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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聶先生故意為難我一個孕婦讓我做勤雜工,兩者相比較,哪個更過餘?”
“你懷孕了?”
我微笑道:“看樣子,聶先生並不知道我已有身孕,呵呵,不知者無罪。相信聶先生也不是那種苛刻之人。”
他臉上不再有吊兒郎當的笑容,也不再有放肆的邪笑,立馬變得冰冷而生疏。
“抱鶼,我不知道梁小姐已有身孕。”他退開一步,離開我的車窗,站直了身子,對我微微一笑,禮貌而冷淡,“不好意思,那天的事,純碎只是個誤會,大家說開了就好。尾款我會叫會計部劃到貴店賬戶裡。”
我握著方向盤,笑的很是開心,“沒事,我也有責任。我收回那天口不擇言的話,聶先生不光是個有風度的男人,還是個非常有氣度的企業家。”
“過獎。”
我慢慣性地微笑,“那,我先走一步,後會有期。”
他沒有說話,只是退到一邊,作了個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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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他們結婚,關我什麼事?
回到花店,我把今天發生的事說給了何麗華聽。
她說:“還行,那傢伙總算還有救。”她笑呵呵地瞪我,“早知道孕婦會受到特別對待,你應該事先就告訴他,不然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波折了。”
我想了想,也是,如今這年頭,孕婦的特權還真的滿多的。一般稍微有點風度的人都不會刻意為難一個孕婦的。
摸了摸肚子,我笑道:“那下次我去工作時,直接穿孕婦裝好了,這樣,應該更能得心應手吧?”
那聶辰雖然花心了點,但還算有點良心,知道我是孕婦,便什麼都不計較了。
摸了摸肚子,寶寶,你還真是我的福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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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件事,說給不同的人聽,就會有不同的反應。
說給麗華說,麗華得出一個結論,我是託了孩子的福。
告訴愛愛,她啞然失笑:“謝天謝地,那男人還沒有完全壞透。”看樣子,她對聶辰也沒什麼好感。
花店裡的會計沫沫,在得知賬戶上多出了一筆款項時,直呼不可思議,忙屁顛顛跑來問我,是怎樣讓姓聶的傢伙乖乖付款的。我實話實說,沫沫先是瞪大眼,然後擊掌,大呼可惜。
我一臉納悶,可惜什麼了?
她三八兮兮地對我說:“打是親罵是愛呀,那聶辰不去刁難別人偏來刁難你,應該是對你有意思唄,偏你運氣不好懷了孕,知道你沒戲了,就大失所望了,也就懶得再刁難你了。”然後一臉懊惱樣,盯了我的肚子,哀聲嘆氣:“這個孩子本不應該要的,不然,一段唯美的愛情故事就會發生我身邊了,噢,上帝”
我翻翻白眼,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還真是小姑娘一個,滿腦子裝的都是白馬王子般的風花雪月。她以為我是黃花大閨女麼還被人搶著要?也不是絕色美女,聶辰何許人,什麼樣的美色沒見過,還會要我一個眾人皆知的離異女人?
太異想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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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在忙碌而充實中過去,懷孕六個月了,肚子漸漸脹大,雖然精神十足,但行動方面總有些不大便利,多虧了愛愛和麗華,她們輪流照顧我,讓我度過了懷孕期間總愛莫名冒出的低落心情。
沒再去雜誌社上班,老總周雲深雖然騷包了點,但對待下屬還算不錯,准許了我在家裡上班,每個月只需奉上兩篇有關美食與生活方面的小豆腐塊,就能得到能夠生活費的稿費。
白天無所是事,通常都在花店裡度過,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也偶爾碰上些熟識的人,大都是另一個圈子裡的人,先前羞辱過我的人,見普通言語無法讓我變臉,估計覺得沒意思,就不再故意找我的麻煩了。
不過,他們對我頂著的大肚子都有著強烈的好奇心。每見到我的大肚子時,都會來一句;“懷孕了?孩子是誰的?”
我笑而不語,只說是我自己的,他們也就不再問了,買了花匆匆離去。
但過不了多久,又會來一批人,問同樣的話,然後照樣匆匆離去。
再來,一些扛著攝相機拿話筒的人出現了,有的問的比較正規,真正的媒體採訪。提出的問題不會那麼尖銳,我笑著,一一作答。
他們問了我許多,不外乎就是一個核心問題:“都離婚了,為什麼還要執意生下孩子。”
我的回答會跟據不同的採訪語氣而隨時改變。
“我在這世上已沒有什麼親人了,生一個有自己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