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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被柳云云知道,那就是否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但又想到如果這麼一說,又有點告狀的嫌疑,便打住不說。
他暗歎一聲,“放心,我不會不識相的。”
我笑笑,“那就好。還有其他事嗎?沒事我要掛了。”
“等等”他立馬叫了聲,然後又沉默了後,說:“你和亦海,真的已分手?”
我嘆口氣,說:“亦城,說句心裡話,就算你是亦海的哥哥,也沒權利過問我們之間的私事。”
“抱歉”他聲音低低的,“我知道我沒權利過問你們的事。可是,亦海兩年沒有回來了,並且到現在都還拒絕結婚。看樣子,他心裡一直還有你。”
我咬唇,想起亦海曾說過的話,心肺處又抽痛起來,我甩甩頭,甩掉那種沉重感,說:“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
“沒有了。”
“既然如此,那我掛了。”收起電話,窗外瓦藍瓦藍的天空都讓我無法提起精神欣賞,只覺灰濛濛的烏雲才適合我的心情。
上班時,忽然發現同事們看我的目光充滿了古怪,我先是莫名其妙,再來心裡又是一陣哀嚎及憤怒…肯定又是姓聶的王八蛋給我漏場子了。
果不其然,在我謙虛又平淡的詢問下,同事們才吱吱嗚嗚地問我最近是不是與聶辰吵架了。
吵架?
我和聶辰吵得起來麼?哦不,確實沒吵過,但口舌之爭倒也發生過,但都是不了了之,唯一的疑點便是與聶辰有一個月未見過面了。聽說前天他回來了,但並未立即找我,昨天我還看到他車子副駕駛室裡那一大束玫瑰,儘管隔著不短的距離,依然也能瞧出那鮮豔欲滴的勁兒。
同事遞給我一張報紙。
原來是聶辰要回新加坡的訊息,記者採訪他問他對未來企業發展方向,他作了簡短回答,不外乎是繼續開闢中國市場,把工作重心放在研製和營銷方面。
因為聶辰私生活也挺精彩,記者問完公事,便問他私事,大家都知道我和聶辰在一起,這次不意外提到了我。
記者問他,若他回過繼承家業,那女朋友怎麼辦?
我也緊緊盯著聶辰的回答,很好,若是張愛華看了這則訊息,保證三天三夜興奮得睡不著覺了。
聶辰是這樣回答的:“我還年輕,暫不考慮終身大事。”果然是花心男人對付逼婚的最佳回答。
下邊的就沒興趣看下去的,不是沒看到同事們的竊竊私語,不是不知道她們在替我嘆息,但,與聶辰分手是遲早的事,能拖到現在,我也算是功德無量了聽八卦記者推算過,聶辰身邊的女人,可是從來沒有超出過半年的。我能熬到兩年,已算是彪悍無比了。
不過,在去幼兒園接燦燦時,我猶在想,說不定張愛華也看到這則報告了,估計又會堵住我說些嘲諷之話,最終決定,我不去幼兒園了,讓母親去接燦燦吧。
我買好菜回家,正在做飯,聽到開門聲響,往外邊望了下,是燦燦衝進來,後頭跟著母親。只是這次卻是陰著一張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我納悶了,一邊翻動鍋裡的魚,一邊揚聲問:“怎麼了?媽,是不是燦燦又調皮了,惹你生氣了?”
燦燦立馬跳出來叫道:“我沒有惹婆婆生氣。我很乖的。”
我立馬拿了塊糖醋排骨遞給他,哄到:“燦燦真乖,來,把這個吃了到一邊玩去。”
燦燦走開後我又問母親,究竟誰惹她生氣。
母親今年六十五歲了,骨子硬朗,精神狀態奇好,除了陰雨天膝蓋骨關節處會抽痛外,並無其他毛病,再活過五十年不成問題,並且早過了更年期,現在的她非常好說話,又平易近人,為人處事也是滴水不漏的,但該有的精明可是從未落下,我很喜歡她。與我的養母是截然不同的性格,都是我的大愛。
母親拿出鏡子左照右照,又在客廳玄關處的全身鏡前轉了一圈,這裡瞅瞅,那裡瞅瞅,我拿著鏟子看了,在心裡想,該不會見著了我那無緣的父親吧?
“冬兒,我這身裝扮不算差吧?”她理了理身上的休閒款式的米色連身裙,腳下三寸高的黑色高跟鞋,頭髮仍是優雅的大波浪,染成時髦的酒紅色,耳朵彆著碩大的弧形耳環,襯得瓜子臉兒耐看又嫵媚,說實話,她這身裝扮,既不顯老氣,又不顯花哨,看著舒服又典雅,被稱之為貴婦人雖然略顯牽強,但也絕對拿得出市面。
不明白她今天為何格外注重儀表,猶在心裡猜想是不是果真見著了我那無緣的老爸,才開始急於身上的著裝。所謂女為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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