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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年長的同事之間矛盾重重,而女人作為一個年輕人和每個人關係都不錯,組織處長竟然如此總結,說女人是“萬金油”,在夾縫中游刃有餘地活著。那時的心境很平和,心絃很輕很靜,輕微地撥動都會引起漣漪,都會讓自己覺察,所以當時的修行還算不錯,不發火沒脾氣不爭吵,安靜地看著周圍的一切,凡事想得開。
這兩年變了,心絃有些麻木,別人動了自己的心絃,女人竟然也毫無覺察。心絃上落滿了灰塵,好久沒有認真清洗了,思路有時也會變得很混沌。也許是修養出現了問題,女人開始慢慢學著忍不住了,慢慢學著和別人去爭執了。安靜慣了,你一旦發火,別人也會覺得不適應的。雖然次數不多,但每次的結果都是把自己搞得心絃大亂,失掉了方寸,心臟會怦怦亂跳,事後會覺得太不值得,何必發火呢?何必如此呢?失落的愛情會讓自己變得如此嗎?
有人說,愛情和婚姻是女人一生追求的事業。在落葉知秋的季節裡,在心的路上徜徉,吸塵器在心絃上吸附著灰塵,淨化後的心絃期待著愛情的再次撥動。
睜著眼看著空白,讀著所謂的傷害,和著心絃的悸動,為愛情鬆綁。女人知曉,是失落的愛情動了自己的心絃。
女人沒有放棄,她知道有愛在,愛情就不會荒涼的。女人期待著玫瑰遇上真愛。
寫於2006年10月11日15:40 txt小說上傳分享
死亡線上的悲哀
剛剛回復完網友的評論,媽媽就堅持不住了,她頭痛好幾天了,今晚疼得特別厲害,同時附帶了噴射狀的嘔吐和昏天黑地的眩暈。我趕快從電腦上下來,急急忙忙送她去醫院。高大的弟弟要揹她上車,她老人家說啥都不肯,非要自己走出社群。
驅車前往醫院,攙扶著遙遙墜墜的媽媽走向綠色通道,急診室裡的病人還真不少……一番診斷……一番檢查……一番跑上跑下的交費、化驗、等待、取藥……大約到了22點,已經不能再堅持的媽媽終於被大夫安排在了病床上,點滴要打四個多小時。
細心的弟弟不停地在病床邊用手給媽媽趕著蚊子,愛乾淨的媽媽也不講究床單是否乾淨合衣躺下了,痛苦依舊伴隨著她……慢慢地,點滴開始有作用了,媽媽迷迷糊糊睡著了,我想她這樣的狀態也許會疼得輕一些。
約23點時,醫院的走廊上傳來一陣嘈雜,一個大汗淋漓的男人揹著一位穿著淺藍色睡衣的女人衝了進來。今天青島的天氣好熱,有30度了,可能是這個女人體重太沉了,也可能是這個男人一路跑來太累了,反正這個男人的汗水讓我覺得今天的溫度要沸騰了。
由於今晚的急診病人特多,搶救室裡已容不下其他病人了,這個男人揹著女人被醫生安排在了我們的病房。“她吃了90多片安眠藥”,男人不屑地說著,似乎這個女人和他沒啥關係一樣,然後他重重地將女人摔在床上,女人的頭差一點因為甩出的慣性撞在床頭櫃上,病房裡傳出一陣“小心”聲,其他人都看不下眼了。由於女人穿著睡衣,男人扯過女人的腿“忽”地將她調轉了個方向,讓她的頭衝著我們。
這是一個四十歲出頭的男人,他的眼神是顫驚的,慌張的,卻又是不屑的;這也是一個剛剛近四十的女人,被藥片灼燒的臉是通紅的,她依舊可以講話,可只是氣聲而已,必須俯身而聽。女人似乎在用微弱的力量向男人要自己的手機,男人無情地揮手打回了女人伸在空中的無力的手。“既然要死,還給你娘打什麼電話?死就死唄。”男人的不屑讓我覺察到這是一對感情頻臨邊緣的夫婦。
醫生走進來,“她吃了多少安眠藥?”“90多片吧。”“吃了多長時間了?”“不知道,我剛回家。”“那你怎麼知道她吃了多少藥片?”“她告訴我的。”“她還可以講話?”“對,比較清醒。”“馬上洗胃處理。” &;not;
護士推進來洗胃的儀器,女人很反抗,她在用自己僅有的餘力掙扎著,非常不配合護士的操作。男人不耐煩地用手用力拍打著女人的臉,“聽話。”“我不要洗胃。”女人用微弱的氣聲反抗著,“我已經絕望了,你們不要救我。”醫生在旁邊開導,“你還年輕,凡事要多想好處。”女人的一隻手已經被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另一隻手被男人一手按住,嘴巴被男人用力捏住,她依舊在掙扎,“一個絕望的人無所謂年不年輕。”她拼命地搖頭,不讓擴張固定器塞入口中。
站在她的頭頂,我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那雙被藥片灼燒的通紅的眼睛無力地張著,她的眉毛是新繡過的,這說明這是一個曾經愛美的女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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