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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吳燕頗為讚賞吳軒煉製的丹藥，讓自己感到很滿足。

吳軒對自己製作的丹藥，自然是相當有信心了，能夠有這種結果是正常的。

“那個……”吳燕又低下了頭，以吳軒的視線，清楚的看到吳燕的臉微微泛紅，“那個很感謝你能夠控制住自己，沒想到你的意志力那麼堅強，能夠撐得住這幽幻霧……其實就算是你控制不住，我本身也不會出現太大問題，只是能保住我身子，我很感謝你……”

越說到後面，她的聲音就越來越小，頭也原來越低，幾乎都快埋在胸口上了。

“幽幻霧，原來是叫幽幻霧。”吳軒有些啞然笑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像是完全針對我似的，這難道是封印中蘊含的？好在我的意志力夠堅定，否則真的會失控了。”

“不是封印的……是我本身的，想要衝破封印，就必須把自身的能力全開，為了不干擾到其他人，只能選擇你了……”吳燕又是害羞不已，像是做了一件極為錯誤的事情。

“沒事，既然都是跟衝破封印有關，反正現在也沒發生什麼事情嘛。”吳軒現在的心情挺開心的，想到能夠穿過幻霧海，能不開心麼？

隨後，他略微沉吟了下，才詢問道：“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在你衝破封印時，我看到你的面板微微變藍，還有些鱗片……你是鮫人？”

他覺得是有必要問清楚了，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

“你，你都看見了？”吳燕抬起了頭，看著吳軒那堅定的目光時，緊咬著櫻唇輕輕點了頭，說道：“是的，我是鮫人，也不能說是鮫人，應該說只能算是一半是鮫人……”

在吳燕想繼續敘述下去時，吳軒已經是打斷了她的話道：“我明白了，我只是確認下你的身份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既然你都已經說出來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吳燕簡單的解釋，吳軒大概已經清楚是什麼回事了。吳燕是鮫人，但不能完全算是鮫人，只能算是一半是鮫人。這意思是說，吳燕有一半是人，也就是父親，或者母親是人類！

人類和鮫人結合，生下的就是半人半鮫了，有人類的血統，也有鮫人的血統。難怪會說認不出她來，她擁有人類的血脈，只要不露出真身來，那麼跟普通的人類沒有什麼區別。

最好的證明就是她的淚水，並沒有凝結成珍珠，鮫人的話，淚水是會凝結成珍珠的。吳燕並不是沒有哭過，但並沒有凝結成珍珠。話說回來，在之前的小孩模樣時，的確是看不出男女性別，鮫人的幼年模樣，基本都是看起來似男似女，只有長大點時，才真正清楚性別。

不過這點對他來說不太重要，他只是想確認下身份而已，沒有其他的想法。吳燕背後肯定有不少故事，但他並不想出言詢問，以免勾起她的傷心事來。

只要對他沒有什麼危險，給他帶來能夠穿過幻霧海的希望，這就已經是足夠了。

“這……”吳燕愣了下，沒想到吳軒問了句，又不繼續問下去了，讓她欲言又止的，這讓她不知說些什麼才好了。

吳軒這會笑道：“我只是確認而已，反正只要你能夠帶我穿過幻霧海，不管你是什麼身份，都是無所謂。何況剛開始，我就清楚你是妖族的，至於是哪個妖族，這點都不重要。”

他站了起來，伸手給吳燕，笑道：“起來，既然你都已經破除封印了，那就要離開這裡了，不過在這之前，也是要去還債了。”

吳燕抓住吳軒的手站了起來，她清楚吳軒說的還債是什麼，輕輕點頭默許了這決定。如果不是雲天幫忙付賬，他們根本不能那麼快就能破除封印，先還清債務才行了，否則人家一直跟著自己，也不好破除封印。

沒有破除封印前，都不清楚幾時才能夠破除，說不定要個幾周，甚至個把月！現在的時間也不短，也有個四五天時間了，也不是很短了。

吳燕取過幻霧笛，輕輕拿在手中，看起來相當熟手，轉過身來時，吳軒感覺她就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搭配著一身白衣，看起來很是飄逸。

吳軒微微失神，回過神來後笑道：“我們走。”

誰知吳燕站在原地不動，拿著幻霧笛看著他，讓吳軒感到有些奇怪：“怎麼了？”

“不是要抱著我麼……”這番話一出，她的小臉剎那間就紅了，她需要吳軒抱是由於不能夠行動自如的緣故，現在修為已經恢復七七八八了，根本不需要吳軒抱著了。

只是出於習慣，她出口就來了這麼一句，畢竟吳軒抱了她好一段時間了，也就是照顧她好一段時間了。已經有些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