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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舞臺的中間,對著臺下的來賓席說道。
“首先,很感謝大家能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我們青石派成立一千年的慶典。一千年前我派青石老祖途經此地,在一塊青石上悟得青石心法,於是在此開山建派,從此香火不斷。千年之後的今天,青石還在,而青石人的精神也如這青石一般,不畏風雨,屹立在山峰之上,傳承千年。這一千年,我們青石派一直秉承著降魔衛道、匡扶正義的宗旨,為這個世間的更加美好奉獻著自己的綿薄之力。歷史上,只要大陸上出現了什麼巨魔老妖,我們青石派總是義不容辭的站出來,消滅他們,為此即便是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們都在所不惜……”廖青松在臺上講的慷慨激昂。臺下的戰舞終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小聲的嘟囔著,“怎麼還不到表演環節啊!”
坐在不遠處的酒和尚也是同樣一副昏昏欲睡的表情,偶然間瞟到戰舞,眼中一亮,悄悄期身過來,“小丫頭,你是哪個家的小孩啊,要不要拜我為師!”
冷不丁身旁出現一張大臉,戰舞嚇了一跳,但看清來人裝束後立即猜到是修真界裡赫赫有名的酒和尚。這段時間青石派每晚的宴會,雖然她都沒有去參加,但是宴會上發生的事,她都聽柳、章二位伯父說了。這個酒和尚每次一喝酒就貪杯而醉,醉了後就嘮叨著找徒弟的事。沒想到居然找到自己身上來了!
一旁的柳行洪見狀,靠到酒和尚身邊低聲說道,“酒大師,這是我們家的小姐,她已經入了修真界了!”
“入了修真界也沒關係啊,我可以把你明鏡之海內的力量之眼弄碎,重新成眼!”
聽到酒和尚如此口無遮攔,柳行洪略有怒氣,但依然和氣說道,“這個可不行啊,我們戰家有自己的修煉法門,所有子嗣是不可以加入其他門派的!”
“哎!可惜了!”酒和尚遺憾的搖搖頭,沒有理會柳行洪,獨自退回自己的位置上。
“此人雖然沒有口德,倒也知趣,不是胡攪蠻纏之輩!”柳行洪摸摸長鬚,低聲說道。
這個時候,廖青松的講話終於結束了,臺下眾人紛紛開始鼓掌。
“接下來,就請諸位來賓看看我們青石弟子表演的劍舞!”廖青松說完便走下了舞臺,一群年輕弟子提著佩劍走了上去。
“開始了,開始了!”臺下一直懶洋洋的戰舞頓時來了勁,朝坐在自己身邊的柳行洪使了個眼色,後者一臉無奈的點點頭。
站在會場外圍的陸小木,看到臺上的弟子們,男的穿著青衫、女的穿著白衫,表演著青石派的入門劍法。覺得這樣的活動實在索然無味,好在等這個表演結束,廖青松再講一段話,慶典的開始部分就結束了。接著便是各大門派共同座談下近些年修真界的發展形勢,和各個邪惡勢力的動靜。相比較這種慢動作的舞劍而言,陸小木更喜歡聽這些人講些外面世界的事。
如同木偶戲般的劍舞結束後,廖青松自以為很滿意的走上臺,正準備講段總結髮言。
“廖掌門,聽說你這百花谷的小花匠的笛子吹的不錯哦,讓他給我們表演一個啊!”柳行洪在臺下大叫,一旁的戰舞一邊掩口偷笑,一邊朝柳行洪豎起大拇指。
原來當日戰舞始終懷疑陸小木不是一般人,但聽廖青松的說法,她又不確定廖青松是故意不說還是確實是自己多疑,於是想出這樣一個辦法。在慶典當日,當著眾人的面讓廖青松安排陸小木表演。如果廖青松讓陸小木表演了,就表示自己多疑了;如果廖青松沒讓陸小木表演,則表示自己的懷疑是對的。那麼依照她從小在南城養成的大小姐脾氣,別人越是對她隱瞞的事情,她就越要弄清楚。
只是戰舞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廖青松沒有騙他,在廖青松的眼裡陸小木確實一直都只是個普普通通的花匠。而她自己的懷疑也沒有錯,她之所以覺得陸小木的笛音和天音教的大頌歌術有所相似,就是因為陸小木的笛音裡蘊含了自然力量,而自然系和生命系本來就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柳行洪的提議迅速的得到幾個人的響應,大家本來就對廖青松這種大話套話不勝其煩,聽說可以聽聽笛子獨奏,倒也很是樂意。
“陸小木,你會吹笛子嗎?“廖青松平時很少關心陸小木,而陸小木也很少在白天和人前吹奏,所以他不怎麼確定的朝場外此刻正靠在樹幹上看著這裡的陸小木問道。
廖青松如此一問,會場上的人幾乎順著廖青松所望的方向看過來。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陸小木。
“我……”被這麼多的高手注視著,陸小木十分緊張,一時支支吾吾不知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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