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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沉重感。
有一次,他見曉萌看得津津有味,沉浸其中,伴隨劇中主人翁的命運同喜同悲,便遞上紙巾,忍不住笑著說:“你的眼淚是真誠的,可人家的劇情是虛構的。”其實,他是擔心曉萌情緒受影響,走不出來,陷進去不能自拔。
“你懂什麼?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女人。”曉萌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接過紙巾,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只有女人才會看這種糾糾纏纏的宮廷劇。呂上風心裡說。
後來,他見曉萌的情緒波動,僅僅停留在劇情播放的時段,看過之後,很快又恢復了常態,便暗笑自己杞人憂天了。雖說曉萌情感細膩,對人性的善惡素有悲天憐人的情懷,但她對劇情裡的權術爭鬥並不感興趣。這一點,倒令他刮目相看。
呂上風從飯店回來,曉萌鎖定的熱播頻道——日本宮廷劇《大奧》正播放到尾聲。呂上風醉眼朦朧地進了家門,曉萌用手扇了扇刺鼻的酒味,繃著臉說:“喝酒傷身體,要少喝,少喝。這話我說多少遍了?一點也不知道節制!”呂上風嬉皮笑臉地說:“你只告訴我在*上要節制,沒說喝酒也要節制啊?”
“別咬字眼!老公,今天下午我們醫院接了個患者,是由酒精肝引發的上消化道出血,幸虧治療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適量飲酒有益健康,過量就損害身體了。”曉萌緩了語氣,她希望透過自己親眼所見的例子,給他敲響警鐘。
“老婆大人的良苦用心,我一定銘記耳畔。從今以後,我要像程威把殷秀的語錄貼在方向盤上一樣,時時溫故。”呂上風舉手保證說。其實,他清楚,個別官場酒是推脫不掉的,不喝不行,不喝大不行。當然,其他場合可以隨意點,他儘量適可而止。
程威的夫人殷秀擔心老公酒後駕車,就列印了一個“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老婆語錄”的紙條,貼在車的方向盤上。剛開始,程威頗不好意思,怕別人嘲笑,就用白紙遮掩著,但殷秀查得很嚴,他慢慢地也就習慣了。
“你說起殷秀的辦法,我認為非常可取。你先去洗澡,一會兒我有好事等你。”曉萌嫵媚地一笑說,心裡閃出了一個主意。
“得令!”呂上風樂顛顛地洗澡去了。
從洗澡間出來,呂上風急匆匆地一頭鑽進臥室,不料,卻撲了個空。
“老婆,你在哪兒?”呂上風急得大叫。
“沒見書房亮著燈嗎?”曉萌在書房裡說。
“你怎麼跑書房裡啦?”呂上風不知她葫蘆裡賣什麼藥,推門一看,卻見曉萌把筆和紙已經擺在了書桌上,正笑眯眯地等著他哩。
“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呂上風摸不著頭腦地問。
“學習殷秀唱‘訓夫記’啊。剛才你提醒得有道理,來,你親自寫個不得過量飲酒的保證,才能時時溫故。”說著,曉萌把筆遞到他手上。
“老婆,我們不搞形式那一套好嗎?我記在心裡,不比寫出來更有效嗎?”呂上風苦著臉商量,同時狠狠掐了一下大腿,暗暗責怪自己剛才不該撩起勞什子語錄的引子。
“形式形式,就是要形成文字,才算正式。”曉萌理直氣壯地說。
“這是什麼歪理解說啊?”呂上風哭笑不得,故意磨磨蹭蹭擦起了書桌,心裡卻嘮叨著“形式主義害死人啊”。
“到底寫不寫?”曉萌杏眼一瞪。
“我寫,我寫。怎麼寫啊?”呂上風連連答應,卻不知該如何下筆。
“就寫《醉酒保證書》,先寫醉酒的危害,再表決心,如初犯,怎麼辦;再犯,怎麼辦,再再犯,又怎麼辦。決心要誠懇,要有力度,不得敷衍了事。”曉萌一板一眼地說。
“好吧。”呂上風硬著頭皮寫了起來。當然,對他來說,寫這種百字小文,如同小菜一碟。
“好像不情願似的。我可是為你好。”曉萌邊在一旁監督,邊語重心長地說。
“心甘情願。心甘情願。”呂上風喏喏。
不一會兒,呂上風便把《醉酒保證書》寫成了。保證書有文采,決心大,最後還不忘給曉萌戴高帽,感謝老婆大人的監督和用心良苦諸如此類。
曉萌很滿意。
“貼在什麼地方呢?”她拿著《醉酒保證書》,走出書房,四處張望,琢磨著該張貼在什麼顯眼的地方。
“就貼在衛生間吧,我一方便的時候就能看到。”呂上風尾隨在後面建議說。他想衛生間一般外人不進來,自然不會發現,也出不了醜。
“想得美!等你方便的時候才看到,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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