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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才從外邊回來,還是一直在那等著。
他叫住了我,神色陰鷙地說,要與我單獨談談。當然,他是對亦海說的,語氣卻是帶挑釁。
我左右為難,亦海卻神色不變,很是爽快:“去吧,我在外邊等你。”
與聶辰一併步行在小區裡的人行道上,今天氣溫有些低,風吹在臉上,帶著些許的凜冽,不過卻不覺冷,還是覺得香港天氣好,四季並不那麼分明。
走了長長一段路,大家都無話,氣氛有些冷。偷偷看他一眼,發現他也側頭望我,躲避不及,只能索性先開口:“說吧,還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
他停下腳步,苦笑:“一直把你當煮熟的鴨子,想不到仍是讓你飛走了我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
我不說話,實際上,我也找不到話來說。
“為什麼要選擇他,而不是選擇我?”他問,神色帶著些許的憤怒與不甘,“我哪點不如他了?”
我望著他,神色冷靜,“不是你輸給誰,也不是你不好。主要是我我對你沒信心。”這個沒信心三字,包括了很多。比如,安全感。
“是麼?”他輕輕地笑,“對我沒信心,對他就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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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想要說的話在腦海裡過渡了遍,我說:“和你在一起,我是一直都沒信心的。”
“為什麼?”他望著我,目光帶著痛楚與不解,“你對他的信心從何而來?”
“亦海等了我兩年。”我淡淡地道。回憶起與亦海當初敲定的協議,內心便不由自主地柔軟起來。
兩年前,在亦海下屬的辦公室,他對我提出約定。
我們各自給對方兩年的時間,我可以繼續和聶辰在一起,他也開始自己的人生,兩年後,大家仍是單身,若心頭仍是有著對方,那麼,就走到一起。至於他父母,他會想辦法搞定。
我以為亦海提出這個提議,是代表著分手的訊號,是以沒有把這個協議放在心上。我理所當然毫不愧疚地與聶辰在一起,卻不知,他卻一個人默默地等著我,為了我們的將來而努力。
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痛楚,我是不是真的太沒心沒肺了點?把亦海對我的好,完全當作理所當然,而自己卻從來沒有付出過什麼。
“可是,我卻和你在一起兩年。”聶辰語氣透著淡淡的落寞,“我一直以為,咱們遲早會結婚的。”
我苦笑,“謝謝你這麼看得起我。”
“又是我把事情搞砸了麼?”他自嘲一笑,“我承認,我沒能抵擋住誘惑,可是,這些誘惑卻是有心人刻意安排的。冬兒,你就因為這個而判我死刑,是不是武斷了點?”
我沉默,仔細想了下,搖頭,“不光是這些。你並不比亦海差,甚至比他優秀許多。但,亦海卻能給我足夠的安全感。”
“什麼叫安全感?你們女人成天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可我到現在仍是不明白,你所謂的安全感究竟指的是什麼?”
我望著他唇邊浮現的譏笑,心頭浮現淡淡的苦笑,緩緩道:“所謂安全感,首先,這是一種感覺、一種心理;是來自一方的表現所帶給另一方的感覺;是一種讓人可以放心、可以依靠、可以相信的言談舉止等方面表現帶來的。”
安全感,來自多方面的因素,有主觀和客觀的。要讓女人產生安全感,首先要做的就是讓女人相信你。然個女人相信自己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必須在言談舉止方面能夠體現出來,不要再對其他女人太好,言談和行動上都要一樣。
見他仍是不明不白,我嘆氣,這就是所謂的對牛彈琴不對,應該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吧。
告別聶辰,我走出小區,小區外邊停了輛車子,亦海靠在車上,看到了我,衝我淡淡一笑,主動開啟副駕駛的車門。
上車後,我望著他的側面,他正專心地開著車,雙眼直視前方路面,挺直的鼻樑,深邃的雙眼,堅毅的下巴,組合成俊挺的面容。
伸出手來,輕輕握了他放在腿上的手,他沒有側頭,反握了我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
“不問我和聶辰談了什麼?”
他看我一眼,又繼續看著前方,“你想說自然就會說。”
“這麼信任我?”
“咱們馬上就要成為夫妻了,不信任你信任誰去?”
我忽然鼻頭一酸,“對不起,亦海。”
他蹙眉,“怎麼了?”緩緩減了車速。
我搖頭,“沒什麼,只是,忽然覺得,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付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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