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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幫孩子。我們被加利福尼亞的旖旎風光深深迷住了:隆冬季節,樹木依然蔥蔥郁郁,枝頭掛滿柑子;魅力的夕照映襯著一株株棕櫚;氣候也溫暖宜人。每一天都充滿著新意;我會做著一件有趣的事兒,不希望它停下來,可同時又覺得還會有另外的什麼事情,一樣有趣,一樣的叫我神往。那真是令人陶陶欲醉的日子。
在那兒的生活中最有意義的事情,是和摩城公司中所有的大明星會面。他們都是繼貝里·戈迪從底特律遷到加利福尼亞之後,陸續移居過來的。我還記得第一次同斯莫基·羅賓遜握手時的情景,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與一位國王握手。我興奮得兩眼直冒金星;記得事後我告訴媽媽說,他的手就像鴨絨枕頭一樣柔軟。要是你是一個大明星,你不會留意你一舉手一投足給人們的印象,可是你的崇拜者們留意這個,至少,我知道當時我留意這個。我是說,那會兒我逢人便講:“他的手是那麼那麼柔軟。”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真可笑,可這的確給我留下了難忘的印象。我和斯莫基·羅賓遜握過手。我仰慕許許多多的藝術家、音樂家和作家。年紀很小時,我所注意觀察的人就是真正的演員——詹姆斯·布朗、小薩米·戴維斯、弗雷得·阿斯泰爾和金·凱利。一個傑出的演員能叩開每個觀眾的心扉,這是衡量一個演員偉大與否的真正尺度,而這些人具備這種超凡的魅力,就像米開朗琪羅的作品,它輕輕撫摸你,撩動你的心絃,不管你是誰。當我有機會與一個曾經以他的作品在某一方面影響過我的人結識時,總是激動不已。也許可以這麼說,一本好書會深深打動我,促使我去思考一些以前從未想到過的問題;一幅好畫可以在我面前展現出一個宇宙。那麼同樣道理,一個演員的專場演出或幾個演員的同臺表演能夠左右我的情緒,乃至改變我的生活。
那時,摩城公司還從未給一群孩子們灌製過唱片。事實上,他們只為唯一的一名兒童歌手,即斯蒂維·旺德錄製出版過唱片。因此,該公司設想去發掘一批孩子,而這些孩子必須具備這樣的素質:他們不應僅僅侷限於能歌善舞。他們希望我們能跟上學校的功課,友好的對待歌迷。記者和所有與我們發生聯絡的人,併為他人起一種榜樣作用。他們還希望,人們並不僅僅因為我們的唱片而喜愛我們,更多的,則是由於我們的為人。這在我們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我們的母親從小就教育我們要彬彬有禮,多為他人著想。這理應是人的第二天性。我們碰到的唯一難題是,一旦我們稍有了些名氣,我們根本就無法上學。人們從教室的窗子裡爬進來,讓我們給他們簽名或朝我們索要照片。我儘量做到不落下一堂課,不去製造混亂,惹是生非,然而,這終究是不可能的。後來只好請來教師在家裡給我們授課。
這期間,一名叫蘇珊娜·德·帕賽的女士對我們的生活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她為摩城公司工作,就是她,在我們搬到洛杉磯之後,始終一絲不苟的對我們進行培訓,後來,她也成了“傑克遜五兄弟”的一名經紀人。我們偶爾住在她那兒,和她一起吃飯,甚至一起玩耍。我們這一夥人成天吵吵鬧鬧,精力多餘得無從發洩,而她也年輕好動,詼諧風趣為了“傑克遜五兄弟”的成功,她確實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和犧牲;對於她所做的一切,我真不知如何感激才好。
我記得,蘇珊娜給我們看一些畫著我們五兄弟的炭筆素描。在同一張畫上,我們五個人都留著相同的髮式,而每張畫上的髮式又各不同。還有一套彩色畫片,在那上面,我們身著各式各樣的服裝,這些“衣服”就像彩色拼版遊戲上的紙片一樣,可以揭下來,換上另一件。我們選好一種髮型後,他們就把我們帶到理髮師那兒,理髮師就照圖片上的樣子打扮我們。然後,在她那兒選定服裝式樣,我們就到保管服裝的部門去,他們便找來全套衣服給我們試穿。我們穿上那些服裝,他們上下打量一番,看看不太合適,便讓我們回到“拼版遊戲”那兒,重新“試穿”一些別的式樣的服裝。
我們上禮儀課和語法課。他們把那些人們最有可能向我們提出的問題列了一個表,讓我們有所準備。我們常被問及的問題有:我們的家鄉是什麼樣子的,我們每個人的興趣和愛好是什麼,我們同臺演唱時感覺如何等等。歌迷們和記者們同樣都想知道,我們在最初登臺時各自有多大年齡。儘管你相信,人們對你感興趣是由於你的歌而不是別的什麼,你還是很難把自己的全部生活展示在公眾面前。
摩城唱片公司的人對我們進行測驗,讓我們回答那些還從未有人發問過的問題。他們考我們的語法,還有餐桌上的禮儀。透過這些考核後,他們還要把我們帶進一間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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