安全感,好像我會被人拐走一樣。”當拍攝《瀕於崩潰》時,她已經依賴安眠藥長達12年之久。 夜晚的降臨令夢露恐懼,尤其是當她獨自一人時。她80%以上的電話都是半夜11點以後打的,不少電話甚至到凌晨3點以後才打。她的朋友斯耐德說:“我試圖幫助瑪麗蓮改變她的夜間習慣。她常常拍完電影就趕回家,6點半和7點鐘上床睡幾個小時,大約12點鐘醒後就再也睡不著了。我始終無法說服她像正常人那樣到晚上10點或11點再上床。”夢露曾經向醫生訴苦:“昨晚我又整夜沒睡。有時我真疑惑夜晚究竟是什麼。夜晚對我來說幾乎不存在,它就像另一個很長很可怕的白天。”
第十一章:死亡倒計時(2)
夢露有多次企圖自殺的傳聞,實際上不過是她因為少許過量服用安眠藥之後導致的說話含糊、思路混亂。按斯萊澤的說法“瑪麗蓮對吃多少藥片能使她入睡一清二楚。” 被博比拋棄極大地傷害了她,而她身邊的工作人員之間的不和也讓她心力交瘁。這些人就像是她的家人,他們之間的不和對她的精神健康十分不利。最初的不和始於格林森企圖讓她疏遠她的宣傳人員帕特·紐科姆、按摩師拉爾夫·羅伯茨、化妝師惠蒂·斯耐德和藝術執導葆拉·斯特拉斯伯格。羅伯茨回憶到:“給夢露做例行按摩,我都不得不偷偷摸摸。我通常都是在晚上9點以後到她家,而且不敢按門鈴,怕被默裡太太看見,去報告格林森。” 格林森曾要求夢露解僱羅伯茨和斯特拉斯伯格,他倆都曾被夢露疏遠過一段時間。他認為這些非專業的精神病醫生會對她有害。格林森對夢露說:“我正努力使你情況穩定,而羅伯茨總是從中作梗。”而羅伯茨則反駁到:“我認為他是忌妒,顯然他看出我們和夢露是知心朋友,夢露十分信賴我們,而他當時正迷戀夢露。” 而到最後一個月的時候,夢露卻打算解僱格林森,因為她深信格林森對她沒有幫助。事實上,她逃避例行治療和提供編造的錄音磁帶給醫生進行心理分析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由於格林森醫生沒能阻止福克斯公司解僱夢露,因此夢露對他也失去了信心。當然,隨著夢露的突然死亡,她並沒有解僱格林森。而格林森本人顯然也不願意離開瑪麗蓮。這其中有感情因素,也有錢的因素。他每週至少向夢露提供52小時的精神分析治療,每月賺取1400美元。 這時夢露生命的倒計時已經在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況下開始了。這位巨星在不知不覺中奔向死亡的懷抱。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成為她命運的詮釋,她的朋友和敵人在她死後被描述成比生活原型更高大的英雄或更卑鄙的小人,給人們留下了更多的想像空間。 二、火藥桶 這一次,又是彼得·勞福德出面給肯尼迪兄弟收拾殘局。他一直在為他們扮演這樣的角色。在肯尼迪總統對歌手弗蘭克·西納特拉背信棄義之後,就是勞福德來收場的。 肯尼迪家族多年來一直討好西納特拉這位大富豪歌手,在總統競選期間利用他的名望和才能,而一切結束後,卻一夜之間把他遺忘了。他們公開說西納特拉是位“不受歡迎的人”,還說“此人和犯罪分子有牽連”。西納特拉在總統競選期間給肯尼迪家族的恩惠變得一錢不值了。本來,總統原定於3月底造訪西納特拉的棕櫚泉別墅小住作為給他的回報,也毫不客氣的取消了,而且還住到了他的主要競爭對手家裡。這讓西納特拉十分憤怒。西納特拉也是夢露的好朋友,他早就語重心長的奉勸夢露別再和肯尼迪家的人來往——因為他自己的前車之鑑。 對西納特拉的背棄就使勞福德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他多年來一直拍攝受到西納特拉資助的電影。而且社交界也疏遠了勞福德,好萊塢不敢邀請他倆參加同一個聚會。他兩次在公眾場合走向西納特拉並向他伸出手,都被西納特拉以扭頭就走的方式不客氣地回絕了。 而現在,他又要面對被肯尼迪兄弟雙重玩弄的瑪麗蓮·夢露。瑪麗蓮是個率直的人,她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肯尼迪兄弟兩個都沒有勇氣親自對她說再見,這一點讓她難以接受。現在勞福德奉命親自來到布倫特伍德夢露的住宅,告訴她,第一家庭已經不需要她了。夢露已經被肯尼迪兄弟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心。 她繼續不斷打電話找博比,有一次甚至打到博比在弗吉尼亞阿靈頓的希克瑞山的家。這讓博比十分惱火。同時特迪的議員競選也如火如荼。而一個匿名電話卻打到特迪的競選總部,威脅說要公開肯尼迪兄弟和某位好萊塢明星的曖昧關係。匿名者還說他持有一張瑪麗蓮和肯尼迪兄弟的合影。然後,好萊塢偵探奧塔什的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