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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奇怪的口音。
徐國慶心裡憤怒之極,因為像這種示威可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如果是一般人絕對不會冒然對其他人進行試探,不過像這種暗地裡的拼鬥徐國慶疏忽之下吃了虧也不好發作,於是也就把氣給咽在了肚子裡。
“他孃的,原來是一個巫師。”徐國慶心裡想道,並沒有因為自己吃了暗虧而產生敬畏的心理,相反的徐國慶對這個巫師也不咋地,要不是自己疏忽絕對不可能著了他的道道。
巫師與徐國慶暗地裡的拼鬥被另外那個老女人和儒雅中年人看在眼裡,兩人的表情各不一樣,老女人依舊目不斜視,連看都沒看徐國慶一眼,而那個儒雅中年人則是一臉的苦笑。
方老闆是外行,顯然不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自然的也就不知道那老頭說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拉著徐國慶的手對幾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我跟你們提過的徐大師,一年前楊氏集團總裁的女兒家裡鬧鬼,鬧的滿城風雨,就是他給整好的。”
聽完方老闆的介紹,那個巫師老頭冷哼了一聲,顯然剛才試探了一下徐國慶的本事,由於先入為主的觀念覺得眼前這個小屁孩也沒啥能耐,那名聲也極有可能是吹出來的。
而老女人聽了方老闆的話,轉過頭來看了徐國慶一眼,然後點了點頭,便不再理會徐國慶,至於最後那人則是從頭到尾的苦笑,因為在場三人中沒有一個人是吃素的,而之前方老闆把徐國慶的本事給吹的近乎神蹟,讓三人非常不爽,要知道大凡是奇異人士心裡都比較孤傲,容不得別人在自己面前談論其他人比自己強。
接著,方老闆又給徐國慶介紹了其他三人,聽他說那個老頭是日本人的巫師,名字叫做太刀一郎,是被自己用關係從日本請來的,第二個是招魂婆,俗稱巫婆,是紹興本地人,而第三個對於徐國慶來說則是老朋友了,因為兩人曾經合作過,不過之後卻是被剛子用調虎離山的方法給引走的阮承空。
徐國慶沒想到阮承空竟然會在這裡,而且這個方老闆也不知道為什麼請了這麼多能人,難道是怕自己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又或者是讓自己來輔助他們?想到這裡徐國慶心裡就有點小小的生氣了,因為茅山術施法一般是獨自完成的,無關人一般不準插手,不然只會適得其反,所以無論是上面兩種情況的哪一種,徐國慶都希望要麼這個事情由自己來解決,要麼就全權交給他們。
“方老闆,既然你這裡有了這麼多能人,為什麼還要請我過來?”在徐國慶想來,一個阮承空就比曾經的自己強了,而另外兩人看樣子也差不到哪去,所謂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自己雖然修煉有所小成,但也不見的就能讓其他三人服氣啊?這不是拿我開刷是什麼?徐國慶心裡想道。
其實這也怪不得徐國慶心裡小氣,實在是茅山術施法者的規矩,如果旁邊有其它的能人異士,自己一施法那麼有些秘術就有可能被偷學走,在如今茅山術士凋零的年代,一般都是一脈單傳的。
可之後方老闆的話卻讓徐國慶感到稍微舒服了一點,只聽他說:“徐大師說的哪裡話,實不相瞞,我這裡的事情三位已經都試過了,但到現在還沒解決呢。”
方老闆這話一出,原本臉上神氣的三人都感到有點尷尬,而那個日本什麼郎的就更菜了,整個臉都變成了醬紫色。
這麼好的機會徐國慶怎麼能夠放過,看了那個日本什麼郎一眼,說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太刀一郎兄的本事也不怎麼樣啊。”
“哼,現在先別得意,我不認為你的本事比我高。”太刀一郎狠狠的回擊道。
“咱走著瞧。”徐國慶吹了聲口哨,然後把眼神看向阮承空:“老哥,別來無恙吧。”
“還好還好,上次追血煞讓我受了傷,沒想到那東西這麼厲害,我一個人根本就應付不來啊。”阮承空一臉尷尬的說道:“對了,之後我養好傷之後卻怎麼也找不到有關養鬼之人的線索,怎麼樣,老弟有沒有訊息?”
“哈哈,這件事老哥就不用擔心了。”徐國慶哈哈一笑。
“哦?難道讓他們給跑了?這可傷腦筋了。”阮承空扶了扶腦袋,一副上腦經的樣子。
“老哥錯啦,我說的不用擔心是因為這件事我已經解決了。”
“什麼?”阮承空這一驚可非同小可,因為血煞的厲害他是知道的,自己單槍匹馬追上去在血煞身上吃了不小的虧,而徐國慶在地下陰地顯露出來的實力還沒有自己高,難道他隱藏實力不成?想到這裡,阮承空再次看向徐國慶的眼神就有點“曖mei”了。
另外幾人聽著徐國慶和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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