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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我們一起去找他一次,商量對策。還有,吳三省近期要回國了。”
“知道了。我給他回信。”
“注意安全,我總覺得風向不對。”
“嗯。你也是。”
黑眼鏡樂了,就說解雨臣是關心他的,還讓他注意安全,不知怎的又想起那個詭異的夢,趕忙搖頭將這想法轟了出去。這不是明擺著他要做下邊兒的那個嗎。
到家的時候發現門口信箱裡有個信封,拿出來開啟,裡面沒有信紙,只有一顆手槍子彈。
這種戲碼還真的有人用啊,黑眼鏡失笑,隨手將信封丟進車裡。既然明著威脅,就不能怪他明著報復。
作者有話要說: 晉江。。。你真是。。。
☆、Chapter 23
吳二白今天請了精神科的所有醫生,當然也包括解雨臣。這頓飯一方面是跟即將退休的老主任告別,一方面是祝賀解雨臣即將升任副主任醫師。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吳二白將邀請函遞給解雨臣:“好好表現,你那論文寫得不錯,你回來就等著做副主任,別的不用多心,你的病人有人接手。”
“院長,”解雨臣皺了皺眉,“說到病人我還真想問個事兒。”
“你說吧。”
“那天砸傷我的女病人叫什麼?是誰負責的?”
吳二白臉上慣有的笑容停滯了半秒:“啊,你說霍家姑娘……老李管著的。這段時間病情很穩定,好轉得很快,過些日子就出院了。”
“姓霍?她是不是……”
“是秀秀的姑姑,不然我也不能記這麼清楚,”吳二白嘆氣道,“五六年前在國外受了什麼刺激也不知道,回來就變成這樣,精神狀況非常不穩定,有時還會夢遊。今年開始才有好轉。”
“怎麼不見秀秀去看她?”
“兩三天就去一趟,不過都是晚上。她下班晚走一會兒。”
“這樣……那也算是個可憐人,”解雨臣收起邀請函,“那我先走了。”
“慢走,路上小心。”
喝了酒不能開車,解雨臣站在路邊打算打車回家。正要開啟嘀嘀打車,一條簡訊先一步發了過來。
“你在哪兒,我過去接你。”
身上貼了五塊紗布還敢到處亂跑,解雨臣眼角微抽,但還是發了定位過去。兩分鐘後黑眼鏡那輛騷包的瑪莎拉蒂就停在解雨臣面前:“花兒爺,小的來接您回家了。”
解雨臣收起手機上車:“少貧。你是不是遇到事兒了。”
“花兒爺真是明察秋毫之末而不見其……”
“說不說?”
“其實沒啥,”黑眼鏡把信封遞給他,“就是我在家門口的信箱裡看到這個。”
解雨臣見過的子彈多了,這一顆比較特別,子彈殼上畫著一個很小的十字。解雨臣一眼就認了出來:“裘德考?你不是和他談合作麼?”
“恐怕不是他,不過和他一定有關係。這是想威脅我。”
“上海那邊都安排好了?”
“嗯,齊氏集團有三家公司在上海,我說我要去視察,倒是把他們弄得手忙腳亂,”黑眼鏡伸手撓了撓胳膊上的紗布,“醫院給你訂賓館了嗎?”
“訂了,”解雨臣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單人間。”
“哪家酒店?能換麼?”
“恐怕換不了,”解雨臣看了眼時間,下午兩點半,“都是各地專家帶家屬,整個酒店基本就滿了。”
黑眼鏡拼命指著自己:“我呢?我也是醫生家屬為什麼不給我安排?”
“你?”解雨臣這下真笑了,“你算什麼醫生家屬,你最多算給醫生看家門的。”
“看家門還不給工資……”
“喲,想要多少?”
“不多,當家的您收了小的做個填房就行。”
“那我得趁早把正房夫人娶回來。”
“別介啊,正房的位置我提前預定了。”
“你不是說做填房麼?”
“……我都定了!”
難得解雨臣沒抽他,倆人一路吵吵鬧鬧地回家收拾行李。解雨臣從辦公室拿回了那條蛇眉銅魚,一併收在行李箱裡。他總覺得這玩意似乎有用。
明天下午三點鐘的飛機,果不其然是同一班飛機,只是座位離得不近。黑眼鏡倒不擔心,到時候找解雨臣旁邊的人換個座不就得了,再說商務艙應該不會滿員吧。樂呵呵地從冰箱裡找食材準備晚飯,昨天打算給解雨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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